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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知道太宰治会卖你
不对,太宰治这个混账会卖你才是正常的。只是为什么最后遭殃的是你,而那个绷带怪还在---边蹦蹦跳跳甚至阴阳怪气的拍手称好。
你对中也喝酒的事情本就稍有微词。你甚至-度怀疑自家男友就是因为未成年喝酒长不高,当然这种东西最好还是别让他知道。所以当太宰治邀请你一起去酒窖把酒都兑成牛奶,喝个光。你也就是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反正大不了到时推到太宰治身上呗:但是这就是结果。
“我的酒,好喝么?”
红酒的酒香醇厚,中原中也更是个爱酒如命的人。入喉前的一点酸涩,然后是余味绵长的果味和恰到好处的甜。连你这种不怎么爱酒的人都忍不住夸赞一句。只是如果不是这种情况的感慨就更好了。
带着红酒的长舌滑入口中,贪婪的汲取口腔中的甜美,琼浆酝酿的酒香萦绕舌尖,轻吮浅尝,仿若品尝美酒一般细细吻着。小舌勾出津液淌出一丝透明的桥。中原直起腰身,晃荡高脚杯里的酒液,极其微妙的灯光照射,交织成柔和的光色,带着手套的摩挲颇有种色情的味道,雪白的衬衫染上了红,诱人的红,勾人的红,冰凉的液体顺着身体曲线流下,堆积在精致小巧的锁骨凹上,漂亮脊椎骨和臀部的缝隙,你听见自家男友低哑情欲满满的声音,如同演奏美妙乐曲的大提琴,含住那快要溢出酒液的锁骨边暧昧而轻柔的吸吮发出啧啧水声,性感的喉口吞咽滚动,几缕橘色的刘海松散开来,致命的勾人。
你几乎是跪倒在毛毯上,如果不是中原掐着你的腰你可能真的要摔下去了。灌入穴口的液体和体内的温度差别过于明显,内壁忍不住痉挛般收缩,咕咚咕咚是酒瓶倒进来的声音,你抓着毛毯的绒毛都要拽掉几根,太凉了。出口便是不稳的气音,凉的发颤。噗嗤轻笑,是谁?突然想起还有个害你落到如此下场的太宰。你费力的提起眼皮给他一-个关爱的白眼。还没来得及口吐芬芳就软了腰身,气音飘渺的若雾云霄烟散。原来是酒瓶直接插入了穴口,太宰的眼正直勾勾的盯着你。
溢出的红酒顺着臀缝嘀嗒打湿了大软屁股,他眨巴眼你暗叫不好,酒瓶在穴内转了身啵的一声拔出,让你深吸一口气眼尾泛上被欺负的红。草,这个作人精。
“太宰。”
抱住你后腰的人是中也,俩双眼睛对视,你似乎明白了什么。这俩人!绝对是串通好了的!太宰治k了一下把你的一腿放到肩上,也不知道哪里变来的玫瑰。
“小姐,情人节快乐。”
太宰治的笑容经常见。但他真心想要勾一-个人的心,那么这个笑容绝对是蛊惑人心的妖。那是几束真的玫瑰花,被裁过了上面的刺不会刺伤人,太宰治小心翼翼的掰开你的花园开口,将玫瑰载种下去。
“小姐花园种的玫瑰花一定很美,让我再来帮小姐种几朵吧。”
他是故意的,搅动玫瑰花的枝玩弄花园,中原的大手解开你的胸衣,力道适中的揉捏着白团子,玩弄着樱桃给予春风的关爱。直到一片透明的液体喷出,太宰治捏着玫瑰的花瓣沾_上淫靡的水光。
“真是娇艳欲滴的玫瑰,和小姐一样呢。”玫瑰的枝很细,但长而且多了以后内壁挤压产生的碰撞足够磨人,殷红的玫瑰花瓣层层叠叠挨着馥郁芬芳,铺盖了视线上能看到的小腹,不堪重负的玫瑰花瓣垂着想要滴落晶莹剔透的水珠。也许是这一场景对于你来说过于刺激了,珉着唇似乎体内灼热的烧人。可中原中也太宰治二人怎会就此放过你。
再次开了一-瓶酒,淋在了玫瑰上,打在玫瑰的花瓣,红的艳丽,艳丽的勾人,勾人的致命。玫瑰花离开了体内摆放式的洒落在你的身体上,然后就是硕大的性器,满满当当的占满了你的身体。
九浅一深,快速有力的顶弄劈开穴道直击花心,你的嘴里也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太宰治的操弄足够磨人,就像是他本人--样。前面的几下轻柔的像是划过湖面的羽毛,后面的几下却一-次又--次的加重,敏感点被狠狠地碾压撞击,被操的难以控制的呜咽俩下后发出变调的呻吟。酥麻感在脊椎骨上一-节又一节的攀升,随着湿热的穴口热情的吞吐性器粘腻的淫液更多了,如同波浪般的情欲顺着交合处蔓延到四肢百骸,深入骨髓的令人回味无穷欲罢不能。
“太宰呜混蛋。”
