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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霜怎肯轻易放他走,人海茫茫,如若别后再无相见之日,岂不落下遗恨。她干脆硬着头皮挡了他去路,红着脸道“你帮了我,留不留名是你的事,可我要报恩,追不追问却是我的事。我……不过想日后相见时,能叫出恩人的名字,你怎么这般不通情理。”
朱棣不妨她如此难缠,道“我是不通情理,早知你是个胡搅蛮缠之人,我定然不会多此一举帮你这一把。”
说罢便要绕行离开,她心里着急,紧拽住他袖角不放。正拉锯着,忽传来一个焦虑的声音,“红霜,不得无礼,快放手!”
她循声看去,似识得来人,却又不肯听他训诫,仍我行我素,对朱棣纠缠不休。
却说来人正是张玉,他远远看见红霜竟敢同燕王为难,早吓出一身冷汗,一路小跑至近前,劈手将她隔挡开,许是用力猛了些,她趔趄着倒退了数步。待她稳下步伐,再看向张玉身后时,现朱棣已转身走进戏楼。
她朝张玉一跺脚,道“哥,你挡我作甚,快替我拦住他啊。”
张玉涨红了脸,激动道“你还有没有点姑娘家的样子,你可知他是谁!”
她不屑一顾道“我管他是谁,我在比武招亲,是他闯进我的场子,他先招惹我的。”
张玉怒其不争地摇头,走近她,压低声音道“你莫要再胡闹,他可是燕王殿下!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妹子,还比武招亲,老张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听了兄长的话,红霜呆若木鸡,有种理想顿成妄想的幻灭之感。
张玉领着妹妹上了戏楼,朝朱棣跪伏请罪,道“殿下,舍妹红霜无知狂妄,都是卑职管教无方,请殿下落。”
朱棣看着妙弋,笑道“王妃最见不得凌弱暴寡的不平事,方才在窗边看见了,不顾孕中不便,强要下楼救应,没想到,救下的竟是张玉的妹妹。”
红霜怯怯地抬眼,看向燕王身旁那位美貌绝伦,惊艳无匹的燕王妃,只觉如见天人般,眼前并肩而坐的两人令她艳羡不已。方才还满心的怅然若失,乍见到这双登对的璧人,她又觉无甚可抱憾的了。
她朝座上二人抱拳行礼,清脆地道“是红霜言行冒失了,殿下的名讳岂能随意向外人吐露。红霜拜谢王妃和殿下急人之困,雪里送炭。”
妙弋看她性子直爽,侠骨棱嶒,便有了几分喜欢,走近前扶她起身,又叫张玉免了跪拜,笑道“以你兄长今时今日在北平府的地位,你还愁嫁不出去,为何要比武招亲?”
红霜垂着头,不好意思地道“我哥总不管我,十天半月也不见人影,我那是气他呢,作不得数。”
妙弋被她的言辞逗笑,挽了她的手,让她与自己同坐。张玉见状,悬着的心这才落定。
却说朱棣本就关注漕帮良久,心中早有计较,他唤过张玉和朱能,道“运河漕帮如今已成气候,俨然地头蛇一般,不容小觑。我北平府的军粮多半由漕运而来,漕帮掌握这一命脉却不能为我所用,本王担心积年累月,终成隐患,因此想命你二人越过河监管辖,直接打入漕帮内部,替本王将其收服,为我所用。”
张玉和朱能归在燕王麾下,尚未有机会建立功勋,如今燕王有所委派,怎不尽心竭力,二人当即领命,都称必不负殿下所托。
张玉不敢叨扰太久,示意红霜与她一道离开。妙弋对她道“闲来无事时,便来王府寻我吧,我孕中不常出门,无聊得很。”
红霜受宠若惊,连忙答允。她随在张玉身后,不舍回眸……朱棣一脸宠溺地将亲手剥开的核桃仁送到妙弋唇边。长这么大,她从未惊羡过何人,老天却让她在一日内经历数回。先前她已有耳闻,燕王妃是徐元帅的掌上明珠,玉叶金柯的身份,有幸识得,待她竟是一团和气,可见心怀若谷,堪堪与卓乎不群的燕王殿下相配。在她眼中,何谓鹓动鸾飞,只消看这对璧人佳偶便可知。
护卫捧着盛了点戏牌头的木托交予盈月,她端来给呈给两位主子看了。朱棣对妙弋道“都是你看过的,点一出诙谐喜庆的吧,你若多笑一笑,孩子定然能感应到。”
妙弋抿嘴乐道“今日你陪我出游,我已经很开心了,就点一出你爱看的吧。”说罢将木托中《单鞭夺槊》的戏牌翻了开来。
当燕王府的银杏叶从枝头飘落,铺开满地灿黄,便至妙弋产期。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她忍受住阵痛,体验着诞下生命的艰辛,她将一早备下的,缠了软布的细木棍咬在口中,始终未一音,未叫一声痛。
等在外间堂上的朱棣坐立难安,几次想进房内探视,都被嬷嬷们劝止。他在门外徘徊不已,眼见打下手的婢女们进进出出,他唤住一个,问道“怎么生了这么久?王妃现下如何?”
那婢女躬身道“回殿下,王妃因是头一胎,产程难免过长,稳婆说还得等些时候。”
朱棣焦躁地问道“女子生产不都疼痛难忍,为何听不到王妃喊疼,她真的还好吗?”
婢女回道“王妃口衔横箸,并未言苦说痛,极是坚强。”
得到快报便从军营赶来的徐元帅才走至殿门外,恰听见这番话,亦是揪心,入内对朱棣道“殿下,王妃定是怕引人担忧,才强撑忍耐,这孩子一向如此。”
朱棣闻言,只剩心疼。郎丈两个正等在堂上,忽闻殿外花园方向传来群鹤频繁且响亮的鸣叫,那高亢洪亮之音一时间响彻九皋,紧接着,园子里豢养的珍禽随着鹤鸣一齐嘹亮地引吭高歌起来。众鸟热闹的喧腾声中,间或传来惊空遏云的鹰唳,那鹰唳越来越近,仿若已至殿顶。
朱棣与徐达甚觉奇异,一同出殿仰头观望,只见琉璃瓦屋脊上正盘旋着一只通体雪白的大鹰,日光下,清晰可见那猛禽凌厉的鹰眼和弯钩状铁喙。鹰隼常有,而体型如此巨大,颜色又异于寻常同类的大鹰却是前所未见,如同上古神鸟一般。那神鹰忽然拍打羽翼凌空直飞,继而一个俯冲,直朝殿顶飞掠下,就在它即将撞触到重檐庑殿顶之时,竟奇迹般地化作一道刺目的白光,瞬时不见了踪影。
与此同时,殿内传出阵阵婴儿洪亮的啼哭声……
正驻足院中,对那异象抱持惊叹疑虑的朱棣来不及多思,与徐达一道急步走进殿门。
不多时,周嬷嬷一脸喜色,小心地抱着个包被迎过来,笑道“殿下弄璋之喜,小世子白胖又健康。”
朱棣来不及细看襁褓中的婴孩,似乎也并没打算接过来抱上一抱,只对徐达道“岳丈大人,我先进去看望妙弋了。”
徐达心照不宣地颔微笑。
他牵挂着产后的妙弋,只想尽快见到她,转过身大步流星进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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