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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书房的墙壁上,高悬着一块巨型匾额,遒劲行楷写着八个大字——“惟德动天,无远弗届”。
匾额下方,赤条条的两具身躯拥在一处,做着与匾额内容背道而驰的荒唐事。
贺琏芝把阿舂压在书案上,左手搂着薄而韧的窄腰,右手握住少年持笔的手。
一边肏干,一边在少年耳边调笑:“画呀,阿舂不是最擅春宫图吗?告诉我,现在该画哪儿了?嗯?”
阿舂从脸颊到前胸,连同腰迹,直至阴私处,整片肌肤都泛着潋滟的异红,双目浮肿,泪水把明眸泡得几乎无法视物,他摇着头,苦苦哀求:
“我不画了……不要了……停下来……”
贺琏芝没有心疼,更没有停下,反而沉声道:“我没问你还要不要,我问你现在该画哪一笔。”
他扳住阿舂的下巴,强迫少年昂着脖子,把婆娑的泪眼望向自己,“画不出来了?是不是脑子里没料了?没关系,小爷我教教你。”
贺琏芝丢了毛笔,拥住阿舂的身躯,进行新一轮的近乎残暴的猛烈肏干。
“啊啊……不要……不行……唔啊啊……”
但事实上,阿舂身不由己地泄了又泄,到最后,连阿舂自己都迷茫了——到底是雌雄同株的身体比普通人更敏感更易高潮,还是……我秉性卑劣,活该被践踏、被污渎?
贺琏芝也有点认不清自己。
他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不是偷尝禁果的处男,本不应该如此不知餍足,但拥着这样一具身子,就是怎么要都要不够、怎么吃都吃不饱。
书房紧闭的屋门被轮值侍卫敲响,两个深陷情欲的人竟然都没有察觉。
直到房门蓦地被人推开。
一个中年人负手立于廊下,美髯无风而动,不怒自威。身后跟着的下人们一个个低眉俯首、噤若寒蝉。
阿舂抬起被情欲与泪水染红的双眸,模模糊糊看见一大群人,而自己正赤裸着被人压在案上索取。
媾和之姿陡然曝光在众目睽睽之下,阿舂只觉心脉骤停,五雷轰顶。
一股腥甜自胸腔逆流至喉口,“哇”的一声,咯出一大口鲜血,然后晕倒在案台上。
贺琏芝见此变故,欲火骤降到冰点,拔出湿漉漉的分身,披上下人递过来的衣服,囫囵将腰带打了个结。
他先吩咐仆人把阿舂抬下去诊治,而后才慢悠悠地朝中年人行了一礼,喊道:“父亲。”
下人取来毛毯裹住阿舂情色斑斑的身体。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不省人事的少年被仆人们扛着经过贺霆身边的时候,贺琏芝隐约察觉父亲目光微凝。
仆人们脚步渐远,贺霆见贺琏芝仍是一副不知悔改的表情,登时勃然大怒。
“混账东西!三天两头混迹青楼,放浪形骸不知检点,现在愈加荒唐,居然把人带回家里,在老师的匾额下鬼混!”
“爹……”贺琏芝打算像往常一样开口狡辩。
“跪下!”贺霆却好似比平日更为震怒。
贺琏芝怔了怔,目光扫过一众下人,没跪。
贺霆抬腿就给了贺琏芝一脚,后者能躲而没躲,咬着牙跪了。
“刚才那个……叫什么阿舂是吧?”贺霆怒问,“他是个男人?”
贺琏芝本就不服气,硬邦邦地“嗯”了一声。
“不成体统!”贺霆怒不可遏,转头对老忠仆道:“拿戒尺,给我拿戒尺!”
老忠仆不敢违抗,看了眼世子爷,默默递上戒尺。
贺琏芝被从小打到大,早就习惯了,不屑地撇着嘴,伸出双手。“啪”的一声,戒尺重重抽在巴掌心上。
贺琏芝抽着凉气缩回了手,抬眸无声地质问自己老子,好似在说“你真抽啊?”
“你以为你娘走了,就没人管教得了你了?”贺霆犹在气头上,吼道:“给我伸出手来!”
贺琏芝猛然听见“娘”这个字,也不由地愤懑起来,闷着头把手举高。
“啪!”挨了地肏进了少年的屄里,比躺在床上时更加容易。
“啊啊啊——”
阿舂昂着脖子痛吟,身体的重量仿佛全部落在了插入身体的鸡巴上,他感觉肠子都被凿穿了。为了不让阴茎插得那么深,他只能尽力将四肢攀附在贺琏芝身上,被迫与对方紧紧相拥。
箫辄从身后贴了上来,掰开少年的肉屁股,轻松挤入了已经被疏通过的肠道里。
“他娘的,你是不是在里面偷偷射过了?”萧辄打趣道:“这里面怎么湿哒哒的?”
贺琏芝猛肏了阿舂几下,肏得对方直叫疼,这才得意地回应箫辄:“偷射过一轮还能这么生猛吗?”
两根粗长巨蟒同时灌入阿舂身体里,两口肉穴被撑到极限,原本柔软的小腹都变得硬实鼓涨。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过一回,现在只是一个不得转生的游魂,继续承受着这两个男人发泄不完的兽欲。
绝望地看了贺琏芝最后一眼,阿舂垂下头去,闭上红肿失焦的双眸,认命地伏在宽阔汗湿的胸膛上。
贺琏芝顶了顶少年的屄穴,已经被肏熟了的通道,无须用力深刺,阴茎便一头撞开宫口,刺入宫腔。
“嗯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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