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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相妤转头看向了妇人和小女孩,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她深吸了一口气,情绪却无法平息。
赌徒心理,输了还想把输掉的赢回来,赢了还想继续赢下去。
且赌徒自有一套谬论,便是始终相信自己预期的目标会到来,即便输了也从不向命运低头,而是会越战越勇,加倍下注,一直提高筹码。希望能一路赢回损失并加倍盈利。
无穷无尽的欲望之下,毁掉一个人轻而易举,进而再毁掉一个家。
颜相妤深知,这类人能赌一次便会赌无数次,一旦染上赌便再难回头,且死不悔改,她也清楚,他们一旦陷入疯狂,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不仅不必再给机会,就连他们口中的话也绝不能信。
“赌是一条不归路,你想好了不再回头?”颜相妤眼神冷冽,再次向男人确认。
“少废话,快把钱给我!”男人怒吼着,突然暴起,抄起一旁的木棍就朝着几人袭去,他就不信自己打不过几个弱女子!
说时迟那时快,在屋外静观已久的南宫临烨挺身而出,一脚踹开了男人,男人倒在地上哀嚎着,看着破门而入的南宫临烨,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惶恐。
南宫临烨走到颜相妤身旁,用眼神示意她不用担心。
他看向男人,眼神淬了冷:“你应该庆幸,我们给了你机会。”
男人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南宫临烨的气场太过强大,他因不敢动弹而惴惴不安。
颜相妤心中怒火平息不少,她转头轻声安慰妇人和小女孩:“莫怕,有我们在,他不会再伤害你们了。”
几人的出现给她们带来了希望和转机,妇人和小女孩抬头看向颜相妤和南宫临烨,眼中尽是感激和信任,小女孩更是紧紧抱着她的腿。
南宫临烨冷冷地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男人,转向颜相妤,关切问道:“无事吧?”
颜相妤摇了摇头:“我没事,但这种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打算怎么做?”南宫临烨一听,微挑眉。
颜相妤转头看向妇人和小女孩,“受困者无法自救,我当施以援手。”
她伸手摸了摸小女孩的头,“二丫乖,你愿不愿意跟姐姐走,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妇人瑟缩地看着颜相妤,下意识拉紧了小女孩的手,声音紧张,带着恳求:“不要……我们母女不要分开,别带走二丫!”
颜相妤随即扬唇道:“我不仅不会让你们母女分离,还会给你们安身立命之所,愿不愿意全凭你自己。”
此时,小女孩眼中的期待早已将恐惧取代,而妇人的情绪波动显然更大,她低下头紧紧抱住小女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当然知道,染上了赌,他便难以回头,若是继续留在这个家,只会是无尽的黑暗和痛苦,可若是要离开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又总有些不舍。
颜相妤显然看出了她的犹豫,又再开口:“这样遭受言语侮辱,身体毒打的日子,你难道不想摆脱吗?”
小女孩抬头看了一眼颜相妤,轻轻拉了拉妇人的衣角,声音虽小但带着坚定:“娘,我想跟大姐姐走。”
事到如今,她必须做出选择。
妇人抬起头,视线在颜相妤和女儿身上来回扫视了几圈,心中的犹豫和不安渐渐消散,她咬牙,心一横:“我们愿意跟你走。”
颜相妤听到这话,脸上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能在机会来临时牢牢抓住,也算是一种果敢,她愿意提供帮助,也要对方接受并且明白她的好意,双方互不辜负才是值得。
她伸出手,温柔地牵起小女孩:“好。”
而男人躺在地上,看着她们的对话,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自己今天遇到了硬茬子,但他也不想就这样轻易放弃。
“你们别得意,我……”男人还想说什么,但南宫临烨已经走上前,一把揪起了他的衣领。
“休要废话!”南宫临烨敛眸,脸色稍沉,“你还活着已是我开恩了!”
男人被南宫临烨的气势压得大气不敢出,不甘地吞咽着口水,小声的:“她嫁入我张家,生是我张家的人,死是我张家的人,是你们能随意带走的?”
颜相妤猛地一噎,气愤之余,倒忘了还有这回事。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男人在此时还会用这种陈词滥调来束缚这对母女。
男人的话点醒妇人,原本好不容易亮起光芒的眼睛此刻又再度暗了下去。
颜相妤瞧见母女俩的神情变化,颇感痛心,南宫临烨手中动作一顿,狠狠将男人甩开,起身回到颜相妤身侧,如此,她们的确不占理。
两人还是夫妻关系,她即便将人带走了,只要男人还活着,或者将来又再找到这对母女跟前,不忠不孝四个字便足以压垮她们,到那时,一人一口吐沫便能把她们淹死。
若是帮人不能帮到底,无异于是在害人。
男人见颜相妤不语,顿时小人得志,张口威胁:“让这婆娘快些交出银两来,我以后再不打她们了。”
男子神情得意,颜相妤冷冷一笑:“做你的梦!我即便带不走她们母女,打死你也是使得,你死了,我哪里还带不走她们?”
“还有没有王法了!你就不怕我报官吗?”男子面色铁青,不由一阵恼怒。
“呵,王法?我就是王法。”颜相妤嗤笑,她右手稍抖动,一把短小精致的匕首从袖里落入她手中,她紧握匕首拔开,朝着男子步步逼近,“你只有一个选择,要么,你主动写放妻书,要么,我便用我的方式来解决,但我要提醒你一句,我的方式可能会让你后悔终身!”
男人听到这里,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原本得意的神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恐。
他下意识地手脚并用往后退,直至退到墙角里,再也无路可退,腹部的剧痛使他面色扭曲,他捂着肚子:“你……你别过来,这样,你若是给我一两银子,我便休了她让你带走,如何?”这话使得妇人更加绝望。
“你还想休妻?”去而复返的寄容手里拿着纸笔,不禁怒道。
颜相妤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止了脚步,语气却变得危险起来:“你没有资格与我讨价还价,今日我要带走她们,还轮不到你休妻,我想要的东西自会亲手取来。”
“泠鸢!”她沉声一喝。
泠鸢意会,迈着快步上前,一拳挥向男人腹中,男人吃痛地张大了嘴,她快速将一枚药丸子取出塞入他口中,男人呛得咳嗽不止,“你!你给我吃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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