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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到地上的墨绿串珍珠窗帘隔绝了外面的阳光,感应灯在男人踏进卧室亮起柔和。造价昂贵的黄金鸟笼缠着秘银锁链,放下时也是寂静无声的,没有吵醒侧躺在天鹅绒垫上呼吸匀长的少年。
他缺失安全感的蜷缩成一团,睡相是猫儿一样的乖巧恬静,薄毯只盖到肩膀,露出遍布吻痕的肩颈线条。绸缎般的黑发发尾剪的凌乱,细细碎碎扫在脸颊上。
浓重乌黑和透着粉的白便构成了极致鲜明的诱惑,引诱着奥斯年伸手抚摸。
指腹拨开碎发,露出额角上纹的主人名字“osnye”,那场葡萄架下的露天性事,让身体被关得娇弱的猫咪发了高烧,打过针烧退了大半,皮肤仍是略烫的,摸起来格外的温暖。
奥斯年拉下薄毯一角,看了看他胳膊上针孔旁的淤青,目光和手掌一起贴着胳膊下移,停在他胸前夹着的、因为发烧只放了催乳剂的蛇型乳夹上,轻拽着试试牢不牢靠。
他猛地睁开眼睛,茫然鹿眼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变得复杂:惊惶、害怕、愤怒,又不得不匆匆藏起一切,对他扯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猫尾上的铃铛“叮铃铃”响作一团,他手脚并用的爬去笼边缩着,薄毯全从他身上滑落,几条带子组成的情趣内裤什么也遮不住,只能并拢双腿侧坐着,仓惶的把后穴藏起来。
那条雪白蓬松的猫尾铺开在他身下,像一只刚被捕获的、出没在夜里的妖精。
清新淡雅的橙莲味信息素随着主人激烈的情绪波动蔓延开来,尾调是陈酿白兰地的甘醇芬芳,幽幽花香钻进鼻尖,蛊惑着人沉沦春意。
正值8月,靠海边的杜尚别热的像个蒸笼,人群给他留出一大圈空位,麦叶其捏着自绘团扇站在伞茵下扇凉,吨吨吨灌了一瓶冰水。
他后悔死了接这个迎新的活,无它,迎新要穿帝国理工大学的校服:类似西装的笔挺款式,配有校徽、铭牌、领带和印有系徽的皮带。一堆人穿齐整了帅是挺帅,就是在这104华氏度的天气里,真能把人活活热死。
虽然alpha和oga数量稀少,但这是帝国数一数二的精英大学,ao的占比并不小。好在大家都贴着阻隔贴,不然高温的环境里信息素泄露哪怕一丝,都可能引发恶性事件。
莫名其妙穿越到这个未来世界已经十七年了,除了abo三类六种的性别划分,麦叶其也早就适应了这里的语言,聚在人群里的黑哥叽叽喳喳说着“降温器抢修”的话,语速快起来像在唱rap。
你随身带个降温器好了,本来就黑再晒要晒成碳自燃了,麦叶其默默吐槽,小心翼翼的把手伸出伞外。
嘶……真烫啊,妈的这点破学分不要了!麦叶其收起扇子准备开溜,载着新生的大巴车队开来,他迈出去的步子就飞快收回来了。
毕竟学分可以不要,钱绝对不行。
青春靓丽的学妹们穿着清凉从大巴车上走下,麦叶其很快找到目标,挤开饿狼一样涌上去的人群,:“不许带别人来,也不许摘信息素阻隔贴,易感期提前告诉我,我会出去住的。”
“好。”
“没别的问题啦,我先打扫卫生,桌子上的水随便喝,冰箱里有番茄汤,锅面在橱柜里,你饿了就先煮包面垫垫,等我忙完做饭一起吃。”
“家庭”的概念,在少年说话时具体起来,不是佣人的惧怕、冷冰冰的虚伪关怀,也不是歇斯底里的疯狂吼叫,而是平淡温暖的、很自然的关心。
奥斯年注视着他忙碌的身影,露出一个真心的笑。
新室友住进来的,其中指出了高位ao的信息素可以由自己随意操控,这种独一无二的气味也用于一些保密程度高的气味识别锁装置一片冰凉蹭过腿根,麦叶其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一下,被他圈住了后腰。
“已经硬了啊,刚好,”明明是刚才亲吻的时候就感觉到的事情,奥斯年故意现在才说出来打趣他:“省得哥哥动手帮小猫了。”
被锁在精神空间里的异能爆出尖锐不安的嗡鸣,麦叶其仿佛又回到了在虚拟游戏馆里那种暴露在瞄准镜下的糟糕处境,敏感脆弱的地方被他单手握住,那片冰凉恶意的在马眼上蹭过。
“呃啊啊啊!”
