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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方面故作轻松地不愿意承认这是很严重的疾病,一边潜意识里面又如临大敌一般用着最残忍粗暴的方式希望把他的思想掰过来,尝试让所谓的学校切断他思想上的“毒瘤”,不管那吃人的地方究竟是采用毒打还是电击的方式,他们看到的只是无数个和他们一样求医有门的家长的称赞,于是也一股脑地蜂拥而至,像是甩掉一个巨大沉重的包袱似的将自己的孩子交付出去,美名其曰“接受专业的治疗”。
他们一边讳莫如深,一边又苦口婆心地劝说他,蒋嘉年觉得很可笑,但那时候他真的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那里的日子真的好苦啊,日复一日生活在充满暴力与恐吓的高压的环境之下,断水断食成为家常便饭,在极度饥饿的状态下,蒋嘉年甚至都怀疑自己的胃壁已经烧灼到开始自我消化。
最折磨人的还是心理上的,每次被迫观看成人电影,看到同性的产生生理反应就会遭到可怖的电击,相应的看到异性的没有反应又是一顿惩罚,他的身体在一次次的电机中像是与灵魂剥离开来,身体进入自我保护机制,强迫自己按照教官的指令动作。
他竟从未发觉以前自由自在的生活是那般可贵,可惜那样的自由也只是镜花水月,被最亲近信任的家人上了人生中最沉痛的一节课,蒋嘉年对他人的信任一寸寸崩塌。
等到父母欣喜地接过他们已经被调教好的孩子的时候,他的内心是痛苦迷茫的,他们那样深刻地伤害了他,却好像从始至终都是一副为他好的嘴脸,他们的态度甚至让蒋嘉年觉得自己应该是感恩戴德的。
但是他做不到,这样复杂扭曲的感情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的心神。
他没办法说服自己这是正确的事情,但是又在无望的等待中始终等不来伤害自己的人的一句道歉,他们本来就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问题,他又能奢求什么?
自此蒋嘉年变得沉默寡言,朝着父母期许的方向成长,变成一个听话懂事的儿子,完成学业,找到体面的工作,娶妻生子,成为父母乃至外人眼中正常甚至还很有出息的孩子。
他偶尔看到过母亲网上向别的家长推荐那个吃人的魔窟的评论,说治疗效果很好,并鼓吹遇到相同困扰的家长可以把自己的小孩带去试试。
他本来以为自己的心已经冷硬如铁,但看到自己的亲人从来没有把自己的痛苦当一回事,甚至还将他遭受过的压抑绝望的事情当做他成功路上的良方,在他母亲的心里,把他送进去一定是个无比正确的选择,她把自己的儿子教育得很成功。
自此,蒋嘉年算是看透了母亲常常挂在嘴边的:“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或许他们早在爱他的同时就投射下自己的期许,不容许他的成长有一丝偏离的可能,更何况是那般惊世骇俗的事情。
多年的奋斗也好像一瞬间失去意义,因为他已经不想再做父母听话的孩子。
但好在这些努力拼搏给了他可以重新选择的底气,作为一个拥有完全行为能力的成年人,即使做出在如何离经叛道的事情,他也有给自己兜底的勇气,不必再像之前那般宛若一个牲口一般任人宰割。
撕开陈年旧伤是需要勇气的,粉饰的太平并不是他真正想要的太平。
父亲沉默阴郁着啪嗒啪嗒抽烟已经不再叫他感到惊惶,母亲呼天抢地,痛哭流涕也不足以牵绊他的脚步。
补偿完那个被迫和自己绑在一起的女人之后,如果有可能,他真的很想像哪吒那样,割肉还母,剔骨还父,告诉他们自己不欠他们什么了。
但这样的事情终究没有办法实现,他能做的只有双方离得远远的,物理上的距离好像真的会减轻压在心灵上的枷锁。
骤然松绑之后的空虚以及长期压抑着的本性像是疯长的野草不可遏制地朝外喷涌,有段时间他变成一个薄幸滥情的男人,在不同的床伴身上释放自己压抑多年的欲望。不过彻底而又疯狂地释放欲望后,随之而来的是更深层次的空虚。
他们从前是陌生人以后也会是陌生人,但是却因为金钱可以发生那样亲密的事情;明明已经发生了最亲密的事情,但是又害怕随之而来的高危风险,选择人为地在两人之间加上一层保险,即使是最亲密的行为,中间也隔着一层柔软又坚硬的隔膜。
彻底的放纵之后蒋嘉年更加明白自己想要的并不是陌生人之间肉体摩擦所带来的快感,他开始混一些小众圈子。
看着有些人因为这样的关系填补内心的空缺与伤痛,更有无数的男男女女借着这样的关系苟合,然后他遇到了陈洲。
和那个男人从无数的床伴中的一个在到彼此那段时间的唯一,他以为终于找到可以栖息停留的港湾,但终究是一场空,他好像已经变成了一个不知道怎么去谈感情的怪物,也不想向任何人交付自己的内心……
