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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自己来问的。”
“说实话!”老大夫略显严厉的说道,吩咐徒弟,“清和,下去捉住这丫头,我倒要看一看是何人居心不良,竟然指示一个小丫头来跟老夫打探消息!”
“是!”清和不敢违抗,利落的跳下马车,快步走到燕岚身边,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小声提醒道,“小姑娘,你还是快说吧,师父最厌恶有不相干的人问他打听病人的病情,师父生气很可怕的……”
“清和!无需废话,带这丫头上车,我们回村子!”
如果燕岚不想,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怎么能够轻而易举的制服她?清和拉着燕岚的胳膊说道:
“跟我来吧,别想逃跑。”
燕岚不动,反手捉住清和的衣袖轻描淡写的一拽,清和没防备……也防备不了,趔趄一下,整个人被燕岚的大力给扯了回来。
他大惑不解,无措的看着老大夫:“师父?”
燕岚坦然的迎上老大夫严厉的、探究的目光,脸上的表情只有认真和固执,看起来像个小闷葫芦:“没人指示我,是我自己来问的,她惹怒了我娘,被我的狗给咬伤。”
老大夫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伤在肩膀,咬偏了……人家惹怒你娘,你就指示你的狗伤她性命?你可知道,若伤口再往右偏三寸,她的喉咙就要被咬断了!”
“我没放狗咬她,这是意外。”
“意外?”老大夫已经没把这个始终都只有一种表情的女孩当普通的孩子看了,他沉声说道,
“你该庆幸,伤者只被咬掉了一层皮肉……”他叹息,看着燕岚的目光中带着惋惜,“小小年纪,怎如此凉薄,你问老夫这些,恐怕也不是关心患者,更是毫无愧疚悔过之心……罢了,老夫不愿和你多说,清和,走。”
“是,师父。”清和晓得他师父此时心情非常不好,不敢多说,动作麻利的跳上马车,挥鞭驾马,燕岚自发的让到路边,眼神直愣愣的,看着虚空的某处发呆,即使感觉到了清和偷偷看她的视线,燕岚依旧无动于衷。
等着马车从自己身边经过,渐行渐远,燕岚脑子里还回想着老大夫对自己的“评语”不知怎么的,胸中发闷,堵着一团棉花一样,喉头梗着,默默流下两行泪水。
驾车的清和仍然伸长了脖子探着脑袋,悄悄的注视着越来越远的小影子,看着她孤零零的站在村口,一动也不动,脑子里全被一双默默的流眼泪、漆黑、平静的眼睛占据了。
好久,清和才傻傻的坐回去,盯着马尾巴发了会儿呆,忽然说道:“师父,她哭了。”
车中的老大夫静默了一下,眯了眯眼睛,抚着下巴上花白的胡须,忽然露出一个笑容来,喃喃道:“哭了……这倒叫老夫看不懂了。”
“师父,徒儿觉得她不爱说话,而且不会说话,有些笨。”清和声音正常的说完,耳朵贴着门帘听着里面的动静。
“哦,你是在替她说话呢,还是怪为师错怪她了?”老大夫的声音不咸不淡的,脸上却带着笑容。
清和咳嗽一声,干笑:“徒儿不敢。”
“哼。”
没听到师父的责骂,清和知道没事,偷偷吐了吐舌头,笔直的坐好了,高高的扬起鞭子,脸上带着笑意,高声呼喝:“驾——”
想要的信息,没有得到全部,但得到的是燕岚认为重要的一部分,这就已经够了。
她在村口站了一会儿,擦干眼泪,闭上眼睛,缓缓的出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儿,缓缓的抬起头,平静的望着落日余晖中的村落,忽然就想念起了程然。
燕岚自言自语:“程然,我笑不出来,我总是一个人。”她的目光触及到树木郁郁葱葱的山林,看到了某个地方,眼睛忽然亮了亮——树木荆棘掩映中,有一处凸出的锥形岩石,在最靠近边缘的地方,有一只黑色的大狗,身体劲瘦但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力量,威风凛凛,勇猛而忠实,隔的再远,它的朋友依旧能够感受到那充满了关心、坚定,让她重新充满了力量的温暖目光。
消沉的燕岚再也看不见了,她的心口热的发烫,玄逍用它自己的方式让燕岚知道:只要你需要,我总在这里。
……
罗娘和燕小毛已经回来了,大姥姥也在,脸上笼罩着愁云,家中被看不见的低沉气氛包围着。
“她也醒了,大夫说了没事,可她嚷嚷着疼的受不了,一口咬定是你让狗上去咬她的,伤在她身上,前头发生了什么就你和她在场,空口无凭的,偏她被狗咬的时候那么多人都看到了……”大姥姥叹着气,责怪罗娘,“忍不过,吵归吵,哪怕你自个儿上去打呢,怎么就这样糊涂,放狗吓唬她呢?畜生懂什么?”
燕岚觉得,大姥姥最后一句话“畜生懂什么”似乎一语双关啊。
“是祸躲不过。”大姥姥沉着脸,“宋氏向来恨大黑,见了那土坷垃扔大黑都有,别说咬人了,就连叫大黑都没冲她叫过几声,村里人都知道。到时候你只管咬定了宋氏跟你借钱不成,心怀怨恨,走的时候见大黑在睡觉上去踢了一脚,把狗给惹怒了,这才咬她,嗯,就这么说,反正狗也跑了,他们家让你把狗交出来,你只管实话实说,叫他们自个儿到山里找,找到了杀了宰了吃了你都不管,不听话的畜生,要它做什么?!”
罗娘犹豫:“干娘,这不是说谎吗?我、我不行的啊……”
“不行也得行!”大姥姥严厉的说道,“不然指不定她怎么讹人呢!你想想虫儿!”
想我干啥?
燕岚纳闷儿,听着姥姥和娘亲商量,她不打断,家中由她做主的事情,以及燕岚的种种“早慧”的地方,母女两个很默契小心瞒着,就算是大姥姥,也没敢让老人知道。
干娘和女儿比起来,要罗娘说,她自然更相信老人的阅历和经验,她自己的闺女自己知道,不是没脑子,但她解决问题还是更倾向于用简单直接的暴力法子,况且年纪太小,性子尖锐不够圆滑,为人处事上当然首选干娘的意见。
燕岚也想听听她大姥姥是个什么想法,因而乖乖的跟燕小毛离俩人远远的装小孩,其实耳朵竖的长长的,俩大人的谈话一字不漏的给听了进去。
她没想到,大姥姥的一句“你想想虫儿”竟然真的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罗娘眼圈发红,愁云惨淡没有主意的模式顿时转化为决然坚定的凶狠,恨恨道:“真是恶毒小人!当真要害死我的虫儿了!”
燕岚一愣,想到了燕贵和宋氏叫嚣的那些话,无非是怪胎灾星之类的,当时被指着鼻子骂是很不好受,还是那句话,她早习惯了,语言上的攻击真没什么的。
可罗娘在意,罗娘伤心。
燕岚想,至少不能让人在她娘面前胡言乱语,不能再抱着对自己无所谓的心态,自己想得开,可亲人想不开。
这就好比当娘的被针刺破了手,被针扎的不觉得有多疼,浑不在意,但做女儿的看到却会心疼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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