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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来跑去找口罩,一群人看耍猴般盯着我。
“咱们走吧!”我向妈妈提议道。“去哪里?”
“我在开封租的有房子,咱们去那躲一段时间,武汉的人迟早要往信阳跑咱们都会被感染的!”仅管那个小黑屋给了我那么多恐怖的回忆,但有家人的陪伴想必会好很多。
“我不走,我的家在这里,我哪也不去!”愚昧啊!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这种想法?
猝死,还有未知的狗屁病毒像两座大山一样压在我的胸口,胸部偏下的位置又开始闷痛,我到现在也没搞明白该死的心脏到底在哪。
我乞求上天,让我把《非正常人类居住地》写完再死,这是我唯一的愿望。如果说真正的死亡是被人遗忘,那么我有自信用这部作品让别人记住我。
我写完整部作品的最后一个字,趴在桌子上溘然长逝。哪怕我的作品内容写得不怎么样,但这个奇迹般的经历也会为这部作品添光加彩。
一想到此,我浑身上下充满斗志,恨不得立即写它个三天三夜…
2o2o年1月19日,姐姐定制的高以翔照片到了,她送了一个给妈妈。照片上的高以翔低着头,有一种孤独的气质从中流淌,完美的脸庞,精致的西装。
我不知道他是否在看什么东西,还是什么也没看,只是为了配合摄影师拍照而已。照片被银白色的相框包裹其中,给人一种高贵的感觉。
妈妈拿着照片欣赏很久,惊叹一声:“太帅了!”转身把照片放在她房间里的梳妆柜上。留下我一个人在客厅里暗自哭泣——那可是我写东西的地方啊!
我走进去,跟在妈妈身后,故意问她:“我有高以翔帅吗?”
“不能比,不是一个档次的。”
什么嘛!我明明记得她以前说过我比百分之八十的明星都帅的!看来死亡果真是获得尊敬的最好方式,如果有一天没人看我写的东西,我就带着它们从最高的楼上跳下去。
妈妈走后,我把房间门反锁,一人在房间里转悠。我感到不能理解,妈妈为什么会把一个她之前从不认识的男明星的照片放在卧室里,特别是这个男明星还…
我用手轻轻地抚摸相框,却感到一阵彻头彻尾的冰凉。这人真的是太完美了,无可挑剔的家世与长相,为什么最后却…我该怎么在这种环境里写东西?
我感到彻骨的寒冷一点点在全身上下蔓延,我躺在被窝里,穿戴整齐地盖好被子,却仍觉得寒冷。我只好不停地抖,企图抖掉无尽的恐惧与寒冷……
2o2o年1月23日,武汉突然宣布封城,网络上评论各异。听说昨夜有不下十万武汉人连夜逃出城外…
“快跑吧,别守在这里等死了!”我大声的呐喊,其余的人仍旧若无其事的坐在那里,该看电视看电视,该玩手机的玩手机。
“喂,你们在干什么呢?能不能有点反应?武汉已经封城了,过不了多久信阳也要完蛋了,快跑吧!”“滚一边去,吵死人了!”妈妈一挥手,正好打在我的要害。哼,本来就小,再打一下就快没有了!
我总算明白了诺亚的痛苦,明明他是最清醒的那个,明明他是想救大家,却无人理解。
我已经制定好了逃生计划,先去开封,观察局势。再从开封途经内蒙前往宁夏银川,找家奇帮忙,他帮忙租个房子应该还是没问题的。不过宁夏也不一定保险,我能想到的路线武汉人也能想到,那就只有最后一站——甘肃。找个偏僻的地方,能活下去就行。如果不是新疆,西藏与外国接壤,这两个地方倒是不错。就怕到时国内动荡,周边小国挑衅滋事、动战争。
多么完美的计划,可惜没人赞助!我转身回到卧室,痛苦地想着:‘猝死倒没有死,说不定要被这病毒折磨死,还不如猝死了呢!’
2o2o年1月24日,大年三十,病毒总算有了名字——新冠病毒,这么简单的名字我也会起。
84岁的钟南山再度成为国民英雄,听说o3年非典时他就曾拯救不少生命。这几年几乎没有人提起他,他的关注度甚至还不如某明星生个孩子高。
唉,如果我是他的话,莫说84岁,就是24岁也不会再管这档子事!
