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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会让恩王殿下饮如此多酒。”
“回,回白,白里丞相,二殿下一直要喝酒,奴婢不敢不听从。”
看着她吓得话都说不清楚的样子,白里一挥洞箫,让她哪来回哪去。
“既然知道饮酒伤身,又作何饮这么多酒?”
白里捏起白景尘的脉搏,闭上眼,细细地掐算着。
还好,没什么大问题。
宴席上的人几乎都走散了,刚跟着白景尘一起来的小侍此时也没了踪迹。
总不能这么让他待在这里吹冷风吧?
“白景尘,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
尊称也没叫,白里低语碎碎念了一声,之后捞起来他的一根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向御花园外走去。
她来时的车马依旧在那里等候。
“走,回丞相府。”
她把白景尘放在车厢内。
看着他微微皱着的眉。
“不能喝酒还喝,不知好歹。”
白里这个人有一个习惯,就是特别喜欢碎碎念,尤其是自己碎碎念,有人听的时候她倒不说,没人听的时候,她说得特别欢,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特别喜欢和自己玩。
“李伯,不着急回去,马车赶得慢些,少点颠簸。”
“是,大人。”
马车的度逐渐缓了下来。
“你要是敢吐在我的马车上,你就死了知道吗?”
白里象征性地要戳一戳白景尘的眉心。
这个看起来风流的男人睡着了倒像个孩子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白里的话起了什么反效果,刚说完,白景尘真的作势要吐出来。
白里猛得堵住了他的嘴巴。
三秒钟又拿了下来,作为一个医者的本心告诉她,她不能这么对待一个病人,即使她这马车重万金。
她望着自己手心,有点出神,记忆里刚才的那一瞬间,掌心覆上薄唇,很是柔软。
触感应该很好吧。
莫名其妙的,脑子里蹦出这么一个想法。
她在做大理寺卿的时候,曾经为确定一人到底是重了何毒而亡,在喝了化毒水以后,嘴对嘴去吸毒,那滋味真的可以让她这辈子性冷淡。
白里又盯了盯白景尘的嘴唇。
没错,触感一定很好。
想着想着,突然马车的一个轮子,一下子硌到一块石头上,马儿受惊,迅地向前冲去,李伯没控制住缰绳。
白里猛得向车窗跌去,又一反弹,栽向白景尘身上,倒入那一汪醉人的桃花香,双唇,恰好覆在了他的双唇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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