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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饶命,我们也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
岩壁之上一阵光华闪烁,便现出了个两人来宽的山洞入口,几名神色恐慌的男子从中先后遁出,屈膝跪地对着凶神恶煞的游癫便磕起了头。
这群人看上去大概在二十到四十岁左右,很明显都是修行之人,而且境界都不在沈玉之下。
已经准备好大打出手的游癫,见到这些最高也将将结丹的后辈,自然也不好继续动粗,只能冷哼了一声将法相收回。
“都呆在这别动,待会我再来好好盘问你们!”
游癫恶狠狠地瞪了他们几眼,尽管以他现在的造型来说实在没什么威慑力,但那些人仍然是各个噤若寒蝉,连连点头表示绝对不敢离开。
沈玉两人先后进入山洞,七拐八弯的通道还算宽敞,两边的岩壁上每隔几米便插着火把,火焰抖动间身影摇曳,莫名的有几分压抑诡谲。
终于,两人走到了一个宽阔的空间,四面连接着几个洞口,正中央摆放着个足有一人来高的丹炉,下面的火焰正熊熊燃烧着。
“什么味道?”
游癫耸动鼻尖嗅了两下,眉头猛地一皱,拔腿便冲向了其中一个洞口。
沈玉在看到丹炉的一刹那,心底的最后一丝奢望也彻底湮灭,他唯恐游癫做什么冲动之举,赶忙也跟了过去。
“这,这是?”
哪怕是见多识广的游癫,在看到眼前的景象后,也难以自抑地瞪大了双目,声音微微着颤。
一缸浓郁鲜红的血液,在火把的映射下泛着妖异的光芒。
这并算不上什么,真正让人头皮麻的是,角落里胡乱扔着的那摊看不出原状的碎肉,以及血缸边躺着的,几个身体僵硬生机全无的婴儿。
只要是稍一联想,沈玉的眼前便仿佛出现了一副血腥残忍的画面。
一名修士在轻易扭断婴儿的脖子后,三两下就将他的血液给全部挤压出来,而后顺手丢到一旁的垃圾堆,再从地上抄起了下一个受害者。
周而往复,就好像是流水线上的机器,冰冷无情,精准高效。
“这,这群人到底在干什么?!”
游癫的怒吼声中带着几分哭腔,他眼底赫然生出了无数血丝,快又查看了其他几个洞口。
有的,是将婴儿解剖开来,只保存五脏。
有的,是将婴儿放入沸水之中,大火熬制直到血肉融化成汁。
有的,是取婴儿之骨,捣碎至不见一粒残渣。
血淋淋的场面历历在目,惨不忍睹,宛如人间炼狱。
“畜生,这群畜生……”
游癫大口喘着粗气,双目已经被血丝染得通红,浑身肌肉也在不由自主地膨胀,分明是已经按捺不住自己心底的怒意了。
艹,我知道你们没干好事,但我也没想过能这么不是东西!
一直在担忧不要惹上大麻烦的沈玉,亲眼见到这一切之后,同样被满腔的愤慨不忿彻底占据,重重地咬了咬牙,决定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全盘托出。
他娘的,事已至此,这件事跟自己定然是脱不了干系。要是不让你们褪一层皮下来,我是忍不了这口气!
“呵呵,道友。未经允许,便擅闯他人洞府,未免有些喧宾夺主了吧?”
就在这时,一道浑厚的声音,清晰无比地在两人耳边响起。
沈玉心头咯噔一下,知道这是对方派来的援兵到了。
从游癫击败对手,到现在满打满算也没有一炷香的时间,就算那家伙消息传递得及时,这来得未免也太快了!
不同于沈玉的惊愕,游癫听闻此音反倒是嘴角一咧,眼神中闪过一丝快意。
“好好好,来得好!你要是不来,我这气却还没处撒!”
他放声狂笑着,身形一闪便闪向了山洞之外,同时已然再度施展法相,在冲出洞口的一瞬间,双臂一扬将四周的岩石击得当场碎裂。
“算你走运,爷爷我今天来了兴致,就在你身上开开杀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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