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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他问了什么愚蠢的问题,事实上的确很蠢,俞静姝偏着脑袋,睨着他,理所当然道:“我当然一定要回家的,我的家又不在这里,我的父母健在,学业尚未完成,这里没有我熟悉的生活,我在家里可以做我想做的一切事情,不必年纪轻轻的就嫁为人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要我想,我就可以走遍天下,我还可以从商做官,夫妻不和,我也能离婚再嫁,甚至只要我喜欢,一辈子不结婚那也没什么,大宋可以吗?”她笑了笑,注视着他,眼睛明亮清澈,“我有什么理由留下?”
赵同说不出话,俞静姝描述的生活他无法想象、无法理解,但看着她提起家乡时神采飞扬的的笑脸,赵同什么挽留的话也说不出口,这样相似的神情,他只在白玉堂的脸上见过,自信、张扬、毫无拘束,只是白玉堂狂傲不羁不加掩饰,夺目的光彩能灼伤人的眼睛,使人无法直视,而俞静姝的是藏在骨子里的坚持和骄傲,赵同以前也能感觉到一些,却并不深刻,那她今日这般突然张扬外露又是为何?
赵同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对俞静姝要表达的意思模模糊糊知道一些,他还不够了解这个女子,不过……那又如何?赵同微微一笑,俞静姝心里粗神经的大叔形象在这一刻颠覆,赵同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在空气里弥漫着难以言明的情愫……俞静姝的心跳有一会儿突然加快,她觉得赵同一定是故意这样的!
“我原以为此生再也无缘与你相见,听兄长说你回来了,我着实欣喜,想着这么久了,答应赔你的书还没找到,我本来是不着急的,以为这次你会安心留下了吧,只要你愿意,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找它又有何妨?”
说到这里,他笑着叹口气,遗憾的说道,“果然是上天不佑,老子恐怕要打一辈子的光棍了。”
俞静姝淡定不了了,脸烫的似乎要冒烟,她不是没遇到追求自己的男孩子,无论是用书信还是当面表白,都离开不了一句“我喜欢你”,赵同很含蓄,他没说爱与不爱喜欢不喜欢,但他表达的意思可一点也不含蓄,他跳过了恋爱直接向结婚进军,表达出想要与眼前这个女子共度一生的意思,俞静姝没法儿强装镇定了,她心动了,她知道自己真的开始喜欢这个已经变得英俊成熟,更有魅力的“大叔”!
没救了了哇!
俞静姝无比的忧伤悲愤,突然理解了“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包含的悲哀和遗憾,为什么非得搞什么跨时空爱恋,为什么她不干脆毫无回去的希望,或者赵同是个现代人?呜呜呜……无论哪一个,她一定会欢欢喜喜、害羞内敛的和他谈一场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啊!
这么一想,她和赵同倒是同病相怜……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装鸵鸟……
这是听明白了。赵同勾唇,俞静姝如果抬头,一定能看得到男人脸上的狡黠和一点点坏坏的眼神,赵同摸摸下巴,他并不着急听俞静姝的回答,一切都没个定数,说什么都太早了,他只是突然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喜欢,这个姑娘却一无所知没心没肺的,有些不平衡罢了……
从前豪爽的大胡子侠士便成今日柔情英俊的王爷,反差太大,俞静姝接受无能,心慌意乱,眼角瞟到昏昏欲睡的白云瑞,猛然意识到他们两个“谈情说爱”竟然当着这个孩子的面,虽然瑞瑞可能什么都没听到,听到了也不懂,不过,俞静姝还是恼了,好好的朋友不当,表什么白,真以为她不回去啊,瞪了赵同一眼不客气的开口撵人:“你杵在这儿干什么?再不走我的酒就要冷了!”
赵同最后瞧她一眼,低低笑了两声,没说话,回过身像一个真正高来高去的大侠一般,几个起落,就消失在庭院里。
“呜……”俞静姝把脸埋在被子里哀嚎一声,“我那还没开始就注定要结束的……嗯嗯……啊……”
“姐姐?”白云瑞迷惑的从蛹一样的被窝里探出小脑袋,眨眨眼,歪着脑袋看另一个蛹里的姐姐。
俞静姝望着屋顶,像个不倒翁一样来回摇晃着,哼哼咛咛,白云瑞睁大眼睛,惊叫:“姐姐,酒壶要碰倒了!”
俞静姝慌慌张张的从被窝里钻出来扶好被她挤得歪在一边的酒壶,微烫的热度通过银质的壶身传递过来,俞静姝叹口气,“酒啊……真能一醉解千愁该多好。”把窗户关上,和白云瑞跑回床上缩着,就着壶嘴喝了几口,热乎乎的酒顺着食道流进胃里,暖洋洋的感觉蔓延到了四肢百骸,俞静姝舒服的直哼哼,暂时把烦恼扔到脑后,坏心眼的哄了小包子喝了好多口,原本就不怎么清醒的男孩儿晕晕乎乎很快就睡熟了。
俞静姝含笑看着他红润的包子脸,天真又无辜的睡颜怎么看都觉得可爱非常,她低头在男孩儿脸颊上亲了一口,满足的就着壶嘴继续一口一口的把酒往肚子里灌,床帐遮起的四四方方的空间暖烘烘的,弥漫着酒香,俞静姝有了喝醉的错觉,眯着眼,懒洋洋的想:一觉醒来,能够梦醒,发现这只是南柯一梦,那该多好……
她没这个福气就这么睡着,嬷嬷隔着帐幔喊:“姑娘,府里出事了。”
“嗯?”俞静姝闭着眼睛,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疑问。
“二公子被关进开封府大牢,罪名是杀人。”二公子就是庞煜,俞静姝知道庞太师还有一个大儿子,只是极少听人谈起,她也是仅仅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罢了,嬷嬷不疾不徐的陈述事实,“太师急怒攻心,厥过去了。”
俞静姝倏然睁大眼:“义父怎么样了?”
嬷嬷仍然不慌不忙,语速平稳:“太师很好,很快就醒过来了。”
俞静姝有些无语,一句话非得分两句说,成心吓人,原来婆婆也会冷幽默……一边让丫头服侍着穿戴,一边问:“义父呢?现在在哪里?”
白云瑞睡的正香,嬷嬷轻声回答:“太师正赶往开封府。”
“婆婆,您在这儿替我守着,我去看一看。”她好歹担着庞太师义女的名头,由庞太师养着,家里出了事,不闻不问怎么都说不过去,况且就作为一个普通的老爹来讲,庞太师这个人还是不错的,俞静姝每日例行请安时还能和这个“圣诞老人”说笑两句。除此之外,俞静姝不否认她闷得太久了,有热闹不看是傻瓜,而且还是和开封府有关联的,她就更感兴趣了。
☆、打一棒子,给个甜枣
俞静姝穿着藕色的斗篷,斗篷的大帽子下,只看得到眼睛一下的部位,而下巴和嘴巴又被毛茸茸的立领遮住,白玉堂看了一会儿,才有些不确定的喊:“俞姑娘?”
俞静姝抬起头来,眼睛弯弯似快乐的半月,笑嘻嘻的打招呼:“白五侠,好久不见了。”
白玉堂似乎独爱白色,月白色的大氅,面料是光滑柔软的雪锻,银白色的丝线在上面绘出繁复的图案,华贵非常,他身姿挺拔,气度从容,似贵公子一般,俞静姝情不自禁的赞叹,美人就是美人,实在养眼,看了心情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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