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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索钊俨然是有些疯了。
“我说我是m的徒弟。”司郁又强调一遍。
然而周索钊已经陷入奇怪的癫狂,一直喊她是m,她就是m。
闹了这么久,燕裔终于话命令晏竺:“问出地雷是怎么拿到的,还有,新兵区他的同伙是不是只有雷尔一个,如果困难,叫方古帮你。”
然后拉着司郁转身要走。
周索钊仍不死心。
“燕裔,他是那个船上的白头!他就是那个白!燕裔!”
“燕裔!你不能不信我!”
周索钊恶犬扑食一样挣扎,过分嘈杂的声音渐渐消弭在身后。
司郁在燕裔身后蹙眉看着逐渐关上的监室门,这个周索钊……知道的太多了。
上车时,司郁刚刚抬脚,就被燕裔一把抱了上来。
司郁一愣,突然坐到了他的膝盖上。
“小燕叔叔?”
燕裔这几天越来越奇怪了。
“小四,刚才看到周索钊,怕吗?”燕裔垂眸,轻轻地问她。
司郁点点头,又摇摇头,抓着他的大手软软道:“怕,但是小燕叔叔在,就不怕了。”
燕裔浅浅勾唇,若有似无的笑挂在唇边,突然靠近了司郁,低哑道:“是吗?”
司郁被倾洒在耳边的热气一激,糯糯地问:“小燕叔叔怎么了?”
看着司郁试探的小眼神,趴在自己怀里的这个软叽叽的样子,燕裔突然很想把她按进怀里,然后把下巴搁在她的顶。
这么想的,便也这么做了。
他从没养过孩子,一养起来就一不可收拾。
“小四。”
“小燕叔叔,我在。”趴在他起伏的胸膛,听着他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心跳频率,司郁略显疑惑地抬头。
燕裔那尽显冷漠高贵的下颌线,今日居然瞧出几分孤身一人的荒凉。
“小燕叔叔你怎么了?”司郁疑惑问道。
“没事。”燕裔复又把她的脑袋按在怀里,下巴轻轻蹭在她的顶。
周身的荒凉让人很难视而不见。
这种时候……无论是谁,都很需要陪伴吧。
“小燕叔叔,我会永远陪着你的。”司郁紧紧地靠在他的怀里,不但沉迷于他的胸肌更沉迷于他此时的气质。
这才是高岭之花,孤寂、荒芜的美感。
“是吗?那我记住了。”燕裔的眼尾天生微挑,眯起眼,有几分优雅的危险。
他想,他会记住这句话,记很久。
司郁窝在他的怀里,时间久了,缓缓闻到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
她深吸一口气,鼻子在他身上找东西似的轻嗅着。
“干什么呢?小狗儿似的。”燕裔抬起下巴,一下一下捋着她的。
“才不是小狗儿!”司郁闷闷的反驳道。
“那是什么?”见她气鼓鼓,燕裔起了逗弄得的心思。
“是……是小猫。”司郁耳尖一红,把脑袋埋进燕裔的臂弯,“小猫不可爱吗?”
燕裔闻言垂眸一笑,低声在她耳边道:“你最可爱。”
玫瑰花香,低沉轻哑的嗓音,高岭之花独有的禁欲感。
都在耳边,鼻尖,轻轻涤荡开来。
“小燕叔叔,我喜欢你。”话不过脑,直接脱口而出。
刚出口就有些羞恼地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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