下半身分泌的液体简直淫靡不堪,流的到处都是。伸出的手想要抓住什么又无力的放下。最后还是太宰治抓住了你的手十指相扣。那双含着月色温柔的鸢眸只看着你,你突然想到太宰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他的眼里装着人间罪恶,你抚上他的眼。
那里有你。
含住唇珠细细吻过,带出绵绵情意。
忽的揉捏樱桃按压的指尖揪住拉扯到不可思议的嫣红,你倒吸了一口气。而太宰治却又有些不满的狠狠研磨起子宫口,酸胀感难耐。他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出来啊
你眯眯眼泪水打湿了眼睫,湿热的液体在温软的腔内浇了入侵者从头到脚,你感觉到太宰治的力道愈发凶猛了,你几乎能够想象到那个灼热的性器是如何破开层层软肉将他们操弄的服服帖帖,又是如何残忍的缠绵着敏感点抵死不休,把自己弄得陡然又是一-声呻吟,如何沉湎在这场疯狂的性事。
你们再次交换了一一个吻。温柔又缠绵。
戳开穴口那个灼热的性器终于交代出一大股黏糊糊的浊液,还没等回味,太宰就被扯着交换了位子。暴风雨般的吻落到了身上,然后便是直接粗暴的开征。
性器摩擦窄小的内壁,带出之前遗留的浊液和敏感的高潮余韵,每--次抽插都能激起你战栗不已的快感。你胡乱的瞪着脚,太,太多了。会,会被操死的。太多的快感炸裂一瞬间引爆身体的所有感知细胞,弓起腰身濒临死亡一般伸出天鹅颈,而后身体诚实的将所有的快感都如数反馈,缺氧式的灼热,连同触碰都滚烫的烧人,呼吸越发急促,竟是刺激的失声。脚趾蜷缩,体内的肆虐依旧不止。
“小姐酿的酒,很好喝。”
中原拿起--束玫瑰,倾倒入口的酒香依旧诱人,唇角的弧度邪气的惑人。刚经历过高潮的体内软肉软糯得不像话,几乎是可怜又可爱的分泌出花液讨好取悦入侵者,但入侵者不为所动,弄得丢盔弃甲也不放过。实在是过了。
中原做爱时不爱说话。附着在耳畔的热息喷洒,目光灼热的回顾,撞击像是一-次又--次击打在心尖的浓厚爱意。自家的俩个男友爱你的风格太过不一样,如果说太宰是满口绵,绵不绝的情意,苏透你的骨子。那中也就像是一把匕首,直接的戳穿了你的心。那种爱意,像是浸泡在整个甜品的世界里。柔软又尖锐。
出口全数都是不成语句的呻吟,娇娇地,甚至你都不觉得这是你自己发出的声音。直接软的成了--滩春水。你和太宰交换吻,又被中也抬起下巴唇瓣相贴。
中原中也是你的光,你是太宰治的光。
微妙而畸形的关系和爱恋,不对,是否能够称为爱恋还有的一说。只是现在,你想沉溺于云雨的快乐。对与错,又有什么关系,又有谁在乎呢?
那该怎么形容?
在舌尖上轻盈如絮飘忽忽的,踩在云朵上的柔软,丝绸般的丝滑直接入喉,玫瑰的香气与恰到好处的甜在每一个可感知的细胞上,整个人都软在这丝甜美之中。但可可的涩苦又再甜美散后增加了--份回味无穷,又酥又软,只想让人沉醉在这份香气中。连呼出的白雾都灼热的让你觉得甜美的呼吸不过来,你的耳根泛上-层樱花布丁的浅色,软糯糯的戳一戳就要流出内陷的汁水,事实上你也确实出水了,湿答答的像是全身都浸在水里刚捞出来一样,额前的碎发都粘在了一块。
这个世界上如果说有什么比核平横滨还要令人震惊的话,那就是现在了吧。和双黑穿越,还都是o,发情期激情互蹭了。:
“呕呸呸呸,可我不想和蛞蝓蹭啊恶心死了。”
“哈那你要怎么办?死青花鱼,说的好像你能够标记似的。”
“但总比蛞蝓你丢掉小姐在那里自己解决好吧。小姐可不是和某个恶心的蛞蝓-样有的癖好意。”
“草……。”
我能拒绝么。
戏谑的眼神暗示自然没有给你选择的权利,中指压过你的唇瓣,一阵甜腻的香气熏的你满脑子都是浓郁带着淡淡甜味的牛奶,细腻入口即化的感觉,啊,是中原前辈那个时候喝的。没想到呢,下属面前总是a气十足的中原前辈也有眼尾泛红的时候,虽然用帽子遮了大半,但你还是能够看到细微的水雾起来让那双清澈的眸子多了层云雾的感觉,看不清情绪,也许是注意到了你的视线,他咳嗽了一声转到你的背后环住了你,香浓细滑的奶油又好像夹杂清甜的果香,你抽抽鼻子,从身后传来的是中原前辈的信息素,那个港黑no1人气干部的信息素,就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他的膝盖顶开了大腿侧,水光潋滟的样子被情欲支配着的中原前辈,这样的认知让你的心跳慢了-拍,腰似乎更加敏感了,手套似乎是被取了下来,上面还有茧子有些粗糙感摩挲,唇舌间分泌的津液粘的牙都酸软了,你--时间无力的软了下去全身的支力点都源于身后的干部,你的上司,中原中也。
