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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把头暂时离开后,在太爷幺姨的公公的详细指导下,我太爷和铁柱狗剩终于成功烧出了第二窑木炭,也是三个人亲自出产的第一窑木炭。
由于大把头他们还没回来,窑里的木炭搬出来堆放在外面又怕被雨水露气浸湿了,再说砍伐的木柴也消耗的差不多了。
因此,太爷们三个人决定听从老人的意见,第二窑炭先放在窑里,第三窑炭缓缓再烧,先继续砍伐木材晾晒。
这样一来,已经完成任务的老人也无事可做了,我太爷便将其送回了幺姨家。
送完老人归来,我太爷便继续带着铁柱狗剩上山砍柴了。
从眼下算起到大把头他们回来,我太爷们三个人虽然没人监督了,但必须得做点实实在在看得见的事情来,不然到时候大把头回来得怪罪大家偷懒耍滑了。
“坤哥,嫂子啥时候生啊?你说到时候你娃儿是男是女?长的是像你还是像嫂子?”
沿着斜坡向山上爬的时候,铁柱一时无聊又关心起我太爷即将出生的孩子来。
“呵呵,你这么关心啊!正常来说腊月里吧,还有一两个月,不过也不是定的。
至于是男是女长的像谁,你问我我问谁去,出来了才晓得嘛,狗剩你说是不是?”
被铁柱这么一问,我太爷不自觉的就笑了。
自己马上就要当爹了,至于是儿是女长得像谁都不重要,反正自己会一样的看待一样的疼。
吱吱…吱吱…
我太爷的微笑还在脸上荡漾,一个熟悉的叫声突然又在耳边响了起来,我太爷抬头一看,侧前方一棵大树上,又是一只黄皮子在冲着自己叫。
“叫叫叫,叫你妈呀?个偷鸡贼。坤哥,你说这林子里杂这么多黄皮子,有德刚剁了一只,这才多久这儿又来一只”
这会儿太爷和铁柱狗剩刚刚走过之前有德剁碎那只黄皮子的地方。
看着再次出现在这附近的又一只黄皮子,狗剩也抬头冲那小东西臭骂了起来。
“正常啊,听村里人说黄皮子都是一窝窝的,你看到一只那周围肯定还有其它很多只呢。
别理它的,咱继续赶路去砍柴就得了,跟这种东西计较捞不着半点儿好处,搞不好还惹一身骚臭,不值得也没必要”
我太爷如此一说,铁柱和狗剩也就没在搭理那小东西。
奇怪的是,我太爷们三个人往哪里走这小东西就在树上朝着同样的方向跳跃移动,嘴里还吱吱吱吱叫个不停,简直就跟骂街的村妇一样着实让人心烦,难怪这东西不招人喜欢的。
爬了一会儿后太爷们三个人就到目的地了,也没做休息就开始砍起树来。
而那黄皮子似乎是跟定了太爷仨,时不时的就在树枝上吱吱吱吱叫几声。
“叫你妈呀,你是你妈被杀了吗?要叫找有德去,还没完了,烦不烦”
“哎,狗剩你还别说,指不定这小东西真是被有德弄死的那只黄皮子的仔儿呢”
这会儿我太爷是一心砍树没再正眼看过那黄皮子,但狗剩被那黄皮子烦的不行了,一边砍树嘴里一边骂骂咧咧个不停,而铁柱相对狗剩而言就淡定了不少。
这天中午太爷们三个人也没回木屋弄饭吃,在山上随便吃了点带过来的面饼子和煮熟的红苕土豆,稍作休息就又继续干活儿了。
这会儿那黄皮子似乎也叫累了,太爷们继续干活儿时它只是在树上静静注视着大家。
虽然没叫嚣了,但这黄皮子也没就此罢休离开的意思,感觉是跟太爷几个耗上了。
“坤哥,天都开始泛黑了,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怎么回事,我咋老放屁啊,一个接一个还没完没了了”
又忙活了几个点儿,太爷累的不行打算回木屋的时候,早已经想回去的狗剩迫不及待的就开了口,话音未落就是一串卟卟卟的放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