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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少年竟答应得异常爽快,然后真的缓缓抽身退出。江东篱不由松了口气,就在这时,秦逸忽然毫无预兆地再度冲了进来,并狠狠地顶到了最深处。江东篱不由大叫出声,声音中带着一丝高亢的颤音。同时后穴不受控制地紧缩,死死地咬住了体内灼热巨大的茎体,使得它的主人舒服得险些当场射出来。秦逸深吸了口气,极力压下体内爆炸般的强烈快感,然后狠狠一掌拍在男人挺翘结实的窄臀上,口中嘲道:“放松点浪货,你想夹死我吗?操,夹这么紧,真是个天生欠、操的骚、货!”说完不顾男人蓦然升腾起怒火的双眼,双手扣住男人劲瘦的腰肢,开始肆意挞伐起身下完全无力反抗的男人。江东篱感觉到自己仿佛变成了大海中的一叶小舟,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只能随着少年粗野狂放的动作随波逐流。一开始他还感觉到痛苦和屈辱,后来那种感觉就被火热的性、器在体内摩擦时的酥麻快、感逐渐取代。偶尔当少年撞到身体某一点时,江东篱就会抑制不住地轻颤呻、吟起来。很快秦逸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开始集中火力全力攻击那一点。江东篱被体内强烈的快、感逼得几乎发疯,他失控地尖叫着,双腿主动缠上秦逸的腰身,开始扭动着腰肢配合着秦逸的动作,好让自己得到更多的愉悦。这个骄傲冷漠的男人,终究还是抵不过春、药和自身情、欲的双重折磨,深深地沉沦在那疯狂的性、爱之中。尝到甜头的秦逸异常亢奋,他解开江东篱手上的束缚,把被春药折磨得失神的男人紧紧抱在怀中,翻来覆去不知餍足地反复操弄着,任由男人在他身下辗转承欢,失控地发出无法承受的破碎呻吟。这一夜秦逸过得异常得充实和疯狂,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男人紧致销魂的甬道内射了多少次,只感觉到自己已经完全沉沦到最深刻的情欲中无法自拔,仿佛中了春药的那个人不是江东篱而是他自己。事实上江东篱对他来说就是一剂最猛烈的春药。直到天色开始发亮时,秦逸又一次射了出来,才隐隐有了些疲惫的感觉。他自江东篱体内抽身退出,然后把男人翻过来面对自己,这才发现不知何时男人已经承受不住地昏了过去。1616、篡位江东篱醒来时,发现外面艳阳高照,已经是近中午时分。他低下头去,看见自己身上不着、寸、缕,周身俱是红肿鞭伤和青紫吻痕,小腹和私、处俱是干涸的白浊,不少是他自己的,更多的却是秦逸那个逆子留下的。看着自己遍身情事后的淫、靡痕迹,江东篱脑海中立刻掠过自己昨晚神智昏沉时,失控地紧紧缠住自己的亲生儿子求欢的一幕幕淫、乱场景。想到自己昨夜竟然犹如发、春的荡、妇一般,在秦逸的身下扭动着身体地放浪大叫,江东篱内心不禁对自己升起一股极其深切的厌弃感。当然,他心里最恨的还是那头恩将仇报的小白眼狼。江东篱暗下决心,等有朝一日自己脱困重掌灵华宫后,一定要把这个逆子投入刑堂,让他尝遍各种苦刑,让他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只是,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不能等到这一天?江东篱抬起双手,无助而颓废地捧住自己的脸,手腕一动,却听到一阵清脆的铁链碰撞时发出的响声。江东篱惊愕地转头顺着声音的来源处看过去,赫然看见墙壁里探出一条由南海寒铁铸成的铁链,那铁链约莫有七尺来长,只够从床头走到桌边的距离。铁链的另一头正牢牢地铐在自己的右手手腕上。这种铁链异常坚硬,莫说自己现在身中剧毒内力尽失,便是自己一身内功尽在时也未必能扯断。看来秦逸这小子是铁了心要将自己囚禁在这里了,江东篱想。他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当即盘膝坐好,努力平心静气尝试着运功,结果毫不意外地发现丹田内空空如也,半丝内力也无法调动。看来这九毒化功散果然厉害,为今之计,只有设法联系到萧灵柩,让他配制出解药来偷偷交给自己,只有这样,自己方有可能脱困。只希望秦逸念在多年的师徒情谊上,没有对萧灵柩下黑手。只是,秦逸既然已经将自己囚禁于此,那自然会把门口侍卫全部换成他的人,绝对不会给自己任何和外界联络的机会,究竟怎样才能联系到自己的心腹侍卫呢?