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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南宫燕才终于尝到了被人陷害的滋味。
不错。倘若她无法解释清楚这一点。那么纵然剧毒真的不是她下的。只怕也绝对沒有人会相信了。再加上端木文庭已经相信一切都是她在幕后指使。那……
见她只是目光直地站着。端木文庭再度砰的一拍桌子:“南宫燕。你还不把解药拿出來。。真的要害死两条人命你才甘心。。”
扑通一声。南宫燕已经软倒在地。拼尽全力摇头:“老爷。你相信我。我沒有下毒。哪里來的解药。我是冤枉的……是她们两个串通好了來冤枉我……”
“啊。我的头好痛……”温如丝**了一声。继而怒声责问。“我们冤枉你。纵然我们要冤枉你。难道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吗。。我的头……你……你到底给我们下了什么毒。。”
南宫燕依然本能地用力摇头:“沒有。我沒有下毒。你们不要被小七算计了……”
“算计我们的人是你。”温如丝咬牙厉喝。“可笑我们还以为你真的是为我们打算。才会听你的话拿麝香去害夫人。现在才知道你居然想要把我们一网打尽。南宫燕。再不把解药拿出來。我们就同归于尽。”
南宫燕快疯了。双眼赤红:“你闭嘴。我说过沒有给你们下毒。更不知道是什么毒。也不知道解药在哪里。咱们做姐妹那么多年。你们何时见我用过毒药。”
见她死不承认。端木幽凝不慌不忙地开口:“我虽然不知解药在哪里。但已看出这种剧毒乃是‘丝丝绝’。的确是稀世奇毒。倘若沒有解药。二娘三娘就只好等死……”
“不。那不是丝丝绝。”南宫燕突然开口。十分肯定地说着。“丝丝绝虽然厉害无比。却是一种慢性剧毒。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便作到这种程度。否则岂不是容易引人怀疑。”
“哦。”端木幽凝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如此说來。大娘对丝丝绝十分熟悉了。那你不妨说一说。从你给二娘三娘香囊至今。丝丝绝只能作到什么程度。”
“这么短的时间。顶多只是偶尔觉得身上软、心慌气短而已。休息一下就会恢复。”完全沒有觉察已经落入圈套。南宫燕不假思索地回答。“要想出现如此剧烈的头痛。怎么也得三年两载……呃……你们……你们那是什么眼神。。我……我只是说……”
“南宫燕。你还敢说不是你下的毒。”温如丝眼神怨毒得仿佛要喷出火來。“何况你对丝丝绝如此了解。还敢说对用毒一窍不通。。”
“我……”南宫燕慌得冷汗涔涔。极力辩解。“这些都是我听人说的。我根本沒有见过什么丝丝绝……”
面对众人冰冷的眼神。她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辩解有多么苍白无力。居然渐渐住了口。神情间显得绝望而疯狂。突然转向端木文庭嘶声说道:“老爷。你不会也相信她们的话了吧。她们根本是在污蔑我。我沒有要害姐姐的孩子……”
端木文庭冷冷地看着她:“好。回答我两个问題。第一:为什么她们两个的香囊中都有剧毒。只有你的沒有。第二:你为什么会对丝丝绝如此了解。你不是说从來沒用过毒药吗。”
南宫燕立刻哑口无言:“我……我也不知道啊。或许是……是那个下毒之人只跟二妹和三妹有仇。又想害死姐姐的孩子。所以才用了这样的法子……”
“可这香囊是你准备的。”端木文庭明显不相信她的鬼话。目光倒是直接阴沉到底。“什么人会有机会在你们的香囊中掺入麝香和剧毒。”
“我……我也不知道啊……”南宫燕理屈词穷。翻來覆去就是那么几句话。“香囊是我买的不错。可我买回來的时候里面就已经装好了香料。我根本沒有动过。一定是那个卖货郎心存不轨……”
端木文庭看着负隅顽抗的她。终于忍不住冷笑起來:“南宫燕。我好歹是玉鳞国堂堂宁国公。你真当我是任你玩弄和欺骗的傻子吗。。”
南宫燕一怔:“什……什么。”
“你说这香囊是从买货郎那里买回來的是吗。”端木文庭不笑了。神情反而更加冰冷。“可是做这香囊的布料分明是御赐的贡品。珍贵无比的霞锦缎。这种绸缎來自玉鳞国边陲一个小部落。宫中总共藏有三匹。皇上曾赏了夫人一小块。让她做件披风。夫人心善。将那块霞锦缎给你做了衣服。这三个香囊是用剩下的边角料做的吧。你以为区区一个卖货郎。会用霞锦缎做香囊。。”
端木文庭的话还未说完。南宫燕已经彻底惨白了脸。只差大叫一声“我命休矣”。
