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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开春前,进剿残元的军事部署便在北平府驻军大营秘密进行开来,只待朝廷准许兵的诏令一下,燕军即整合军事力量,兵漠北腹地,而此次北上剿敌,将是燕王次随军出征,他等待这一日已经太久了。
妙弋自是明白朱棣的抱负,从他决意收服运河漕帮,将粮道严密掌控之时,足可见他的深谋远虑。作为朱棣最亲近的人,她一直在默默支持着他,初来北平时她便十分关注此地的伤兵村,那里生活居住的,都是在前线战场上厮杀过,负过伤,处在康复期的军士们。待她生下世子,身子刚刚恢复,便时常私服实地探访,将募集来的药品,被服等物送到伤患手上,也常常亲自协助军医换药,配药,照顾伤兵。
早前,妙弋曾在营中见到数名腿脚负伤,行动不便的士兵使用的铁拐极其眼熟,与她阔别日久的师父易扶风所架铁拐如出一辙。她有意向那些士兵打听,原来,每月月末的几天,都会有位铁匠师傅,义务来伤兵村为腿脚不便的伤兵打造合适的拐杖。细问下去,才知那铁匠竟也是个腿上有伤残的,她更觉那无私的铁匠是自己的师父无疑。于是,她便赶在月末时,特意又来了趟伤兵村。
敞亮的铁匠铺中,赤膊的军汉们默契地配合着,有的手握铁钳,有的抡起大锤在铁墩上热火朝天地锻打铁器。妙弋往屋内看去,只见烘炉旁,易扶风面朝里间,专注地指导学徒拉着风箱,风入火炉,炉膛内火苗直窜。
再见到师父,她欢欣不已,连忙上前相认,易扶风回身见到她也煞是惊喜,与学徒交代了两句,便招呼妙弋到铺外茅亭叙话。师徒二人对坐相谈,互诉了应天府别后各自的际遇。
妙弋感慨道“当年土地庙外一别,徒儿与燕王成婚,后迁居北平府,如今也有了小世子,这些人生中极重要的时刻却都未能与师父分享,总觉遗憾。”
易扶风豁达一笑,道“为师虽未能亲至相贺,你的这些经历,却都是知晓的,你一切顺遂,为师便也放心。”
妙弋笑道“师父总是神龙见不见尾,徒儿好想您,若非见到伤兵们用的是和您类似的铁拐,还不知何时才有机会寻到您呢。”她顿了顿,又委屈地道“您还说放心我,您离开后,凶险的事,徒儿可经历了许多呢。”
易扶风摇头笑道“你说的凶险之事,可有与郑国公漠北烧军粮那一回?”
妙弋听出师父似乎话里有话,想了想才道“您听说了?那次我掩护郑国公烧毁敌军粮草,被蒙古兵层层围困,险些走不脱。。。。。。我记得,当时有人替我从外围拖住了敌兵,我才得已全身而退。。。。。。莫非,那拖住敌兵的,是师父您?”
易扶风笑而不语,点了点头。妙弋恍然笑道“果真是您,我一直觉得有高人在暗中相助,郑国公曾对我提起过,若无火油,在粮堆上放火绝非易事,他曾说有神秘之人助他寻到隐蔽的囤油处,原来也是师父您啊!”
易扶风道“那日,我潜入敌营,本打算暗杀他几个蒙军头领,顺带烧了粮草,岂知竟碰见了你,我便藏于暗处,助你们一助。”
得知原委,妙弋感怀良久,又叫盈月去村口沽酒,买些熟菜来。她有心将师父请回王府住下,可担心他自在惯了,只怕不会答允,陪着他连饮数杯后,才试探着道“师父,这水酒哪里比得上王府窖藏的陈酿,您同我一起回王府吧。”
易扶风却道“这儿的水酒可不赖,为师早喝惯了这一口。”
妙弋急道“师父,您怎么不明白徒儿的意思,徒儿想接您回家,让您颐养天年。”
他朗声笑起来,道“妙弋,你看为师像是安于享乐之人吗?你的心意为师明白,只是,深宅大院对我而言如同樊笼,何乐之有?倒不如行走江湖快意潇洒啊。”
妙弋拗不过他,便提出在北平府为他置一处宅子,以方便时常走动探望,此言一出,被他当即否决,直言并未打算在北平府久居,天下之大,游历四方,寄情山水才是本心。她见无法说服师父,便日日来伤兵村看望,凭心而言,她总怕师父不辞而别,从此又断了音信。
又一日,她正陪在师父身旁,看他熟练地给铁件淬火,回火,铺外忽有阵阵喧嚷奔走声传入,一学徒疾奔来相告,道“易师傅,不好了,有人在附近池塘投水自尽。”
易扶风与妙弋相视一眼,匆忙朝外走去,赶到塘边时,那人已被救起,却是个没了半截左腿的,脸色煞白地躺在地上生死未明。一旁的施救者探探他的鼻息,惋惜地摇着头道“没气了,真是可惜,何其骁勇的军士,却因伤病难医,想不开寻了短见……”
妙弋紧跟在师父身后,从他手中接过铁拐,他蹲下身,两指按放在那军士颈侧,试出了微弱的脉动,道“他真气未脱,还有救。”说着,将他扶坐起,调动起真元之气,运力在掌中,朝他后背几大穴道拍击过去。
刚刚还人事不省的军士,突然吐出大口大口的积水,不一会儿,竟恢复了意识。围观军民连连出惊叹,这看似平平无奇的铁匠,居然身怀起死回生的本事。
易扶风看了看那军士左小腿处空空的裤管,对他道“不过少了条腿而已,天又没塌下来,听说你是个军人,就是这般以死来逃避的吗?”
那军士被问住了,看了眼易扶风,默然不语。他被众人七手八脚扶入铁匠铺,安置在一张藤椅上半躺下来,当他看到方才对他施以援手的老者竟拄着铁拐向他走近时,他不由吃了一惊,心想“我垂危时,得以续命的一团真气是他输送给我的,他功力那般深厚,却原来也是个瘸了腿的。”
当即坐起身,朝易扶风抱拳道“前辈,您是高人,晚辈昆山的第二次生命是您给的,请受昆山一拜。”他撑着扶手跪倒在地,纳头便拜。
易扶风上前扶起他,不难看出他原是一副练武之人的筋骨,神情虽略显落拓,眉宇间仍存有一股坚忍意气,听他话里已不再有求死之念,便也安了心,悯然道“好好珍惜你的性命,哪怕缺了一条腿,只要肯坚持磨练,将来也能有用武之地。你且留下,我打好一副铁拐予你,既可替代残肢,也能做兵器使,两不误。”
昆山感激涕零,连声道谢。他既知这铁匠师傅内力深厚,绝非凡人,便有心追随。妙弋取来干衣,嘱昆山去内室更换,转身又接过村民送来的驱寒汤药,备在桌案上等他来服,却未料那汤药气味扑鼻,引得她胃里一阵难受,忙以袖掩鼻退开一边。她定了定神,这感觉莫名有些熟悉,怀炽儿时就曾出现过,闻不得一星半点的药味儿,油腻味儿。
易扶风见状,担忧地道“近来总见你精神不济,不要不当回事,早些回府请郎中看诊才好。”
妙弋知道以师父的侠义心肠,定会帮昆山度过难关,短期内应该不会离开伤兵村,便点头道“那徒儿明日带了好酒,再来拜望师父。”
易扶风送她出了门,待车驾走远,一旁的学徒问道“易师傅,您原定明日出行,是否因昆山的事多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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