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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微子不愿再追究众人的责任,众人都感恩戴德,如遇大赦一般。
随后金婵与广微子主持金振南的后事。阿蔓虽不喜欢金振南一开始的咄咄逼人,但是当他大仇得报之后,金振南一切都已经释然。最重要的是还肯赠予蝉蜕,这一点阿蔓还是非常感激的。于是先前的种种不愉快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姒无痕则根据《百草经》中所记载的方子,为阿蔓配制医治眼睛的药剂。因为蝉蜕宝贵,所以姒无痕极其小心,生怕用错了药。在这几天里阿蔓满怀期待,因为她太久没有感受到阳光的温暖,没有看到花朵的灿烂。在平时很平常的事情,此时对于她来说都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三日之后,阿蔓从睡梦中醒来,两眼之中微微感觉到有些亮,已不再是先前那些日子眼前一片漆黑的混沌样子。她努力将眼睛睁得再开些,那些久违的山花海树竟然都映入眼帘!
这种感觉真好。阿蔓忍不住想要分享这种喜悦,她走到姒无痕的门前,可是里面并没有人。
姒无痕正在金婵的屋内。
“姑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吩咐,我一定竭力为你做到。”姒千痕一脸真诚而又愧疚地道。
过了良久,金婵才缓缓开口:“你这是要走了吗?因为先前的事,感到愧疚,所以要为我办件事,才能心里好受些?”
“阿蔓的眼睛很快就能好了,我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所以,我确实无法久留。先前无意中对姑娘不敬,我只希望能够尽力补偿姑娘。”姒无痕这话不假,于私,他们要找到失散的同伴,于公,阿蔓的冷月肩负的使命还没有完成。
金婵眼中显示出请求的神色:“可以带我一起去吗?我不会添乱的。”
姒无痕不敢直视她的眼神,生怕看得久了,狠不下心来。他别过头去,语气中满是歉意:“我们此去,要做很危险的事情,可能连自己都无法保护周全,只会连累你。”
“我不怕。”金婵不假思索地说。
“可是我怕。”姒无痕接着说道。
金婵觉得这句话里带着温度,不知道是他是真的关心自己,还是怕自己出了事更增加他的愧疚。但是她不再坚持,只提出来一个要求:“那你把那些事情处理完回来看我好不好?”金婵声音温婉,让人不忍心拒绝。姒无痕眼神回转,正对上金婵那双美丽的眼睛。那双眼睛就如同高山上清澈的湖水,不染一丝杂质;又如日月星辰,闪耀着最美的光。
姒无痕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金婵又说出自己的最后一个要求:“爹爹不在了,你也要走了,在走之前,可不可以抱我一下?”
姒无痕见金婵已张开双臂,满脸期待。心想:如果这点要求也不满足她的话,未免也太不近人情,更何况自己很快就带着阿蔓离开了。他环着双臂,搂住金婵,金婵将头靠在姒无痕的肩膀上。只觉得一股少女的体香沁入鼻中,挑拨着自己最敏感的神经。
虽与阿蔓相处这些时日,但这是姒无痕第一次与女子如此近距离接触,本性使然,让他沉浸在这种美好的感觉中。但是理性告诉他,这只不过是一个礼貌性的回应。
阿蔓此时正在门口,看到眼前这一幕,先是吃惊,之后一股悲伤涌入心头。
“你不是他,我一直以为你是他……”阿蔓自言自语,她没想到整日里陪着自己的,竟然是姒无痕。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以为是姒千痕,想起来是多么可笑!而如今,姒无痕双臂之间的,却是另一个女子。阿蔓悄悄转身离开,只觉得这天地对自己太过于残忍,心道:原来那日,他不肯答应金振南,是怕我难过,他是喜欢金婵的。
“既然你喜欢金婵,我就成全你们好了。虽然你骗了我,看在你帮我治好眼睛的份上,本姑娘就不与你计较了。可是你骗了我啊!”阿蔓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不知不觉泪水模糊了双眼。
人世间的大起大落大抵如此。
她回房去收拾东西,没有跟姒无痕告别,取了若水剑,便往外面的大道走去。
天地之大,当以四海为家。可天地再大,哪里又是自己的家?
阿蔓不知道要去哪里,想回成都,可又怕别人问起姒无痕,想去找冷月,可又不知道哪里找起。阿蔓早已过了不开心时能在慕容雪霏怀中大哭的年纪,却在恍惚之间,自己走到了峨眉山脚下。便由着性子,往山上行去。
白云渐起,山势渐高。阿蔓衣袂飘飘,像山中的精灵跳跃其间,灵动而又活泼。山中的风景与往昔并无什么大的区别,唯一区别的是,这次阿蔓是只有一个人过来。
浮云悠闲地挂在天上,山峰层叠,连绵起伏,望不到尽头。
“他为什么要骗我?明明可以告诉我,这是为什么?”阿蔓仍忍不住想姒无痕的事,心中久久不能释怀。她想起昔日慕容雪霏曾在流光洞中参悟了流光剑法,之前因为自己功力不够自己未曾进去,如今经过一段时间的历练,阿蔓的剑法已经有了很大的进境。
虽然洞中的壁画已经被慈心大师毁了,阿蔓还是想去洞中看看,能不能找到些蛛丝马迹。但是她一路沿途走来,现草木不似先前茂盛,隐隐有些枯萎的迹象。山路不少石头更是有破损碎裂,像是有人来过。阿蔓心中怀疑:这山上人迹罕至,怎么突然之间热闹起来?她拔剑在手,仔细观察周围动静,然而并无异常。
却说当日大禹陵下众人失散,冷月醒来之时现自己在沙滩上,姒千痕则在自己身旁不远处。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如何到了这里,只记得当时离火剑被相柳的血液灼烧得火热,后来便失去了知觉,但隐约中看到陈凝烟曾靠近那把剑。此时冷月只觉得疼,四肢百骸仿佛不听使唤似的,她缓慢地站起来,走向姒千痕。
冷月不愿再俯下身去,让疼痛再一次刺激自己的神经。她用脚踢了踢姒无痕:“喂,你还活着吗?”
姒千痕此时也醒转过来,看到一双纤细的脚踝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顺着往上看去,正对上冷月的一双眼睛。姒千痕嘻嘻一笑,道:“一醒来就见到大美人儿,运气还不算太坏。”此时姒千痕腿部受伤,难以站起来,伸出手来示意冷月拉自己一把。
冷月阴沉着脸,没有理他,往后退了几步。
姒千痕不得已,找了一根树枝,撑着站了起来。“这里就我们两个吗?其他人都在哪里?”
冷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当时你将离火剑插进去的时候,陈凝烟在做什么?”
姒千痕有些懵:“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冷月捋了捋有些散乱的头,似乎在回忆当时的一些细节:“你不觉得她有些奇怪?或者说,这本身就是一个阴谋。陈凝烟为什么知道离火剑的秘密?诛杀相柳之时,她碰到离火剑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如今她和离火剑都消失了,难道你没有一点怀疑吗?”
姒千痕目瞪口呆,没想到冷月竟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他解释道:“烟烟或许只是恰巧知道其中的一些秘密,诛杀相柳,本就是一件未知的事情,出现这种情况并不稀奇,而此后,我们不是跟大家都失散了吗?”
冷月继续追问:“你是真觉得事情是这样子,还是希望事情是你想象的样子?”
“你为什么总是针对烟烟,因为美女之间就不能和平共处吗?”姒无痕越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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