不错。做香囊所用的布料的确是那块霞锦缎的边角料。当时那些边角料就在旁边。她便顺手拿來用了。何况她自以为计划完美无缺。等众人现南宫羽因为麝香而堕胎。她早就将香囊毁得渣都不剩了。根本不曾想过会因为这霞锦缎而露出破绽。
不过听闻此言。端木幽凝倒是微微一笑:倘若南宫燕继续坚持香囊是从卖货郎手中买來的。她便打算指出这一点。让其无可辩驳。只是想不到端木文庭居然也现了这个关键。足见他这个宁国公也不是整日混吃混喝混日子的。
“沒话说了。”冷冷地盯着冷汗如雨下的南宫燕。端木文庭眼中有着明显的震惊和心痛。“南宫燕。这些年我和夫人都待你不薄。想不到你居然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你是要将宁国公府上上下下都杀个干净吗。。”
南宫燕哪里还说得出话來:“我……”
“父亲。娘是冤枉的。”一看情况不妙。端木幽雅立刻扑了过來。尖声哭喊着。“这些年娘为你养儿育女。不知受了多少苦和累。她何时害过任何人了。她……她是被人陷害的。是……”
“是有人偷了霞锦缎。然后做成香囊。又放了麝香和剧毒來害人。”端木文庭冷冷地替她接了下去。
“呃……对。正是如此。”端木幽雅似乎沒有听出他语气中的讽刺。立刻打蛇随棍上。“父亲。您仔细想想。如果娘真的要害人。她怎么会用霞锦缎呢。那岂不是很容易暴露她的身份。所以一定是有人故意偷走霞锦缎。然后做成香囊卖给娘。栽赃陷害。”
哟。端木幽雅居然也说得出如此有道理的话。足见她也并非一无是处嘛。端木幽凝淡淡地笑了笑。突然开口说道:“好。就算霞锦缎是被人偷走的。那么这特殊的打结手法又该怎么说。想必大姐也知道。这种打结手法是我娘和你娘的母亲、也就是我们的姥姥所创。而且她只传给了自己的两个女儿。你倒说说。那个卖货郎是如何学会这种打结手法的。”
端木幽雅一愣。双眼几乎喷出火來:“小七。你……你这个……”
南宫燕身体一晃。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本以为这个计划足够完美无缺。必定是天衣无缝的。谁知道原來留下了这么多致命的破绽。
“你的意思是承认了。”端木文庭咬着牙。恨不得扇这个女人几巴掌。“是你亲手做了这三个有毒的香囊。目的就是为了害夫人堕胎。顺便将温如丝和江南荣杀死灭口。从此你在宁国公府一枝独秀。”
尽管已经沒有人相信。南宫燕还是本能地摇头:“不。我……我沒有。香囊……香囊是我做的。但……但我沒有下毒……”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端木文庭冷笑。神情间却是说不出的痛心。“或者你去说给旁人听。看谁会相信你的鬼话。”
同床共枕几十年的妻子居然是如此恶毒之人。端木文庭想想便觉得后脊梁骨一阵阵地冒寒气:倘若南宫燕悄沒声儿地给他下个毒。他岂不是早就连骨头都不剩了。
也知道自己的话着实难以取信于人。南宫燕一时不知究竟该说些什么。却实在不甘心就这样一败涂地。咬了咬牙。她干脆抵赖到底:“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下毒。我只是做了香囊而已……”
见她还在负隅顽抗。端木幽凝无声冷笑。以密语传音的绝顶功夫对早就隐身在门外的晏寻欢说道:“寻欢。可以进來了。照计划行事。”
片刻后。晏寻欢闪身而入。故意趴在端木幽凝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端木幽凝立刻装出一副惊喜的样子:“真的。。很好。”
不等众人反应过來。她已经朗声说道:“父亲。找到证据了。方才看出香囊里有麝香和剧毒。我便暗中示意寻欢去搜查大娘二娘和三娘的房间。果然在大娘的房间现了一些暗格。很是蹊跷。虽然暂时还沒有打开。但从散出的味道來看。其中一个暗格中藏的应该就是麝香以及稀世奇毒丝丝绝。”
听闻此言。南宫燕当即吓得心胆俱裂。蹭的跳起身冲了出去:“不可能。你们……你们想要栽赃陷害。我房间里根本沒有麝香……”
可恶啊。事情生得如此突然。让她完全來不及处理房间里剩余的药物……
不行。事到如今。必须一口咬定是有人将药物偷偷放到她房中、想要栽赃陷害的。只要咬紧牙关。这些人沒有真凭实据。谅他们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南宫燕一走。端木文庭也立即起身。冷冷地说道:“走。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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