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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烟红着眼眶,无助的看向萤月。
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萤月状似不解的询问身边春岚道:“春岚,你说敲诈侯府夫人能不能报官?”
语调故意拖长,萤月说罢,春岚反应十分迅,连忙配合着她演起戏来。
“夫人这话说得,谁有几个脑袋敢敲诈侯府夫人啊。”
那妇人一听,瞬间腿软。
萤月看向妇人,神色异常冰冷道:“青烟现在是我们侯府的人,你们当初卖了她或许是无奈,但毕竟也无情,如今已经人货两讫,还来问青烟要钱,就是无耻了。”
妇人两股战战,意思到自己得罪错人,眼底满是恐惧。
上前蹲下身子,萤月挑起妇人的下巴,威胁道:“你们要是再敢来讹青烟的钱,我也不介意闹到官府去,到时候连着你们宝贝儿子打人生事的账一起算。”
那妇人一听这话,怕得连滚带爬的往后退,边道:“别别,夫人,我们知道错了,再也不会来了。”
“滚!”
站起身,萤月拿过春岚手上的帕子擦了擦指尖,冷冷的给了妇人一记眼刀。
那妇人一听这话,不敢停留连忙走远了。
等她一走远,早已委屈得不行的青烟一把扑到了萤月的怀中,像是要将自己心底的委屈全都哭出来一般,大声的哭泣着。
轻轻回抱住青烟,萤月柔声安慰着,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哄她说道:“门都没关呢,回头该谣传侯府的夫人调戏自家侍女了,那到时候咋们俩人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什么嘛!”
青烟破涕为笑,松开萤月擦了擦模糊视线的泪水。
一抬头,却看见谢景渊正站在不远处冷冷盯着自己,忍不住身子哆嗦了下,乖顺的福身问好道:“侯爷。”
好在谢景渊并未怪罪,只是轻轻颔。
萤月错愣着回头,现谢景渊不知何时就已经在这了,但瞧他样子定然是挺久了。
想到自己刚刚据理力争的悍妇样子肯定被他看见了,没准儿他这会儿心里怎么编排自己,萤月张了张嘴想要解释。
可转念一想,她这是做好人好事啊,为啥要解释。
心中坦然做好被谢景渊训斥的准备了,但结果他只是用深邃的眼神盯着她看了片刻,过了一会儿便先转身回房了。
“诶……”
萤月上前一步,想要叫住他,可苦无借口。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萤月心口忽然有些落寞。
“他心里果然有宁风月了,从前至少都会来和自己拌嘴的。”自嘲的笑了笑,萤月吃了一阵醋,心里很不是滋味。
回到房间,萤月有点心力交瘁。
春岚见她神色疲倦,忙道:“今日夫人忙了一天了,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两名丫鬟担心她是开两家分店太累,再加上其他铺子的商业竞争,处理起来也劳神劳力。
青烟更是有些内疚,低头道:“对不起,夫人,今日让你伤神了,明明是奴婢自己的家中私事,不应该劳烦主子的。”
强迫着自己勾唇笑了笑,萤月安抚道:“青烟,你不必自责,我呢只是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纯粹管闲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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