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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旭春急忙回身道:“微臣愿意,遵旨。”
容宛月虽然惊诧,但面上不露痕迹,姬星河又像是厌烦了莫旭春:“滚吧。”
莫旭春急忙离开,姬星河对容宛月道:“你这个表哥倒是有一幅好嗓子。”
容宛月敏锐地觉得自己最好不要附和姬星河的话,她装傻道:“是吗,臣妾倒觉得皇上的声音才是天籁,谁都比不上呢。”
姬星河笑了:“爱妃这嘴上功夫跟你那个表哥是如出一辙。”
容宛月心提起来,这个姬星河怎么总把她跟莫旭春扯在一处。
怕不是真的知道原主曾经跟莫旭春私奔过?
可姬星河不明确提出,她偏偏还没办法解释,只好道:“臣妾可是真心的。”
姬星河像是真的累了,也没再听她这些话,不客气地让她回去,自己要休息,连午膳也没让她一起进。
容宛月出来,连一旁的红袖也看出不对劲来,问道两人是不是生了什么。
容宛月知道症结可能还在莫旭春身上,她这些天还是不能再来羲和宫,也不能跟莫旭春碰面,谁知道还会生什么?
她第二日就称病没有来羲和宫,她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吃水果,自觉这招不错。
可还没舒服一会儿,外面响起王喜的声音。
姬星河居然过来了。
她急忙将水果藏起来,又特意将那□□往脸上多扑了两层。
姬星河进去就看到容宛月躺在床上,强撑着下床要来给他行礼。
他心中冷笑,假意上前扶了一把,等容宛月抬头,她惨白如鬼魅的脸让他差点松手。
容宛月好险没摔在地上,姬星河忍了忍还是将她按在了床上,只是她脸上的妆容实在不忍看。
姬星河问了几句要叫太医过来,容宛月阻止了他,他也没有不满,像是没有现任何不妥一样,让她好好休息。
本以为躲过一劫的容宛月看到姬星河身后的莫旭春傻了眼,姬星河道:“哦,是朕让他过来,给你读策论,可以解解闷,还能增长知识。”
容宛月赶紧道:“皇上,臣妾如今病中,让外男来寝宫内,不妥。”
谁知姬星河却笑眯眯地道:“无妨,朕不是迂腐之人,况且朕也是关心爱妃,希望爱妃的病能够快点好,朕想有家人在此的话,或许会更好。”
更好个鬼呀,容宛月拒绝,姬星河却仍旧坚持己见。
如果她再不同意的话,以姬星河的性格,怕是要问出什么她无法回答的话来。
她只好撑着“病体”听莫旭春读策论,姬星河也在这里陪着她,将近一个时辰,姬星河才走。
临走时他还话让莫旭春继续读,务必不让容宛月感觉到无聊。
姬星河走后,容宛月赶莫旭春走,莫旭春倒还想多留一会儿,与容宛月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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