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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敢!我告诉你,我是大小姐的人,你敢如此对我,大小姐一定不会放过你。宋锦洛,你这贱……”
她觉得自己真的听够了这个字眼!
“啊!!!!”
这一声惨叫应该是春雨这辈子能出的最后的声音,宋锦洛手中握着那把掉落的匕,泛着寒光的刀刃上,一抹殷红的血迹正缓缓滑落,顺着刀尖一滴滴落在地上,旁边,是被割下来的半截舌头。
春雨捂着嘴,蜷缩着身体在草地上打滚。
然后,昏死过去。
其实,她可以给春雨灌点哑药,效果一模一样,只是,她觉得有时候物理攻击会更能让人感受到痛苦。
宋锦洛冷冷一笑,匕在春雨的脸上来回滑动,然后看向一旁已经被吓呆的众人,问道:“你们就没一个人,去告状吗?”
众人回过神,全部瘫坐在地上,闻言,齐齐摇头。
真是不惊吓啊,割个舌头而已……况且,刚才他们不是叫嚷着要要割别人舌头么。
不去就算了,既然他们不去,那她就亲自去。
随手点了两个人:“你们两个,对,别动,就是你们俩,过来,把春雨抬起来,跟我走!”
小哑巴走了过来,拉着她的胳膊,焦急的摇着头,不停的比划着,宋锦洛是学过手语的,自然看得懂,小哑巴十分担心,让她别去。
她笑了笑,安慰道:“没事的,你跟着我去,你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报复他们的。”
小哑巴心中很慌,她觉得四小姐这次失踪后回来像变了个人一样,以前受到欺负,都是躲起来偷偷哭,今天,居然敢割了春雨的舌头,还要送去给大小姐看。
彼时,紫薇阁宋锦薇的卧房内。
地上铺着名贵的织锦地毯,质地柔软,踩在上面没有一丝声音,金线绣成的敦煌飞仙屏风,彩带飘忽,活灵活现。
在后面,则是一张红木的拔步床,床上铺着富丽堂皇的锦被,四周围,挂着的帐幔柔软清和,是有名的月影纱,每到半夜,月光渗进来,一片柔和的光亮。
床的另一边,是一张相同材质的梳妆台,上面正中央是一块巨大的琉璃水镜,旁边摆着一盘小小的矮松,然后便是三个大小不同的妆奁,上面摆放的是各色的珠花宝钏,金银头面。
只是,本该富贵安逸的贵女闺阁,此刻却是一片狼藉,地面上是被摔的粉碎的玉瓷花瓶的碎片,哐哐当当的声音,不时的从卧房传出。
宋锦薇手上缠着白色的布,疼的她满头冷汗,想到宋锦洛对她做的一切,气的她又摔了好几个花瓶。
一旁林淑蕴看着被摔碎的名贵瓷器,心里那叫一个肉疼,可却不舍得责备女儿,心中对宋锦洛更加恨的咬牙切齿,直到宋锦洛举起一座杭州官窑出产的名贵玉佛,她这才出声怒斥:“薇儿!够了!”
宋锦薇举着玉佛,看了林淑蕴一眼,还是负气的将玉佛摔的粉碎,大哭道:“不就是一个玉佛而已,等我嫁入了三皇子府,我赔您一百个便是!我都被宋锦洛那个贱人害成这样了,我的手都快疼死了,您不仅不替我做主,还在此责骂于我。”
守在门口的孔嬷嬷道:“大小姐,您的伤大夫已经看过了,断了筋骨,大夫已经将骨头接上,上了药,只要这几日不乱动,便没有大碍,您切记不要如此大怒,一个没了娘的小贱人而已,也值得您同夫人起争执吗?”
宋锦薇喊道:“不行,我真的好疼,这贱人居然敢捏断我的手骨,当初就应该直接杀了她,流放有什么用?她还是逃回来了,下什么慢性毒药,她一点事都没有。我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不行……她必须死。”她的表情有些狰狞,眼中满是杀气:“母亲,今晚让杀手进府杀了她吧。”
林淑蕴皱眉,走过将宋锦薇拉着坐好:“薇儿!你也说了,等你嫁入三皇子府,那你就是皇子府,何必同那个小贱人一般计较,再让她扑腾两天,老夫人和你二妹后日便要回来了,到时候自有老夫人收拾她,何须脏了你的手?”
宋锦薇道:“祖母不会动手的,她一贯吃斋念佛,哪里会真的杀了那个贱人,况且二妹那个性子,在祖母身边待久了,也是个见不得血的怂货,之前就是二妹说不能在宋府动手见血,所以我才将宋锦洛那个小贱人卖出去,让她逃过一劫,如今敢回来羞辱我!”