手机上的一条评论说的很经典:中国人向来是对英雄最刻薄的,但中国从来不缺少英雄。
这些英雄们的心怎么就伤不透呢?可能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能成为英雄吧。国家禁止大型聚餐,所以这个年显得寡淡无味。姐姐近两天总是咳嗽,吓得她又是量体温又是用金银花泡茶喝。
晚上大姨请客在酒店吃年夜饭,下午5点,等爸爸贴完门联,大家就可以动身去酒店。
妹妹总是闹着要贴门联,我被她吵的烦躁,便用手乱了一下她的脸,“闭嘴,小矮子!”她蹦着想要打我,被我轻巧躲过,恼羞成怒的她竟往我身上吐唾沫!我想也没想,顺势打了她一巴掌,如此没有教养的小孩怎么得了?
妈妈看见她的宝贝女儿受了欺负,冲过来想打我,最后只是揪了几下我的耳朵。我把身上的唾沫抹在她挂在凳靠上的皮衣上,不幸被她撞见。我从未见过她如此愤怒,化身级赛亚人,蹦起来捶了我后背一拳。后背一声闷响,倒也不是很疼,只是感到相当屈辱。打完之后她还用各种难听的话咒骂我,一度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这都生了什么事啊?8岁的小女孩往2o岁哥哥身上吐痰,就因为2o岁的儿子把身上的唾沫抹在皮衣上,4o多岁的妈妈疯般的扑过来打2o岁的儿子,还用各种难听的话咒骂他。比如“你咋不去死呢?你个畜生,整天怕死,早晚有一天你会自己把自己吓死!”
我写的这些东西一点也不夸张,相反,我总觉得自己至少有一半的离谱场面没有写出来。
我是她亲生儿子吗?恐怕世界上脑洞最大的导演也不敢拍这种戏吧?他们最多拍拍案子之间互相杀死对方之类的,这比杀人还恐怖。听妈妈的语气,她仿佛对我积怨已久,而我却一无所知。
我把自己反锁在房间,该死的胸口一点也不疼了。‘猝死啊!你他妈的有种让老子猝死啊!’我从抽屉里掏出天王保心丸,重重地砸在地上,质量还挺好,一点也没摔坏。
姥姥在门外不停地呼喊我,让我赶紧出去陪她们一起去饭店吃饭。“我不去,你们去吧!”我真傻,竟把家人当作能拯救我免于猝死的良药,他们算个屁啊!我现在一点也不害怕猝死了,猝死挺好的,没啥痛苦,用不了太长时间就死了。如果注定要选择一种死亡方式,那我毫无疑问选择猝死。
“快点啊!”姥姥在门外不停催促。“你们去呗,少我一个又不会怎样。“少你一个开不了席!”“我算个屁!算个屌毛,鸟屎!!别他妈恶心我了,你们快去吧!!”“你把门打开!”我打开门,愤怒地咆哮着,像疯子一样把所有能砸的东西全砸了一遍。不是说情绪激动时容易猝死吗?我都激动成这个样子了,咋还平安无事呢?
最终我还是被姥姥强行带去了酒店,爸爸给了我两百块,教我玩斗牛,我神奇般地被哄好了。
吃完饭大家一起拍了张全家福,我已经彻底认清一个道理:‘所谓的亲人,永远也不能与我感同身受。’妈妈已经恢复了正常状态,与她刚刚暴怒的样子判若两人,今天还是她的生日,却没有蛋糕。
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很难相信在冬天竟然会下如此大的雨。就算是下,也应该是下雪,可惜在我的记忆里,这个冬天还从未下过雪。
吃完饭的爸爸非要拉着我去大哥家,他反复强调:“你要搞清楚哪边才是你真正的亲人。”
呵,对我而言,亲不亲人的根本无所谓。相较之下,我与小姨、大姨来往多一些,自然觉得她们才是亲人。
我们俩骑着共享单车,冒雨赶往大哥家里。我很担心自己会烧,听说新冠病毒最明显的症状就是烧。也担心自己会骑着骑着忽然晕倒,猝死在这大雨之中。情绪一旦上来,人终究是怕死的…
来到大哥家里,我坐在沙上擦着头上的水珠,摸着额头无意中说了一句:“我好像烧了!”坐在一旁的老妈不动声色地向后移了一点,我这才察觉到在这种特殊时期,别人或许是不欢迎我到他们家里去的。
所有人都在聊关于新冠的事,我在一旁边听边无所事事地打着哈欠,已经很久没这么困过了,没什么要求,只是希望晚上能睡个好觉。
无聊中我打开手机,忽然看见方慧给我的消息,我想起上次没有去火车站找她,错过与她一起吃饭看电影的机会,心里直呼可惜。
‘过年好,有红包没?’这女孩,都啥时候了,咋还惦记着红包呢?正犹豫着,大嫂突然走过来递给我一个大红色,立马喜笑颜开地接过,“谢谢大嫂!”
我准备逗方慧一下,便给她了一个红包表情,想看看她怎么回我。可惜她好久都没有回复,我思考着是不是应该一个真红包,想来想去,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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