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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海回到家中。
钱少斌听说父亲回来了,立刻来到前面大厅。看见父亲脸色阴沉地在大厅上踱步,立刻知道父亲去找萧元贵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
“父亲。”钱少斌上前行礼。
钱海停下脚步,长叹一声,喃喃道:“没想到我竟然看走眼了!薛宁这小子,真是好手段啊!……”
钱少斌顿感不服,忍不住道:“薛宁也不过是有些运气罢了。”
钱海看了一眼钱少斌,正色道:“你要这样想的话,将来必会再次在他的手中栽大跟头!你知道我在萧元贵那里看到了什么吗?”
钱少斌茫然地摇了摇头。
钱海沉声道:“刚才我见到萧元贵,还没开口,萧元贵就拿出了原本被我收藏起来的那几封与萧元贵往来的密信。……”
钱少斌一惊,难以置信地道:“这怎么可能?!”
钱海没好气地道:“这还用问吗?那些密信自然是薛宁交给他的,萧元贵之所以突然帮着薛宁对付我们,便是因为薛宁以此要挟的缘故。”
钱少斌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家中进了盗贼的那件事情,连忙道:“难道之前的盗贼是薛宁派来的,而且还盗走了密信?”
钱海点了点头,有些自责地道:“也是我大意了!当时没有仔细清点,只当来人被识破了行藏仓促逃走,没能盗得任何东西。”
“哼!鼠盗狗窃之辈,真是让人不齿!”钱少斌斥道。
钱海看了这个儿子一眼,正色道:“你记住,人生在世只有胜负,没有什么高尚与卑鄙。输了的人,再高尚也分文不值!”
钱少斌唯唯诺诺,不过心中却颇不服气。之前在科考上败给了薛宁,如今自家又被对方狠狠地摆了一道,这些加在一起使他的内心十分愤懑。
钱海沉默片刻,喃喃道:“我最没想到的是,昨夜的高手竟然真的是薛宁派出来的!薛家竟然还隐藏着这样的人物,实在是大大出乎了我的预料了!看来我之前有些小看薛家了!”
钱少斌感到目前局势的变化似乎对己方有些不利了,不禁问道:“父亲,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钱海冷冷一笑,嘲讽道:“我们虽然输了一场,不过薛家的整体形势并没有得到根本改变。得到那些银两不过是让他们多支撑个一年半载而已。”
钱少斌思忖着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急忙道:“如果薛家不再救助那些难民了,应该就能转危为安了吧?”
钱海摇了摇头,道:“这是不可能的!若说到妇人之仁,薛效贤若认第二,就绝无人敢认第一了。他便是倾家荡产也不会不管那些难民的!”
钱少斌想到薛效贤平时的为人处事,不禁笑了起来。
钱海道:“我等就暂时偃旗息鼓,等一年之后再来收拾薛家!到那时,我看那薛宁还有什么招!”
钱少斌点了点头。
钱海想起另外一件事情,扭头对钱少斌道:“你准备一下,明天跟我一道去南边的吴郡谈一桩大买卖。”
钱少斌抱拳应诺。
薛家,一大早,薛效贤和石栾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商量着眼下的事情,都觉得眼前的燃眉之急虽然解决了,而且还让钱家吃了大大一个瘪,不过家里的问题并没有得到根本解决,假以时日,恐怕今日的困境又会出现。
薛效贤烦恼地摇了摇头,道:“我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我总不能不管那些难民啊。”
石栾看了一眼薛效贤,无奈地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道:“今年以来,金陵周边又多水灾,听闻薛大善人之名而投奔我们的难民可是越来越多了!然而我们的瀚海楼和印染坊却都已经陷入亏本的境地,如此下去只能是坐吃山空了!最多还能坚持到明年的今天!……”
薛效贤愁眉不展,说不出话来。
石栾看了一眼薛效贤,用询问的语气道:“老爷,我想分派一些难民去我们的田里种地,这样我们的万亩良田都可以恢复耕种,其中的收益也可弥补一些眼下的亏空啊!”
薛效贤却皱眉道:“难民来投奔我们,我们却如此使唤他们,岂不是叫人认为我们是伪善?”
石栾没好气地道:“我们自己问心无愧,何必去理会旁人的言语。再者,我们给难民提供吃住,叫他们做一点事情难道不应该吗?如今那些难民什么事都不用做便有吃有住,说难听一点,分明就是不劳而获呢!若是长此以往,只怕适得其反,反而养出了他们的懒惰来!”
薛效贤脸色变了数遍,最终道:“此事我再想想。”
石栾知道丈夫的为人,感到有点郁闷,随即没好气地道:“咱们两个脑子加起来也不如如今的宁儿,与其在这干想,不如去问问宁儿的意见。”
薛效贤眼睛一亮,击掌赞道:“夫人此言甚是!”
石栾狠狠地刮了老公一眼,站起身来朝外面走去,薛效贤连忙起身跟上。
这对夫妻沿着家中的回廊很快就来到了薛宁的院落外。还未进入院落就听见里面传来忙忙碌碌的声音。
夫妻两个顿时好奇起来,互望了一眼,快步走了进去。
一进入儿子的院落,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并排摆在卧室前的几排大缸,与此同时,在附近还以泥土垒起了几个大灶,众仆役忙忙碌碌,似乎正在大灶上蒸煮着什么东西。
石栾和薛效贤交换了一个茫然的眼神,石栾正准备说话时,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阵异香,应该是肉食的香味,但那种浓郁悠长的甜香却是他们从未闻到过的,单单只是闻着,便已经禁不住口齿生津,食指大动了!
“宁儿,宁儿他究竟在干什么?”薛效贤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好奇地问道。
薛宁从房间中出来,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父母,当即迎了上去,笑着拜道:“父亲,母亲。”
石栾立刻指着眼前的景象问道:“宁儿,你这里究竟在做什么?”
“还有那个肉香!那究竟是什么?怎的如此勾人食欲?!”薛效贤连忙又补充了一句。
薛宁呵呵一笑,指着那些大缸和大灶道:“那些是正在酿造的酒水。至于肉香,那叫做红烧肉。红烧肉和酒水,就是我用来解决我们家问题的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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