麦叶其拼命往后躲,握住命根子的手跟着收紧,性器快被捏爆的剧痛疼的他弓起了腰,脚铐锁链响动声中乱蹬着腿。
“混蛋!混蛋!别捏你他妈什么东西啊”
被费洛蒙熏迷糊的脑袋清醒了,那片冰凉很软,“咔哒”一声合上后贴着性器根部慢慢收紧,勒进血管和神经丰富的肉里才停下,凉气和痛意把勃起的欲望激得软下去了,麦叶其听见他很轻的嘲笑声,然后嘴唇又被叼住,他的齿尖逡巡在唇瓣上,像野兽吞吃猎物前激起恐惧的逗趣玩弄。
“小猫这么聪明,应该猜到了,是信息素锁的锁精环,测过尺寸,不会影响你日常排泄的,”虽然后来又开始反抗了,但起码前面是配合的,勉强可以当成是为了自己心甘情愿吧。奥斯年环抱住他的手在他后颈上揉着腺体,心情很好的笑:“以后会吓跑好多女孩的吧,不过,小猫喜欢女生,可以找个女alpha试试。”
“闭嘴!你他妈别说了”
奥斯年没理会他崩溃边缘的逞强怒吼,直视着那双湿红可怜的鹿眼,“小猫的皮肤这么嫩,跟豌豆公主一样,一点力气都吃不住,还老爱惹人生气。不过没关系,这么漂亮的小猫,怎么淘气都会得到原谅的。”
“更何况小穴里面又软又紧,特别舒服,高潮的时候还会喷水,不论男女,每个alpha都会好好疼小猫的,但是戴着这个,一辈子都只能用后面高潮”
“砰——”
紧搂在后背上的手不让自己后退一点,麦叶其气的不行,干脆用额头撞上了他的鼻子。
安静下来了,麦叶其抬眼看向他刚才出声的方向,嗓子还哑着,梗着脖子的模样像极了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死变态,做你妈的白日梦吧!”
奥斯年揉了揉被撞疼的鼻骨,单手捏着他的后颈,把愤怒的猫咪拎了起来,语气刻意的放轻,却仍然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小猫不信啊?那哥哥陪你试试。”
拉上的窗帘再度隔绝了阳光,镶嵌在天花板里的简灯亮起,柔和光线洒在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无力踢蹬的小腿上,花瓣一样莹润微粉的脚趾蜷缩起来,突出大拇指上一颗浅褐色的颤抖着的小痣。
“呜呜变态你解开嗯啊”
软质金属像长在肉里一样,随着欲望攀升一起涨大,牢牢掐住了玉茎的根部,再一次把涨红的性器箍的软了回去,少年哭着往床头缩,绷紧的腰肢却被男人按的动弹不得。
奥斯年又往生殖腔里进了进,顶到上腔壁的时候他颤抖着哭的更凶了,娇气的模样逗的奥斯年笑出声,撤掉了握着他侧腰的手,转而解开锁链,握住少年两条腿的腿弯,把柔韧性很好的身体折成个横向的一字马姿势。
这个姿势让奥斯年更容易看清被肏的凹进去的穴口和前面半硬不硬的漂亮性器,他拨了拨那个嵌在根部的银红小圈,笑着逗他:“小猫不是不信吗?”
“信啊”
泛滥的情潮把麦叶其逼得崩溃低头,磋磨娇嫩腔壁的肉冠却没有因为他的服软减轻一分,他仰着头呜呜直哭,情热烧出的汗出了一波又一波,把枕着的乌黑发丝都浸湿成一缕一缕的碎裂绸缎。
被手铐铐在床头的手紧握成拳,手指攥进手心留下半月牙的白印,奥斯年的目光从紧贴腕骨的手环挪到少年潮红娇艳的脸上,最后才停在那根颤巍巍的可怜玉茎上,俯身亲他的唇,手穿过他后腰把住了饱满挺翘的臀部,把他下身抬起一点。
“戴着吧,不然每次小猫射好几次哥哥才射一次,怪不公平的。”
草!这傻逼在嘲笑他!要不是被数次不得释放的高潮耗尽了体力,他肯定好像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妈的,好憋屈啊!
萦绕在身边的木香信息素细腻凛冽,像包围住他的漫天飞雪,平心而论味道是好闻,但是太浓了,哪怕是在应期的情热里,也给麦叶其一种会在一望无际的封林大雪里冻死溺死的恐惧感。
紧贴后腰的劲瘦小臂却被自己的体温染的火热,那根硬烫巨物在狭窄的甬道抽插着,搅出淫靡的水声,太大了撑满穴壁,敏感软肉无处躲避,只能吸附着柱身,跳动血管和嶙峋青筋的触感格外鲜明,麦叶其甚至能感觉到被带出穴口变凉的软肉是怎么被塞回穴里的。
被烧成浆糊的脑袋逐渐失去了对交配之外的反应能力,攥进掌心的痛意也唤不回理智,纤巧手指无力松开,露出掌心被血染红的弯月印。
澄澈鹿眼里瞳孔放大,显然是被肏失神了,奥斯年松开吃肿了的樱唇,抬手解开他的手铐,把他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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