江东篱正绞尽脑汁冥思苦想,忽然听到门口一阵铁链交击发出的轻响,显然正有人在打开锁门的铁链准备进来。江东篱霍然发现自己现在正一、丝不、挂,慌忙翻身躺下,扯过一旁的薄毯盖住自己鞭痕累累的赤、裸身体。他刚做好这些,房门已被人打开,两个身强力壮却十分眼生的侍仆抬着一个大木桶走了进来,木桶中满是热气腾腾的热水。侍仆放下木桶,低着头不敢朝江东篱看上一眼,只低声道:“少宫主吩咐了,等宫主醒来后,就让小的们服侍宫主沐浴更衣。”说完其中一人走出门外,接过门外侍仆递过来的大毛巾和备用衣物放在案头,然后转身将房门关严。江东篱看着他们低头垂目的恭敬模样,想到自己一身粘腻,后、穴里兀自充满秦逸的精、液,顿时觉得十分恶心,便也想好好地清洗一下。然而,自己此刻遍身情、事痕迹的狼狈模样,又怎能为外人所见?想到这里江东篱对两名侍仆道:“你们下去吧,我不用人服侍。”两名侍仆显然事先得到过秦逸的吩咐,闻言也不坚持,只是对江东篱躬身行礼,然后齐齐转身走出去,并将房门关严。江东篱下床,跨步迈进大木桶内,恨恨地洗掉了身上的汗湿粘腻和体内的秽物,却洗不掉一身的凌、虐痕迹,更加洗不掉那被自己亲生儿子强、暴的耻辱。他满心愤恨地泡在木桶中,直到木桶中的水冷透了才湿淋淋地起身,然后走到桌边拿起大毛巾将身上的水擦干净,正准备取过毛巾下的备用衣物换上,却在看清楚那件衣衫时蓦然变了脸色。——只见那精致的红木雕花托盘里,静静地躺着一件半透明的粉色纱衣。除此之外,再无半件衣物,甚至连一件男人必备的贴身亵、裤都没有。而那间纱衣又轻又薄,穿在身上根本起不到任何蔽体的效果,反而会给人带来一种半遮半掩的诱、惑风情,分明就是那些舞姬们才会穿的。江东篱勃然大怒,秦逸这个逆子究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禁、脔还是性、奴?他大怒之下,便想将那件纱衣撕成碎片。然而,在一眼看到自己被秦逸丢在地上的,昨晚穿过的黑衣后,他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那件黑衣已经被秦逸用鞭子抽得稀烂,自己来时穿的长裤亵衣也被秦逸撕破,显然是不能再穿了。如果自己再把那件纱衣撕烂,恐怕就只能光着身子了。也罢,有件衣服蔽体总比什么都没有好。江东篱无声地叹了口气,铁青着一张俊脸,认命地抓过那件粉色纱衣狠狠地套在身上。而这个时候,秦逸正高高在上地盘踞在灵华宫主殿,江东篱平日坐着的黄梨木雕花椅上,那张绝美的脸上神情颇为严肃,周身散发出与其父如出一辙的气势,竟隐隐给殿内诸人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就在不久前,他召集了所有堂主,当众宣布江东篱要闭关练功一年,并在这一年期间将宫内所有事务交给他代理的消息。诸堂主闻言不由心中疑虑,为何不是由江东篱亲自出面宣布这个消息。然而碍于秦逸身为宫主亲生骨肉的身份,再加上有整个灵华宫内地位仅次于宫主江东篱和左护法商玉川的右护法柳黛出面力挺他,诸堂主就是心中再这么疑惑也不敢当众质问秦逸,只得唯唯诺诺地向这位代理宫主行礼参拜。秦逸见诸人对自己代掌灵华宫并无异议,心中十分满意。他抬起手来,对诸位堂主淡淡说道:“各位没事的话可以退下了。药堂堂主萧灵柩留下,本座有事相询。”诸人闻言立刻行礼退下,只有萧灵柩满腹疑惑地站在殿内。秦逸站起身来,缓缓走到萧灵柩面前,仔仔细细地打量他,忽然转头吩咐身侧肃立的黑衣侍卫:“来人,将萧堂主拿下!”萧灵柩霍然抬头,又惊又怒地瞪视着秦逸,质问道:“敢问少宫主,属□犯何罪?”秦逸冷冷凝视着他,淡淡道:“你手下药童出面指证你指使其毒害宫主,现在本座要将你拿下,交由刑堂问罪。”萧灵柩大怒,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自己对宫主一向忠心耿耿,何尝生出过半丝不轨之心?至于什么手下药童出面指证,想必那人已被秦逸收买过了。秦逸也不给他任何申辩的机会,闪电般抬手点住他周身几处大穴,然后又从怀中翻出一颗药丸,捏住萧灵柩的下颔强迫他服下,这才挥挥手令黑衣侍卫将他押入地牢。1717、秋后算账秦逸囚禁并毒哑了萧灵柩,这才算去了一块心病。他本打算将萧灵柩当场处死,不过对方毕竟是灵华宫的老人了,为灵华宫鞠躬尽瘁操劳了一辈子,和自己又有数年师徒情分,就这么随意给他安个罪名然后处死,一定会遭到灵华宫诸堂主的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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