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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软着嗓子哄他:“他只是……”
话才说了一半,他启唇咬住她的耳垂,柔软湿润的唇瓣轻轻摩挲着。
她的耳垂很敏感,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她轻嘶了一声,手下意识的拉住他的衣摆。
“这样一来,你也要喊我叔叔了。”他加大力道又咬了一口,低哑的声音带着笑意,“乖侄女,喊一声听听。”
林清尧微抿着唇,伸手推开他:“你正经一点。”
她脸皮薄,很容易脸红,像是白色的布匹掉进了染缸,素净白嫩的脸很快就通红一片了。
傅程的视线落在她的唇上,因为刚才的紧抿而泛了一层浅薄的水汽。
像晨起的玫瑰,娇艳欲滴。
燥热遍布全身。
他顿时分不清是生理上的还是身体里的。
林清尧走了两步,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折身退回来。
“你把衣服脱了吧。”
她说话的语调很轻,傅程眨了眨眼,似乎难以相信幸福来的这么快。
“我帮你把衣服洗了。”
她把后半句补齐。
“不用。”傅程看了一眼她细嫩的手,上次被撞伤留下的伤口虽然痊愈了,可浅淡的疤痕还在,“我待会自己洗。”
“你脱了吧。”
傅程从小娇生惯养的,洗衣服这种事就算是轮也轮不到他。
“没关系的,我又不是一个洗你一个人的衣服。”
还有奶奶的,和她自己的。
见她这么说,傅程才肯把衣服脱了。
她的视线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他的腰侧肌上,
面上莫名涌上一抹热意,她匆匆别开眼,转身进了院子。
傅程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刚刚忙活一阵后起的薄汗这会都干了,他爱干净,乡下蚊虫又多,他觉得浑身上下都难受的要命。
“我先去洗个澡。”
林清尧点头:“恩。”
傅程洗了很久,反复洗了好多遍,觉得完全干净了才关了花洒。
他换上衣服出去,边走边用干毛巾擦头发,晾衣架上零零散散的晾着几件衣服。
夏天的衣服大多轻便,洗衣粉的清香萦绕鼻息,他抬眸,林清尧正低着身子喂鸡,头发绑在脑后,未施粉黛的巴掌脸素净白嫩,染了点阳光后,脸颊浮上了一抹粉。
傅程走过去:“喂鸡?”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将视线重新移了回去:“恩,外婆最近身体不太好,所以我想帮她多做点事,她能好好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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