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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阿云的婆婆不可置信地大嚷:“不可能,这不是真的,这绝对不可能。”
“银票是假的,那我的损失你们是连一半都赔不起了,既如此只能由你们背后之人来赔,看来这官司是非打不可了。说吧,是谁给你们的假银票?”吴安云语气森然,眼神冷厉。
阿云的婆婆沉思半晌,然后看向吴安云坚定道:“一定是你私吞了钱,现在又来诈我们,你这个狡猾的女人休想从我们这里知道半点消息。”
“都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也对!承认自己蠢被人骗了确实是一件很难的事。那人要是给你们五百两倒有可能是真的,五千两?你们也不想想这笔钱足以找个杀手悄无声息地把给我解决了,你们看看你们自己值这个价吗?”
吴安云顿了顿幽幽道:“上一个被人蛊惑来找我麻烦的蠢货,如今已在流放岭南的路上,天寒地冻也不知他能有命活到岭南不?我给你们一个时辰考虑,说出背后之人并在公堂上指证此人,我便对你们一家从宽处置。”
吴安云说完不再看惊恐的王家人,看向果儿与红袖吩咐道:“你们俩到后厨炒几个菜,我饿了。”然后便往姝色浓的后院走去。
阿飞紧随其后,走到后院的作坊时,阿飞将那张银票递还给吴安云:“这银票是真的,镇国公府好大手笔,上了公堂怕是他们也有后手,你打算如何做?”
“得想办法让王家人到衙门状告镇国公府的人威逼利诱他们借抓奸的名义打砸店铺在先,我再到衙门状告王家人损毁财物,让他们赔偿损失。”吴安云平静道。
看着阿飞若有所思的样子,吴安云又接着道:“此事若闹得满城风雨,必会有损皇家颜面,除非明锦公主一条道走到黑杀了我泄愤,否则必得求和。”
“在确保你性命无虞之前,我暂时不会走。”阿飞沉声道。
吴安云有些意外:“你的伤这么快就养好了吗?我记得去年给你看诊的太医说,你不仅有内伤还中毒了,虽解了毒但还要将养半年才能好利索。”
“江湖漂泊之人哪有那么金贵?何须将养那么久。”
吴安云不以为意:“你真的是江湖中人吗?”
许久才听到阿飞沉声回了句:“亲友散尽,五湖四海为家自然是江湖儿女。”
“行!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
吴安云看着他挺拔的身姿,清俊面庞神情坚毅,一双凤眸平静无波,站在廊下犹如一株松柏。
犹豫片刻,还是说道:“我就给你提个醒哈!你跟真正的江湖儿女易得木他们比你的言行举止甚至你随意往那一站。对!就你现在这样子,真看不出半分江湖中人的洒脱随性,反而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军中之人。”
可是普通的行伍之人又岂能像他这般武功强高,教养仪态不输京中子弟,虽寡言少语但行为处事自有章法的呢?当然,这话吴安云没有问出口。
阿飞平静无波的眸子闪现诧异之色,轻轻叹了口气,看向吴安云:“你见人见事的本事都有,又性情倔强,爱憎分明,难怪不甘困于后宅。”
吴安云听了阿飞对自己的评价,哑然失笑,原来在他人眼中,自己是个倔强的人。
“夫人,夫人,阿木回来了。”果儿小跑进来禀道。
阿木应该就是那个被自己派出去寻找易青青的眼生的伙计。
“让他过来。”
不一会,那个叫阿木的伙计满身风雪地走进来,行了个礼:“回东家,小人没找到那位姑娘,到京兆府问了,京兆府的人也说没见过那姑娘。小人怕那姑娘误了东家的事,就顺便报了官,衙差估计快要了,东家可要出去见见。”
吴安云闻言,怒道:“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不管那人给了你多少好处,你现在还是我姝色浓的人。”说完,转头对阿飞道:“把他给我绑了,再把嘴巴也塞上,我回来在审问。”
阿木见势不妙,拔腿就跑,被阿飞一把擒住后,又大喊冤枉。哼!真是没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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