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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谢芳菲太蠢了!
被太后一吓,就踩陷阱中了。
谁规定答案非此即彼啊?
咱另外给个答案不行吗?
她僵硬着脸,努力挤出一抹笑,望着君阡璃道:
“璃哥哥,我原本的确是得了怪病,必须喝瑶儿的血才能好,只是后来,喝着喝着,怪病就好了。母亲刚才那么说,是怕我因为得过怪病嫁不出去,所以才说是普通小病。。。。。。”
不等君阡璃开口,阮青瑶冷笑一声道:
“既然怪病好了,那为何还要追着我割血?我都已经搬离阮家了,你们还不肯放过我。”
“我也是刚才在御花园散步时,听贾大夫说的。”
说到这,阮青柔抬眸望向贾大夫,柔柔弱弱地道:
“是不是啊贾大夫?”
“是。”贾大夫连忙点头。
“那可真是太巧了。”
阮青瑶嗤笑一声,满脸嘲讽。
“是啊,就是这么巧。”
阮青柔一口咬定。
这个理由虽然很牵强,但也挑不出错。
太后望着君阡璃道:
“璃王你可听清楚了?不管阮青柔是真有病,还是假有病,如今已经没有病了,你别再追着瑶儿要血了,记住了没?”
“记住了。”君阡璃抿唇应允。
“你们也一样。”太后望着谢芳菲和阮青柔道。
“谨遵太后教诲。”两人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下。
“谢太后娘娘为臣女做主。”
阮青瑶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这几只苍蝇一天到晚道德绑架她,她烦不胜烦。
从今往后,他们再也不能拿割血一事来恶心她了。
至于阮青柔的真面目,她迟早都会揭穿的。
眼下证据不足,阮青柔是死活都不会承认的。
打口水战只是在浪费时间,没有必要。
在场都是人精,阮青柔的说法太过牵强,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不会相信。
也只有君阡璃这样的恋爱脑,才会深信不疑。
“快起来。”太后一脸慈爱。
“谢太后娘娘。”
阮青瑶站起身,脸上挂着浅浅的笑,乖乖巧巧站立一旁。
浅紫色的裙衫衬得她的肌肤愈雪嫩,仿佛能掐出水来。
君阡璃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这女人,似乎越来越好看了。
只可惜,心思太过歹毒。
她要是有柔儿一半善良。。。。。。
“谢氏,阮老夫人的嫁妆到底是留给谁的,你可想清楚怎么回答了?”
太后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君阡璃的胡思乱想。
一声谢氏,充满了对谢芳菲的极度不满。
被太后讨厌,这对一个朝廷命妇来说,是极为致命的。
谢芳菲吓得打了一个哆嗦,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禀,禀太后,那些嫁妆,嫁妆。。。。。。”
如果说真话,柔儿就会得不到那笔嫁妆。
可如果说假话,万一事后被查出来,那她就犯了欺君之罪,是要掉脑袋的。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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