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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上熟悉,今天算是刚刚熟悉起来。”宋粟粟觉得有点诧异,今晚战勋怎么这么关注唐越?
战勋眼神微微一动:“听说他家里也挺不太平的。乌烟瘴气一团麻烦。虽然出身还算可以,但不算是良配。谁若是嫁给他,想必以后也要应付那一堆的烂摊子。”
宋粟粟压根没听懂战勋的暗示,还跟着点头附和:“我也这么觉得。他那个父亲,还不如宋至行呢!我那个渣爹,虽然渣的一匹,但是是个真小人,当初为了钱,利索的跟我妈离婚,然后为了钱跟包月彤结婚。唐越的父亲,是既想要余家的人脉和股权,又想跟自己的知己双宿双栖,这不是既立牌坊还想当女表子吗?”
战勋轻笑了起来:“话糙理不糙。你明白就好。”
“战总,您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啊?”宋粟粟不解的看着战勋。
战勋一时语塞。
他能说,他是不想让宋粟粟跟唐越有过多接触机会,所以才把人叫来的吗?
可这种理由,怎么说的出口?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忽然一声霹雳!
宋粟粟脸色骤然一变,不受控制的尖叫一声,闷头就躲。
她一把拉开了旁边的衣橱,一下就钻了进去,双手抱住膝盖,头埋在双腿之间,浑身抖。
“宋粟粟?”战勋愣了一下,伸手就去拉她。
宋粟粟惊恐的挣扎着,显然是已经恐惧到了极致。
“粟粟?你这是怎么了?”战勋试探的将宋粟粟从衣橱里拉了出来。
不等战勋有所动作,又是一个霹雳。
宋粟粟闷哼一声,一头扎进了战勋的怀中。
感受到宋粟粟竟然在浑身抖,顿时紧紧抱住了她:“好了好了,没事了。”
宋粟粟双手死死的抓着战勋的衣襟,小脸煞白!
此时,又是一声霹雳,宋粟粟干脆整个人都贴在了战勋的胸口,像是溺水的鱼,拼命的寻求庇护。
战勋终于反应过来了。
宋粟粟怕打雷。
战勋一把抱住了宋粟粟,轻轻安抚她:“没事了,别怕,我在这里。”
宋粟粟浑身抖的跟筛糠一样,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战勋拿起遥控器,关上了窗户和窗帘。
房间里瞬间暗了下来。
也将电闪雷鸣挡在了窗外。
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
过了片刻,宋粟粟终于慢慢恢复了平静。
“战总,别赶走我好吗?”宋粟粟哭着小声开口:“我能留在这里吗?我誓,我什么都不做,让我睡衣柜就行。我不敢回去。”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房间,加上最恐惧的雷声,这让宋粟粟的惊恐值,瞬间飙升到顶点。
她熟悉的人只有战勋一个人。
她不想一个人呆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那会让她崩溃的。
她几乎是本能的哀求着:“求求您,不要丢下我!”
战勋顿时心软了,抬手摸着宋粟粟的头顶,温柔的回答:“好,你留下。”
战勋抱着宋粟粟躺在了客房的大床上。
俩人并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但是却是第一次如此亲密相拥。
宋粟粟一直趴在战勋的身上,一动不动,仿佛是冬眠的小动物,脆弱而易碎。
战勋一动不动。
内心却是无比煎熬。
他怎么就答应让她留下来了呢?
软玉在怀,馨香扑鼻。
他可是正常的男人啊!
他本来就对宋粟粟无法抵抗,现在可如何是好?
战勋在心里默念了十遍清心咒和心经,这才强行压下去了那股火气。
怀中的人儿,似乎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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