陈沉盯着走神的蒋嘉年有些不满地停下动作,怀里的人反倒开始无意识动作起来,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样的动作他仿佛已经做了无数次,果然是配合力超群。
蒋嘉年回过神来,看清自己的动作反倒是憋红了脸,他也停下来,哆哆嗦嗦的双腿带着同样哆哆嗦嗦的穴肉,饱满浑圆的屁股就像是串在签子上面的草莓,上面裹着的糖浆早就被灼热的体温烫的融化开来,滴滴答答流出粘腻的汁液,溅到皮肤上面那微粘的触感,手指触上去轻轻捻动一下就会拉出细长的银丝。
停下之后,即将攀附到高潮的感觉也随即消失,身体里面积攒的欲望像是骤然停歇的活火山,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火山下面早就暗流涌动。
这种感觉能把男人逼疯,身体开始主动寻找能让自己快乐的方式,滚烫的肉刃撑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粗硕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碾压过柔软平滑的前列腺,那有些哑火的快感又有积攒到继续爆发的苗头。
“你是在求我操你吗?骚狗,说话!”陈沉还是不动。
蒋嘉年闭着眼,一言不发,他薄薄的眼皮下面眼珠剧烈地滚动,紧抿的嘴唇拉成一条直线。
“把眼睛睁开,看看老子是怎么操你的。”陈沉抱着他使劲儿往上挺,操得又深又猛。
蒋嘉年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高潮一下子到顶了,竟然被操得射了出来,鸡巴一抖一抖地喷出精液,都射到了陈沉身上。
陈沉摘掉溅上了星星点点白灼的眼镜,他竟然被颜射了。
射精使得蒋嘉年的菊穴夹得更紧了,陈沉猛然受到这样的刺激,没忍住也射了出来:“操!骚逼真是太会吸了……都射给你!”
“别射里面——”蒋嘉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个男生抱在怀里强奸,可他知道这个男的鸡巴正插在他的屁眼里面不断顶撞,现在竟然还要往里射精!
他现在既痛苦又酸爽,一边沉溺在高潮的欲海之中一边苦苦挣扎,“唔……啊……不要了……啊……”
陈沉的身心都极度舒爽,解除催眠的状态后还能把对方给操得爽到射出来,这样心里上的爽感比身体上获得的还要更多。
爽到极点的代价就是陈沉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上之人的动作,直到下巴结结实实挨了男人的一拳头才回过神来。
蒋嘉年被操的都懵了,整个身体还微微有些颤抖,鸡巴也一抖一抖地朝外面甩着精水,趁着陈沉正在销魂蚀骨的时候,立刻给他打趴下,陈沉倒在床上,肚子上都是蒋嘉年的精液,鸡巴啵一声从湿淋淋的肉洞里面滑出来,还保持着硬挺的状态,被淫水沾得湿乎乎的,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
失去堵塞的肉洞还没有恢复到紧闭的状态,里面正湿哒哒地朝外面流出粘腻的精水,蒋嘉年不喜欢水液沾到皮肤上面湿乎乎的感觉,更何况是这种粘腻的体液,简直是糟糕透顶。
他衣服都来不及穿,就冲向卫生间想要把身上的体液都洗干净,等会回来再收拾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性爱系统666,咳咳咳……”陈沉擦了擦有些破皮的嘴角,成功看到那个身影变得僵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呵呵,还真是养不熟的野狗,跪下,爬过来!”他胡乱擦了擦脏兮兮的眼镜,重新戴上去遮住眼里的凶光,“过来给爸爸舔干净。”
差点儿给他打得养胃了。
“是!”蒋嘉年又变成了乖巧听话的样子,动作利落地爬行到陈沉的脚边。
陈沉的双腿大大地张开,一条屈起抵着下巴,另一条的小腿肚贴着床沿慢悠悠地晃动,他的腿部线条不是很硬朗,骨肉匀称,腿部自然下垂的时候脚背绷起,他积蓄力气用脚抵住蒋嘉年宽阔厚实的肩膀,一个用力把人踹得向后仰倒。
蒋嘉年一点都没有抱怨,更没有反抗的意识,很快爬起来又继续跪趴到陈沉的脚边,低垂着脑袋,看起来到真的像是个大型忠犬。
一连重复了几次,陈沉踢得都有点累了,蒋嘉年还是那副任打任骂的样子,看着和刚刚截然不同的乖巧模样,他也解气不少:“你看看你把我身上弄得,还不给我舔干净。”
蒋嘉年立刻起身,伸出舌头恭恭敬敬地舔舐起陈沉身体上滴滴答答的精液,他的嘴巴大大地张开,长长的舌头舔的时候口腔里面的热量都喷薄到陈沉的肌肤上面,带走精水的时候又覆上一层薄薄的津液,看不见的小绒毛被濡湿,离开嘴巴的热源之后到显得有些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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