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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叔叔冷静地道:“夜鹰的度比火鸟快,它们追不上老孔。我们估计也被现了,快顺流而下,到四通码头等他。”
他们小船如离弦之箭般向下流而去,开始隐约能听见岸边传来的马蹄声,后来两岸渐渐寂静,似乎追兵已经被甩掉了。艾雅刚松了口气,就听见刘叔叔的声音:“靠岸,隐蔽!”三人毫不犹豫地将船划到岸边,从船底拉出一张伪装网将船从头到尾蒙了起来,四人躲在伪装网下,透过网孔向外观察。大约两个呼吸过后,一阵微不可察的轻风拂过了河面,一只五米多长的红色大鸟轻轻扇动翅膀,几乎平贴着河面飞了过去。
艾雅心道:好险!若不是刘叔叔及时察觉,我们就要被这阴险的鸟现了。刚要起身,刘叔叔轻轻按住她,摇摇头。艾雅忙坐下屏住呼吸,透过网孔向外看,过了五分钟左右,只见那火鸟又掉头飞了回来。这次飞得很慢,走“之”字形,动静也很大,翅膀在河上扇起巨浪。渐渐飞近他们了,只听见“呼”地一声,火鸟的翅膀几乎要打到小船,幸亏伪装布装得结实,没有被风吹飞。船被浪冲得直晃,众人死死抓住船帮,牛叔叔更是使出了千斤坠才让船稳住没翻。又等待了十来分钟,火鸟飞远了,大家这才真松了口气,收拾伪装布继续前进。
前行了不过三五里路,刘叔叔又道:“靠岸,隐蔽!”众人又迅靠岸伪装起来。这次刚把伪装布拉上,天空中就传来了破空声,两只火鸟并排飞过了河面,站在他们背上的人还不时向河岸射出火球,岸边的芦苇熊熊燃烧起来,有一个火球正落在离小船不远的地方,艾雅能看见火借着风势向小船烧了过来,甚至能感到火的热度让自己的头都烧卷起来了,可看到其他人表现得都很平静,也控制住自己没有出任何声音。果然,那火烧到伪装布时就停了下来,像是在烧一块岩石。船里温度虽然很高,但也不至于会把人烤熟了。
不知被烤了多久,刘叔叔的声音响了起来:“走吧,去四通码头。”
牛叔叔对虎子和艾雅道:“你们先歇会,快到了再叫你们。”
艾雅真的太累了,身心的疲惫让她一合眼就睡着了,还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就睡在宿舍的床上,同宿舍的小萍在和男朋友煲电话粥,小蓉在挑灯夜战消消乐。直到被人叫醒她还迷迷糊糊的,现天才蒙蒙亮,边揉眼睛边问:“又要拉练吗?”
“拉练是什么?过落马峡了,我们准备上岸。”是虎子的声音。
艾雅一下惊醒了,睁大眼睛左右看了看。原来自己还在小船上,她忽然有种庄生梦蝶的感觉,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梦呢?她使劲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些。
四人上了岸,将船底凿了个洞,放上一块大石头重新推入河里,一会儿船就缓缓沉入了河底。
刘叔叔从拐杖中取出了几件衣服,一套粗布灰衣裤给了牛叔,一套花花绿绿的褂子给了虎子,一套青色长衫给了自己,一套青衣小帽给了艾雅。又从拐杖中拉出一块布,给艾雅弄了个围挡,说:“进去换衣裳,出来时别被我们吓着了。”
艾雅费了半天劲才弄明白身上的衣服怎么脱,手里的衣服怎么穿,等她换好衣服出来,还真差点吓一跳。外面的三人彻底变了模样,牛叔的络腮胡没了,一脸古铜色,成了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刘叔叔成了个身穿青衫头戴纶巾的清瘦读书人;最逗的当属虎子了,穿着红衣绿褂,头扎成一条辫子,脸上还涂了胭脂,黑红黑红的,手里提着个竹篮,俨然成了个走亲戚的农村大姑娘。
虎子见艾雅看着他抿嘴笑,嘟着嘴不乐意地道:“为什么要我扮成姑娘呀,穿着裙子我可不会走路啊。”牛叔咧着嘴笑道:“小姑娘好!招人疼!”
