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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芃悠定定地看着杜声声:“我不信。”
杜声声沉默:“什么?”
贾芃悠说:“那个晏清都,你和他就……”
杜声声打断她:“他是我男朋友。”
贾芃悠:“刚刚你还说你不是重色轻友的人。你一定还在怪我,怪我当初那样迁怒你。”
杜声声的手指紧了紧,说:“既然这样,你进来吧。”
贾芃悠进了杜声声的房间,拿浴巾洗澡。
当两个人并排躺在杜声声房间的双人大床上时,贾芃悠看着天花板,说:“杜声声,我怪过你。当时我真的是这么想的,要不是你,我。他。妈能这么惨吗?后来,你走了,我依然怨你。我是经历过创伤的人,明明受伤的是他妈我,结果你一走了之好像我有多对不起你,事实上,是你对不起我。”
她说:“后来我去看了心理医生,经过疏导,我也想通了。其实去年那件事儿,你何其无辜。伤害我的罪魁祸首,是那些不把我们当人的权贵,不是你。你也是受害者者之一,我不该那么对你。”
她的手搭上杜声声的腰,从杜声声背后抱着她,脸埋在她的肩膀处哽咽道:“可是,朋友,朋友不就是要陪伴彼此度过难关吗?可是你,你就那样走了,没有丁点儿消息,就留我一个人。你以为把进国家考古队的名额让给我,我就能高兴吗?”
她说:“你知不知道,我想要的从来不是这个。杜声声,我想要的是……”
她坐起身,想看着杜声声的言情,说出心底的话来,却发现,杜声声早已经睡着了。
贾芃悠定定地看了杜声声半晌,复又躺下去,翻了个身,无言地望着微光照进的窗子。
而她身后的杜声声,在翻身的那一刻,也睁开了双眼。
翌日一早,杜声声起床时,习惯睡懒觉的贾芃悠还在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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