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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背着你,我不辛苦?”“你若觉得背我辛苦,就放下,去背马吧。”“……”“色色,我这样千辛万苦,任劳任怨,马不停蹄的护送你,都不能在家过年了,你可要疼我啊。”“水水,我这样精神疲劳,身心具损,视觉受累的看着你,都不能正常做好梦了,你可要知足啊。”“色色,你对我真好。”“水水,你真t尿性!”“色色,你骂人!”“水水,我没有骂人。”“色色,我想带你走。”“去哪?”“去只有你和我的地方。”“然后呢?我砍柴,你织布,我放牛,你做饭,然后你给我生一大堆的孩子……”“色色?”“哈哈……说笑,说笑,事实是这样地:我砍柴,你织布,我放牛,你做饭,然后你肚子一天天的渐长,我满怀着希望等着做爸爸。结果你肚子长了一年,居然连个鸟蛋也没生下。我在失望之余,不由的感慨,原来肚子可以胖成那样!”“色色?嗯?”“嗯?”“嗷……别掐脸……”“让你跟我嗯?”“色色,你不会等会儿见到墨言,就不要我了吧?”“……”“你怎么了?”“水水,我心里有些不安。”“你不是这几天和我相处,发现喜欢上我了吧?”“……”“我不开玩笑,你怎么了?”“你觉得男人之间,可以有爱情吗?”“这个问题,我没有想过。”“水水,你不是个断袖。”“色色,你才不是断袖。”“我不是?”“最起码,我这么优秀,你没有对我动心。”“我是个断袖,没有对你动心,不是因为你不够优秀,不够帅,不够酷,不够迷人,实在是因为我照镜子的时候太长了,已经被以上的优点麻木了。”“能说笑,就证明你没事。”“水水,你人不错。”“色色,你人也不错。”“水水,你真帅。”“色色,你也挺帅。”“哈哈哈……”“哈哈哈……”年关?情关?离‘墨居’很远,就看见了一抹白色人影,在银色的天地里,越发显得等待的孤独,心头一暖,鼻子有点酸,这傻老婆。墨言看见我,立刻飞奔过来,我还没等下马,人就被他抱下,旋转落地。他的眼在我脸上巡视,仿佛在数我的汗毛少了没有。此时的风好象停了,没有任何事物忍心打扰他喜悦的颤抖,深情的等待……“墨……呜……”他柔和的俊颜在眼前放大,长长的睫毛扇动,温热的舌卷着相思袭进我口中,千言万语都化在这一吻中,我们之间,只能用缠绵来抚慰思念。我们喘息着,纠缠着,直到无法呼吸才放开彼,他紧紧的拥着我,在我耳边沙哑低语,像是说给自己听:“总算回来了,总算回来了……若在不回来,我一定忍不住要出去找你,可又怕和你走不同路,再错过。我天天盼,夜夜等,你怎么才回来?怎么才回来?”“色色,你到底请不请我进屋里坐啊?”有个声音,简直非常讨厌的响起,硬是紧进我和老婆相首的空间。“进屋,进屋。”我拉着满脸黑线的墨言,往屋子里走,流水这家伙真不是一般的烦人!回来的路上,就应该多给他几拳,打老实他!“流公子,感谢你送颜回来。”坐好后,墨言拉着我的手,对流水说。“不用客气,我还要和色色一起过年,太生分了反到不好。”流水对墨言说着话,眼睛却对我笑成了月牙儿。这小子真欠扁,他绝对是故意挑拨!我握紧拳头,忍住冲出去揍人的欲望。“色色?”墨言的疑问词,并用眼神扼杀我神经。“哈哈……流水是哥们!”我拍着椅子把手干笑,开始用眼睛刺杀流水:你小子给我小心点,嘴紧点,皮痒是不?我的眼神果然有效果,却是反效果,愣是把那小子从对面的椅子上,瞪了过来,坐到我身边,一脸的委屈:“色色,你说过就算回来‘墨居’,也不会不理我。”我感觉墨言的手一紧,我呲着牙,将拳头捏起,很‘温柔’的对流水说:“水水啊,你还想和我练一下吗?”“讨厌,色色真坏,上次弄得人家腰酸背痛好几天,还来啊?”他对我挤挤眼,笑的那叫个得意。我一时蒙圈,不知道他为什么笑得像吃到鱼的猫。下一刻,墨言的剑亮出,我还是不知道谁招惹了谁?只见银光闪烁,人影交战,我才惊觉墨言的功夫如此了得,流水也不是乱盖地。怎么没说打,就动起手来?当我记忆系统成功地返转到上一刻,流水的暧昧话时,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痛!水水啊,你耍着我玩是吧?说什么腰酸背痛?说什么色色真坏?我……我……我真想杀了你!“住手!”我快速冲到他俩中间,倒吸了一口冷气,真险!两人明晃晃的剑正对着我的脸,进一寸,就破相。“水水啊,你就别闹了,路上我欺负你,是我不对。可你别搅我局子成不?明明给了你几拳,你非要说得像我上了你似的。”见两人都不收剑,我只能当夹心饼干,嘴吐连珠。