刘叔叔看了看天色,道:“从现在起我们分开行动,牛叔,你带着虎子扮成父女,在四通等到老孔就坐船往石羊镇去。我们在镇西北的土地庙汇合,明天的这个时候若还没等到我们,你们就自行去往北大营。”
牛叔和虎子一齐行了个军礼,道:“遵命!”便穿过树林向大道上走去。
刘叔叔目送他们离开后,却迅脱下身上的青衫,换上一件黑色长衫,往眼睛里滴了些药水,再看时眼睛里竟只剩下眼白,又往脸上涂了些黑色的药膏,粘了几缕花白的胡子,手里的拐杖变成了根竹杖,看起来就像个黑瘦的算命先生。又递给艾雅一盒药膏,说:“抹在脸上。”趁艾雅抹脸时帮她将头打散,在头顶梳了两个道童般的髻。
艾雅抹着药膏,有些不解,终于忍不住问道:“您为什么不让牛叔和虎子看到我们真正的装扮呢?您不相信他们吗?”刘叔叔微微一笑:“我相信他们,他们是我最可信赖的朋友。但有时人的本能会让我们情不自禁去人群中寻找自己熟悉的人,而一个不必要的眼神交流,有时会送了我们大家的命。其实最好的办法是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装扮,但因为我得负责观察,所以只能采取这样的办法了。”艾雅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敬佩地点点头道:“我明白了,一会就算看到他们,我也会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刘叔叔点点头道:“一会你装成哑巴,有人问话都由我来回答。”说着带着艾雅上了大路。
刘叔叔腿上有伤走不快,约莫走了一个小时,天已经大亮了,路上的行人和车辆也多了起来,倒也没人对他们多加注意。绕过一座山,远远的能望见一座大湖了,湖水无边无际,湖面烟波浩渺,看着如仙境一般。路边伫立的一块大石头上写着四个大字:四通码头。
只见前面人头攒动,几百个人挤在码头前的广场上,广场和码头间围着高高的栅栏,上百名巡逻兵手持兵器在广场外站着,要上船的人排着队从一个一米宽的栅栏口挨个接受检查。
艾雅有些紧张,手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刘叔叔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别怕,都能过去的!”艾雅盯着栅栏口观察,正好瞧见牛叔和虎子在接受检查。牛叔点头哈腰地从虎子的篮子掏出几个山桃递给守卫,守卫毫不客气地接了过去,在他身上随意拍打了几下,又看了一眼故作娇羞的虎子,伸手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便哈哈笑着挥手放行了。艾雅目送他们登上一艘挂着石羊牌子的船,缓缓驶入了湖中,微微松了口气,心里祈祷着自己一行也能顺利过关。
艾雅和刘叔叔排到栅栏口时,已经日上三竿了,检查的士兵也已经换了两轮。轮到他们时,刚换上岗的一个麻脸队长对着刘叔叔上下打量,然后突然大喊一声:“抓住他!”
刘叔叔和艾雅都是一惊。刘叔叔大叫:“为什么抓我,是因为我没孝敬您老人家吗?我这个老瞎子真是命苦啊,就剩点铜板坐船去女儿家了,你还要搜刮啊,有没有人性啊!”说着竟扯着嗓子嚎陶大哭起来。周围的人顶着烈日排队排了半天了,早就一肚子火,被这么一闹都炸了锅似的叫起来:“是啊!青天白日的,哪有什么叛匪上这来啊?”“是啊是啊!明摆着就是要收关卡费嘛!”“奶奶的,收多少钱倒是直说啊,我都等了一早上了还没上船,收的山货都晒成干了,还怎么卖啊!”“我女儿今天就要生了,我还等着去看外孙呢,可不是急死人了吗?”众人开始拼命向栅栏口挤去。
那麻脸队长急得掏出刀来大叫:“谁敢挤就是乱匪的帮凶!格杀勿论!”刘叔叔大叫道:“大家赶紧将银子掏出来呀,不然就要掉脑袋啦。”现场更是一片混乱。这时,只听一个洪钟般的声音在众人头顶响起:“不要乱,都站在原地!”广场上一静,就见一队全副武装的军人踏着整齐的步伐从广场外走了过来。人群自动向两边分开,给他们让出一条路。为的是一名身高约有两米,体型如铁塔般的将军,他似乎只用了两步就走到麻脸队长面前,居高临下地问:“怎么回事?”麻脸队长腰躬得和虾米似的,结结巴巴地道:“我怀疑这两人是叛匪。”那将军看了刘叔叔和艾雅一眼,手一挥,道:“带过来!”便向关卡边临时设置的拘留室走去。刘叔叔和艾雅只得跟上,麻脸队长也一溜小跑地抢先跑了进去。
那铁塔般的将军端坐在椅子上,挥手让随行的下属都守在屋外。麻脸队长站在旁边,见将军不说话,便咳嗽一声道:“将军,那两人是叛匪,大的是秦忠浩的军医,叫刘心永,小的我不认识,但是女扮男装,一定也是他们一伙的!”
刘叔叔忙拉着艾雅行一礼道:“冤枉啊!小老儿哪是什么军医啊,就是个算命的,叫李家宝,这是我徒弟,半路上捡的,因为是个哑巴,又是个女娃,怕被人欺负,才穿成男孩样子。”
那将军摸摸下巴看着他们,还是什么都没说。麻脸队长急了,凑到将军耳边道:“洪将军,别听这人狡辩,他真就是那个军医——刘心永。”
“哦,你怎么知道的呢?你也是从北大营出来的?”洪将军不紧不慢地抬眼看了看他道。
“不不不!”麻脸队长连连摆手,“我可不是北大营的人,只是在下会一个法术,叫慧眼存真,就是能看破别人的伪装。就因为这个才被派到码头这来的。”
“慧眼存真?”洪将军思索了一下,“那也得见过真人才能认出来吧,你之前见过刘心永?”
