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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春桃不屑道:“看这样子,是活不成了。”
“你说什么呢你!”现在郁雨初在抢救小星儿,盛红月便转身与白春桃理论起来,“你到底跟小星儿说了什么?”
“哦~原来你还没看出来啊。”白春桃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继而竟更加放肆起来,“你女儿这是被你自己给她的饴糖噎住了呀。”
盛红月面色一白,又见白春桃上下扫了她一眼,继续讥讽道:“自己女儿跑出来买现,还给她这么多饴糖,如今连她被噎住了都不晓得,天底下竟有你这么蠢笨的母亲。”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盛红月两眼一黑,转身去看正蹲着身子从背后用双手死死地抱着小星儿的郁雨初,竟有几分惊惶。
怎么偏偏是小星儿把糖拿走了,她知道她不该去怨恨郁雨初,而且郁雨初先前拿出饴糖之时也提示过她,这糖要小心着给小孩子吃。
这事她也有责任,她不该就直接将那一盘饴糖放在小星儿能轻易够到的地方,可、可她满心满意的都是在担忧小星儿的安危,这盘饴糖到底是郁雨初带来的,她不能不怨。
白春桃一直勾唇盯着盛红月瞧,自然是将她的神情变化都收入眼中,她轻飘飘道:“你想知道我跟你女儿说了什么吗?”
“什么?”盛红月急迫地追问道。
白春桃捂着嘴巴笑了两声,丝毫没有一点罪魁祸的内疚感,故意刺激盛红月道:“我跟她说呀,这饴糖一块一块地吃没有滋味,若是想要好好品尝呢,就要一大把,直接吃下去呢。”
“你说什么——”这话听得盛红月两眼一黑,怎么能有人如此冷血对这样一个不到三岁的小孩子下如此毒手,竟然怂恿小星儿将这些饴糖尽数倒入口中?
“你这个毒妇,我跟你拼了!”盛红月一声怒骂,就抬起双臂要去抓白春桃。
白春桃笑了笑,微微侧身,便轻易地躲过了,甚至还有闲心思继续刺激她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什么?”
盛红月也觉得此事奇怪得很,她有些迟疑地摇了摇头,揣测道:“不,没有什么理由的,我们虽然住在一个村子里,但平日里也没有任何往来的。。。。。。
所以、所以就是你心肠歹毒!”
“我心肠歹毒?”白春桃“咯咯”地笑了起来,“哪里是我心肠歹毒,不过是看不惯你罢了。”
“看不惯?”
盛红月身子一颤,不可思议道:“你们白家可是村里少有的富庶人家,我相公去得早,我们孤儿寡母地在这里过着近乎隐居的日子,你究竟、你究竟有什么看不惯我的地方?”
“这就要问你这个做娘的了。”
白春桃冲她眨了眨眼,“你本来呢确实是没有什么得罪我的地方,但你好好想一想,近日里你是否结交了什么人,让我恨屋及乌,连带着看你也不顺眼了起来呢。”
“你、你不要想挑拨离间。”盛红月立马将这话顶了回去,但她的心思却不可避免地被白春桃方才这句话说得动摇起来。
她扭头看向小星儿,她此刻向前弓着身子,脊背被郁雨初大力地拍打着,面上神情却无半分舒缓。
看在盛红月眼里,她是又揪心,又着急。
白春桃适时地添油加醋地补了一句:“其实如果不是你和郁雨初关系好,我根本懒得害你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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