流水晃晃肩膀,对我咧嘴笑笑,将剑收回,转身落坐,继续喝着茶。我拉过墨言,揽在怀里:“好老婆,别被小狐狸精给气傻了,你相公我为你可是守身如玉啊。”“颜……”他眼里的柔情,简直能腻死恐龙,真不知道上一刻那眼里的凛冽是谁的眼神?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说:“这大过年的,有没有准备好菜?你相公我那可怜的肚子已经很久没有油水了。”说得有些夸张,但为博墨言心疼,还是必要地。这时候,一个白色的身影,突然向我窜来,我一惊,抬腿要踹。可伸出去的脚,又慢慢放下,弯下身子,张开手臂,迎接着这个突来的白雪美人。我们滚到一块,它撕咬着我的衣服,舔着我的脸,热情的没话说。“美人,想我了?哈哈……美人越来越漂亮……美人宝贝……”我挠着它的皮毛,觉得它真壮实,比我走的时候,高大威武了许多。“美人,你的眼睛真漂亮,有没有为自己找个伴啊?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水水哥哥,你有时间可以找他聊天,他很喜欢漂亮的同性哦,哈哈……”我借狗消遣流水。“色色,你不要太过分啊。”流水起身,向我靠过来,却被美人一哼,吓的坐了回去。我这下欢实了,笑的直冒烟,原来流水怕狗!?????????????????????????????????????????一桌子菜很快就布置好,琳琅满目,看得我口水直流。美人被带下去喂食,我也要开添自己饿得瘪瘪的肚子。只是提起的筷子,还没有碰到鸭肉,就被冻结在半空中,我的心也跟着悬拧了起来。那样凛冽的目光,我很熟悉;那样霸道的疯狂,我很了解;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我转过头,看见一拢黑袍的他,依旧张狂飞舞的发丝,那墨玉的眼正直直的看着我,那向我伸出的手,就如同命令般不可违抗。我不自觉的向他走去,可脚步刚动,就被墨言唤住,我回过头看看墨言,又看看炅筠,一时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脚步在犹豫,心在挣扎,玩起了自己跟自己的血管拉力赛。“既然都是色色的朋友,就进来吃个便饭吧。”流水媲美天籁的声音响起,天啊,水水,我以后一定对你好点,忙无限感激的投去一瞥,他却对我飞来一眼,我忍!我笑嘻嘻的蹿到炅筠身旁,轻声说:“炅筠来了,进来一起吃饭吧。”可炅筠好象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抬起冰凉的手指,在我的左耳上套了个东西,也是凉凉的。他慵懒的开口:“桃粉,你没有给我新年礼物。”“我请吃饭!”我继续伸手不打笑脸人,就差摆出可人甜心状。“吻我。”他薄唇微动。“啥?”我又开始失聪,头却冒冷汗,炅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吻我。”两个字清晰的吐出。“恩?呜……”d!真绝!黑貂扬起,发丝抚过,炅筠冰凉的唇,覆上我的。我唇上吃痛,就知道自己又被咬了。看来我这唇是要废了,旧伤刚愈,新伤又添,没有人权啊!我慌乱的挣脱他的怀抱,心血管复杂的扭曲着,不敢去看墨言,却听见沉重的脚步声,载着心痛向我袭来,脚步每挪一下,都仿佛踩着刀子踏在了我的心上。呼吸变得不自由,全身都敏感的可怕,哪怕微风,对会引起我一波波的恐慌。我垂着头,不敢看墨言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竟像被人捉奸在床般难堪。墨言冰制的食指轻抚上我的唇,滑过一片血色,抚上我光洁的左耳,那曾经佩带他所送之物的左耳,而如今,正戴着炅筠的饰品……他身体唯一与我接触的食指,除了颤抖,还是颤抖……他的食指冰一分,我的呼吸窒息一秒;他的食指颤抖一下,我的心血淋一刀……墨言,我……我想说墨言,对不起。却想起他曾经跟我说过,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许我和他说那三个字,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他一直的恐慌,我给予他的何止是不安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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