一个下贱胚子,竟敢动手伤她,等着,今日所受之苦,她宋锦薇一定会让她付千百倍的还回来。
孔嬷嬷道:“可真是奇怪,她中了毒,又落到那些人手里,是万不可能再回来的,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岔子?”
林淑蕴也气愤道:“原本是想着说她不守妇道同人私奔,结果死在外面,这样以后现她的尸体也好说,可没想到,这小贱人命如此之大,居然没死,还回来了,此番薇儿的婚事举办在即,那贱人捏着把柄不放,倒是有些棘手。”
宋锦薇疼的哇哇乱叫:“母亲,那个贱人一定要死,这一切都是属于我的,三皇子中意的是我,不能让她抢走这一切,她敢拿此事威胁于我,就一定不能放过她。她贱命一条,咱们杀她不就跟杀一条狗一样,您到底在顾虑什么?”
林淑蕴看了宋锦薇一眼,拍着她的后背示意她安静,然后看向孔麽麽正要说话。
却听到丫鬟慌张的跑了进来:“大小姐,不好了,出事了。”
宋锦薇直接拿起桌上的茶杯就砸了过去:“小贱人,张嘴的给我胡说八道,再乱说话,给我仔细你的皮。”
婢女被砸的鲜血直接从际线流了下来,可她甚至不敢捂伤口,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不敢说话。
林淑蕴皱了皱眉道:“好了,什么事快说!”
婢女这才敢开口:“是……四小姐让人抬着春雨姐姐朝着咱们院子来了。”
林淑蕴道:“混账东西,她来你慌什么?”
宋锦薇问道:“抬着春雨?为什么抬着?她把春雨怎么了?”
婢女磕磕巴巴的不知道说了什么,林淑蕴听的十分不耐烦,宋锦薇抬脚踢在婢女的胸口:“蠢货,连句话都说不清楚,要你有何用?跪在这里好好反省。”说罢,又看向林淑蕴:“母亲,她这个时间又来做什么?”
林淑蕴冷笑一声,道:“管她做什么,出去看看。”
刚出大门,便见到院子内浑身是血,昏死过去的春雨便如尸体一般躺在地上,一旁,宋锦洛大大咧咧的站在院子中央,看到二人出来,便立即吩咐一旁颤抖着身体的小厮:“愣着干什么?把东西送给你主子啊。”
宋锦薇看着小厮举在自己面前的托盘,上面盖着一块红色的布,她愣了一瞬,朝着宋锦洛道:“这是什么?”
宋锦洛笑了笑:“这是我送给长姐的贺礼啊,不打开看看吗?”
“呵……知道来讨好我了?”宋锦薇笑的得意,也没多想,便用左手去掀红布。
一旁的林淑蕴蹙眉看着这一切,看到宋锦洛眼底的冷意,突然意识到什么,正要开口阻止,可是已经晚了。
“啊!”宋锦薇尖叫一声,连连后退……
林淑蕴看了过去,之间白色的托盘上,摆放着半块血淋淋的舌头……她被吓得差点站不稳,还好身后的孔麽麽将她扶住。
宋锦薇单手撑着柱子狂吐不止,吐完后对着宋锦洛骂道:“宋锦洛,你这贱人,这是什么东西?”
她敢大张旗鼓的报复,就没想过要隐瞒,笑着上前一步道:“不认识吗?真可怜啊,她可是按照你的吩咐每日都折磨我的婢女,如此衷心的婢女,你居然连她的舌头都认不出来?”
以下为赵长生的自述。那一年,我率领族人开战,战俘为奴,社会形态更替。那一年,我尝尽百草,救治世人,后世总结出神农本草经。那一年,我治水患三过家门而不入,引河入海,心系天下苍生。那一年,我轻轻推了弟子李淳风的后背,于是便有了推背图那一年,我狭天子以令诸侯,麾下猛士如虎,将者如龙,长剑所向无敌手,谈笑风声收九州!那一年,我宫廷醉酒,斗酒百诗天下动,傲视惊才震苍穹我是长生者,生命中有太多的那一年,多到我记不清。那一年只是我有悠长岁月中的极短一刻,是我随手而为却被历史记载的无聊举动。我真正的敌人是时间。百万载时间,我只有化身各种职业,钻研各种技艺,才能与寂寞对抗。原本我想谨守本心,在钻研中静等世界的尽头,可一个古灵精怪的妹妹,小黑鸡脚藏不住了从那天起,赵长生双手插兜,不知道什么叫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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