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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像的确什么也没发生,不过是他砸了一个酒杯,不过是他睡得早了些,被她打扰了后有点不爽……
这般想下来,怎么反过来好像是她小题大做了?
怀瑾看了看他,的确看不出有任何不同,眉宇间还是一样的清冷淡漠,那双眸依旧沉静得叫人惊叹。
“有问题?”见她不动,他浅浅垂眸问。
怀瑾立即摇摇头,转身先行……
因为皇太孙身子不适,马车可以直达承阳殿,也可以直达宫外。
眼下,身为囚犯的怀瑾就坐在马车里砸杏仁,看到的人谁敢说不欣羡?
她砸,他剥,偶尔,她会直接抢过他手上刚剥好的抛嘴里,然后又继续低头砸。
某男看她的目光时冷时热,就好比此时,她头也不抬伸手就拿,他故意抬高了手让她拿不到。
怀瑾不得不抬头看准方向,再伸手去取。
祈天澈又避开,让她够不着。
怀瑾瞪了瞪他,放弃,低头自己剥,但刚拿起砸好的杏仁就多出一只手夺过去了。
她怒,“祈天澈,你想怎样!”
看她不爽就说,她马上下车。
祈天澈轻笑,把剥好的杏仁送到她嘴边,“没什么,只是想让你看清楚是从谁手上拿的杏仁。”
怀瑾皱眉,没有张嘴,而是满脸困惑地接过他手里的杏仁,然后,盯着发问,“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反正他在剥,那就顺便啊。
祈天澈脸色一沉,“自己想!”
“懒得想!”怀瑾潇洒地将手上的杏仁抛嘴里。
祈天澈觉得自己就是自作自受,原来真的是谁都无所谓,这是她的性子使然,就如同可以很自然地跟祈隽共用一个酒杯,同饮一杯酒。
他肯定,就算今日坐在这里为她剥杏仁的不是他,她也一样可以同别人这般亲昵。
真是,没心没肺!
“娘娘,已出了皇宫,要去往何处?”
柳云修带着五百禁卫军随驾,看到这等阵仗,绝对没有人会想到这是在押解囚犯。
“宰相府呀,难道我没说吗?”怀瑾撩开车窗帘,一脸迷糊状。
骑马在侧的柳云修无语,但是,怎会是宰相府?
虽然心中诧异万分,但他本分地没有追问,下令前往宰相府。
“祈天澈,你还是不要去凑这个热闹了。”怀瑾认真考虑了下,道。
祈天澈凝眸看她,无声地发出疑问。
“你为我保住我大哥已经足够了,其他的,等救出你的嫣儿再说吧,眼下,你不适合。”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连累了他,皇帝老头像昨晚一样没法护他,那就完了。
“嗯,说到保你大哥,若我没到,你打算如何救?真要劫法场吗?”他点头,轻轻淡淡地问。
“我才没那么蠢!有免死金牌啊!”怀瑾摸出身上的免死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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