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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日日和归去来住在一起,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好人家的闺秀怎会和男人搅在一起?还做了言无计的幕僚。幕僚是暂未建功的男人做的,干她路蕴一个女人什么事?
两个同样的寡廉鲜耻!
丢尽了女人的脸面!
路蕴今日出门,察觉到了一股奇怪的视线,一直盯着她看,恶意满满,却不曾动手。
回家后,看见言无计手上拿了封信长吁短叹。
她问,“可是出了什么棘手的事?”
言无计长叹一声道,“说棘手也棘手,说不棘手,倒也不棘手。”
“莫要卖关子,详细说明。”路蕴说。
言无计挥挥手里的信纸,“简仪奚来信,说永宁郡主来了。我估摸着,这几日该是到了。”
“永宁郡主是何人?”
言无计道,“爱慕归去来的女人,爱到无以复加,以郡主之尊贵,出家陪伴归去来。”
路蕴奇道,“可我不曾在归去来的命线中探到这么个人物。”
闻言,言无计先是一愣,紧接着哈哈大笑,“若是永宁郡主听到你的话,只怕是要跳起来咬你了。她为归去来付出如此多,结果你甚至没能在归去来的命线里看见她。怎么,这是人生毫无交集的意思?”
路蕴很肯定的点头,“自然,毫无交集,故而命线全无牵扯。”
言无计扶额,颇有些头疼,“你们这几日小心些,莫要轻举妄动,我怕那个疯女人对你们动手。”
路蕴道,“让柔娘避其锋芒便是,与我何干?又不是真得了失心疯,见着个人就要动手喊打喊杀。”
“怎的与你无关?路蕴,不要小瞧一个女人的嫉妒心。爱到疯狂,失去理智的女人,别说她爱的男人身边站了个女人,哪怕身边呆着的是条母狗,是只母虫,都会让她妒恨到面容扭曲。我保证,永宁郡主来临江县的第一件事,就是调查归去来身边的女人。你在县里也没把自己藏着掖着,永宁一查到你的存在,立刻就会恨上你。你想啊,她围在归去来身边这么多年,连个正眼都没得到,你却能和归去来住在一起,凭什么?这还不值得恨?”
路蕴被他说的瘆得慌,同时心中更是觉得莫名其妙,恨意来的古怪,这是无差别的恨上了,“怪道今日感觉有人背地里看我,莫非当真是她在背后偷偷打量?”
“觉得古怪,就是真有古怪。直觉从不空穴来风,何况,你不是说你的直觉最准吗?”言无计道。
无题
一道声音冷不防从二人背后传来,归去来伴随声音缓缓走出。
“背地里议论他人长短可不是个好习惯。”
言无计一甩袖子,“我们并非在背地里议论,事无不可对人言,我们只是在议论时你正好不在。你来了,一起听听也无妨。”
归去来好笑,“当真我的面议论我,还叫我一起听,言大人,事情可不是这么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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