“虽然我知道小姐是中厨,不过这样的话我也是会吃醋的啦,拯救小姐的王子是我,可不是那只只想到自己的蛞蝓哦。”
太宰治的西装还完好的穿在身上,只是下身拉出了拉链,身下的连个皱褶都没有,不禁让你想到了衣冠禽兽这个词。嘟起嘴撒娇的声音甜软阳光充满活力,鸢色的眸子却有一层浓重的墨色,拽着你的裙子边抬起你的一边大腿,也不管你堪堪支撑的那只小腿颤颤巍巍的发抖,就窜进了花丛间。看起来完全没有被发情所影响一-样,但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太宰治的信息素甚至盖过了你和中也的,铺天盖地的像是炸裂在花海中一样,认真去嗅了一-会又能闻到那满满的甜腻中是花骨朵凋谢枯萎的香,有种隐约要上瘾一样的剧毒香。
太宰治的手指纤细而骨节分明,你还想过如果太宰治不在港黑可能更适合去弹钢琴。那手指屈起引得一阵咕啾咕啾水声,迫使你踮起脚尖脖颈扬起露出脆弱的腺体,你听见你的手指骨节被一个个掰开的声音,然后又再次攥紧,也不知道要抓紧什么。小腹的酥麻感让你的泪水成为不值钱的物件啪嗒啪嗒打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弥漫在这个窄小空间的信息素一涌而来,整个身躯都被剥夺了意志,像是要刻进身体--样的热度,让你有种不知道何时就会被贯穿的恐惧。你费力的无意识挣扎,拽住了身后人的衣物,指尖也不知道敲击什么发出了金属的声音,别道歉啊。中原君,如果是您的话,没关系的。可能是因为过于刺激的关系你短暂失了声,可能也失了听觉,你的余光想要去看后面的人,那抹鸢色却闪烁着记录下你唇齿开合的模样,也不知道太宰治说了什么,你也听不见他们在吵什么。那份热度好像给予了你窒息的错觉,甜腻到溢出来的水,一点一滴的再往下流。
“呀嘞呀嘞,我可不是给别人做嫁妆的好人呀,小姐。”
太宰治的手指还在里面,他的热息喷洒在你的腺体上,有些瘙痒的感觉,毛绒绒的头在你的肩部蹭着,你几乎可以想象到那个模样,那张艳丽的惹人厌的能说会道把死的说成活的的嘴,紧贴着那块柔软。那个坐在集装箱上的少年,晃着脚丫摇着头绷带乱散散的在地板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黑脚印,灵巧的手解开锁后有些欠揍的猫猫笑。像猫一样,像被港黑双黑之一,公认最恐怖的干部,咬住了咽喉,动弹不得。甜腻到呛口的信息素流进了身体,然后慢慢的沉浸了下去。oga标记不了oga,这样也没办法解决发情期。那种默契如果可以的话,请不要用在我的身上啊你叹着气,亮到晃眼的灯下,你悬空了,满涨到快要吐出来的想要干呕,嗓子哑得完全听不出是你的声音。
“小姐好像很敏感呀。”
你摸上他的脸,你在想,如果杀了俩个干部叛逃的可能性有多少,最后扯了扯那团被你弄得乱糟糟的棕毛。这已经是你吧,鉴于你还是个未成年,无法完全协约,我可以资助你读书读初三"
“?”
你看见红光覆盖的东西漂浮了起来,甚至包括你和他所在的床。少年咧嘴笑得有些狰狞,看起来再拼命的压抑怒气。
以下为赵长生的自述。那一年,我率领族人开战,战俘为奴,社会形态更替。那一年,我尝尽百草,救治世人,后世总结出神农本草经。那一年,我治水患三过家门而不入,引河入海,心系天下苍生。那一年,我轻轻推了弟子李淳风的后背,于是便有了推背图那一年,我狭天子以令诸侯,麾下猛士如虎,将者如龙,长剑所向无敌手,谈笑风声收九州!那一年,我宫廷醉酒,斗酒百诗天下动,傲视惊才震苍穹我是长生者,生命中有太多的那一年,多到我记不清。那一年只是我有悠长岁月中的极短一刻,是我随手而为却被历史记载的无聊举动。我真正的敌人是时间。百万载时间,我只有化身各种职业,钻研各种技艺,才能与寂寞对抗。原本我想谨守本心,在钻研中静等世界的尽头,可一个古灵精怪的妹妹,小黑鸡脚藏不住了从那天起,赵长生双手插兜,不知道什么叫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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