麻脸队长嘿嘿笑道:“以前我得了病,普通医生治不好,同僚们推荐我去找刘心永,所以我见过他!”
“哦,那病治好了没?”
“治好了治好了,这刘心永虽然心术不端,但医术还是不错的。”麻脸队长有点尴尬地道。
洪将军突然大笑起来。笑声未落,麻脸队长突然感觉咽喉一痛,顿时上不来气。他惊异地现洪将军的手指竟捏在自己的咽喉处,洪将军似乎猜到他想问为什么,冷冷地道:“还慧眼存真,去你妈的,心术不正的人有个屁的慧眼!”说着手指用力,彻底捏碎了他的喉骨。
忽然看见这一幕,艾雅忍不住惊呼出声,刘叔叔则一步挡在她面前。洪将军轻声笑了起来:“原来哑巴不是哑巴,瞎子也不是瞎子。”
刘叔叔忽然对洪将军行了个军礼,道:“北大营军医刘心永,见过洪将军!久闻洪将军武功盖世、英勇不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洪将军边笑边摇头道:“我也久闻秦帅手下有位刘军医,智勇双全,今日却是见面不如闻名啊,唉,破绽未免多了些。”
刘叔叔道:“时间有些仓促,让您见笑了。只愿洪将军念在大家都是为国浴血奋战的军队一脉,能对在下网开一面。”
洪将军又摸了摸下巴,想了想道:“你不是为自己求情,是为了这个小家伙吧。她到底是什么人?”
刘叔叔看了一眼艾雅,干脆地道:“这是秦帅的骨肉,秦宝儿!”听他这样坦白,艾雅的心怦怦一阵乱跳,但脸上却不露怯色。
洪将军点点头,道:“有胆色,竟不瞒我!你应该知道我和秦帅分属不同的派系吧。嘿,弹劾秦帅的奏章我上过四次,所有人都知道我和秦帅不对付,所以才会被派来守这最重要的码头。”
刘叔叔点头道:“我知道,但我也知道,最了解秦帅的人未必是他的朋友,更大可能是他的政敌,而越了解他的人就越会知道,他绝不可能叛国!您与秦帅虽然经常意见相左,但秦帅却说只是政见不同,他说您一心为公,无论您如何弹劾他,他从未埋怨,只是可惜您与他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
洪将军叹了口气道:“是啊,他这样的人不可能叛国。但可惜的是他在阵前被俘,而且事后还传出他的声音,说我魔武大6不该一直接受圣罩的保护,还说什么人们总有一天会冲破这张网。唉,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啊!”他摇了摇头又道:“罢了罢了,他做的错事不应该由部下和孩子来承担后果。你们走吧,不要去北大营了,那里已经被全面监控了,去东边吧,那边防守得不那么严密。”
刘叔叔闻言,双膝跪地向洪将军行了个大礼:“多谢洪将军不杀之恩,日后定当回报!”艾雅也跟着跪了下来。
洪将军双手一抬扶起他们道:“刘军医,你对我也是有恩的,我此举不过是报答你罢了。”
刘叔叔疑惑道:“属下不记得曾为将军看过病呀。”
洪将军笑道:“我有个爱妾,顽皮得很,身怀六甲了还跑到苏城看什么杜鹃花,差点把孩子生在半道上,幸亏刘军医遇到了出手相救,孩子才平安降生。八斤八两的大胖小子啊!我洪家自此有后了!这事我一直没来得及向你当面道谢,今天算是把这心愿给了了。”
刘叔叔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看看地上那麻脸队长,只觉得同样是救人,回报的方式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呢。他有些担心地问:“这人死了,会有麻烦吗?”洪将军不以为意地道:“死了就死了,我还需要向谁交待么?就说是险些激起民变,为平民愤被我解决了。就不用你操心了。倒是你的腿,要寻个地方好好休养上三五个月,别落下什么毛病。”
刘叔叔躬身道谢。
洪将军带头走出了拘留室,对门口的守卫道:“这两人没啥可注意的,让他们上船!那麻子脸胡乱抓人,激起民愤,已经被本将军处决了,大家查快些,别耽误大家上船。”说完便往栅栏口一坐,道:“本将军亲自检查,决不让一个叛匪从这逃脱!”
刘叔叔和艾雅在人群中挤上了一艘挂着东拐角镇牌子的船,互相看了看,颇有劫后余生的感觉,望着坐在栅栏口的洪将军,两人在心里深深道着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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