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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知茵一开始跟在宋维弘身后上楼,到了二楼楼梯口宋维弘就停了下来:“带路吧。”
他不知道书房的位置在哪儿。
乔知茵见状只好走到了前面,先一步进了书房。
宋维弘进了书房之后就反手把门给关上了。
乔知茵受惊似地回头看了一眼,又很快低下了头。
宋维弘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用很温和的语气问道:“怎么今天都不敢抬头看我,做了什么亏心事了?”
乔知茵闻言立刻抬起了头,她强装镇定直视着宋维弘:“你才做了亏心事呢!我有什么不敢看你的!”
“是吗?”
宋维弘笑了一声,然后朝着乔知茵走近了几步。
乔知茵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往后退,嘴里还逞强似的“攻击”宋维弘:“你还是正常说话吧,这么温柔我都不习惯了,总感觉你要故意害我!”
宋维弘有些哭笑不得,他点头:“好。”
下一瞬他确实正经了不少,语气也严肃了起来:“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说什么?我有什么好说的?少帅真有意思,一上来就审问我,我怎么知道你想让我说什么?”
宋维弘也不再绕弯子:“还嘴硬是吗?你敢说你没有和曾叙勾结,通过谷汀兰从宋维墨手中骗取银行保险柜的钥匙,偷走了那笔军费?”
乔知茵蹙着秀眉,一脸迷惑不解的样子:“什么乱七八糟的一通罪名就扣我身上了啊?”
“行啊,你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我拿出证据来是吗?”
乔知茵梗着脖子没有说话。
宋维弘又说:“那你总看了今天的报纸吧?报纸上的事情都了解了吗?”
乔知茵这才点了点头。
“曾叙这个人你总认识吧?”宋维弘特意提醒道,“就是之前和你一起在咖啡厅见面的那个朋友啊,可千万别说不认识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乔知茵当然不能再否认:“认识,怎么了?”
宋维弘居高临下地看着乔知茵:“你这个叫曾叙的朋友是‘拆白党’的成员你不知道吗?昨天晚上,拆白党成员曾叙在大都会歌舞厅二楼六号包厢被毒害,现场遗落了宋家在福安银行保险柜的钥匙和印章,但那笔被盗的军费却不翼而飞了,是被和曾叙共同用餐的人带走的。”
“同时,那个包厢的窗台有攀爬踩踏的痕迹,很显然是有人跳窗台逃脱了,而昨天晚上你正好出现在大都会歌舞厅附近的巷子里,恰好崴了脚,又恰好脚底有尘土……”
乔知茵打断他:“所以,你就凭这些判断毒害曾叙的人是我?”
“没错。”宋维弘点头。
“那你一定是误会了。”乔知茵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解释道,“我和那个曾叙只有几面之缘而已,根本不了解他的真实身份,我昨晚路过大都会歌舞厅真的只是巧合,你不能仅凭这些巧合就给我定罪。”
宋维冷笑一声:“大都会二楼那个包厢里还保存着脚印,要不要我带你过去印证一下,看看你的鞋子和那个脚印对不对得上?”
这一点是宋维墨编的,其实并没有什么脚印。
但乔知茵听了这话却沉默了下来,她其实也有些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不过她心中暗自猜想,会不会是曾叙当时吐的血流在地面,她不小心踩到血上留下了脚印?毕竟当时包厢里光线太暗了,她也没看清楚,真的留下来脚印也不是没可能。
如果被宋维墨强行带去核对脚印就不好了。
因此乔知茵过了一会儿再抬头脸色就变得有些委屈了:“好吧,我承认昨晚和曾叙一起吃饭的人是我,但是我可不承认我拿走了那笔钱,也不承认我与曾叙同谋什么的……”
宋维弘似笑非笑地看着乔知茵:“编,继续编。”
乔知茵满脸无辜:“我编什么了?我一开始也不知道曾叙的真实身份,是他故意接近我,后来我才知道他和谷汀兰是一伙的,他们俩勾结在一起,就是为了骗我,然后败坏我的名声,破坏我和宋维墨之间的婚事,我察觉到他们的目的之后当然对曾叙先下手为强了,至于什么军费我可一点都不知情,可能……可能是曾叙给谷汀兰了吧。”
宋维弘成功被乔知茵这番解释给气笑了,她这谎话还真是张口就来,都不用打草稿,听起来还很合情合理,不知情的人很容易就被她给糊弄过去了。
乔知茵噘着嘴,不满地问:“你笑什么?不相信我?我说的可都是事实。”
宋维弘没有顺着乔知茵的话回答,而是四两拨千斤地反问:“那报纸呢?如果曾叙和谷汀兰是一伙的,他在报纸上的内容怎么不写他和你的绯闻?怎么不在报纸上败坏你的名声?”
乔知茵:……
宋维弘的思维逻辑果然很严谨,不过乔知茵早就知道自己根本瞒不过宋维弘,她不过只是想和宋维弘兜兜圈子罢了。
“快点,再不老实坦白我可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宋维弘冷着脸催促道。
乔知茵知道宋维弘可能有证据可以直接抓自己,就算没有证据以他的权势想对自己下手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如今宋维弘已经认定了这件事情是她做的,还能耐心的在这里听她的解释,而不是把她当成犯罪嫌疑人抓到牢里严刑拷打已经算是给乔家和她面子了。
乔知茵是个识时务的人,当然是有台阶就下。
“好吧好吧,我承认是我做的。”乔知茵自暴自弃般转身,然后一屁股坐在了书房的沙上,她扣着手指,“可我这样做都是事出有因!被逼无奈!”
“什么原因?”宋维弘还算有耐心,愿意听乔知茵的解释。
“就是当初我得知了宋维墨和谷汀兰的事情之后,吵着要解除婚约,但是宋维墨他母亲带着他来乔家保证,说让谷汀兰做妾不会影响我什么的,我也就勉强认了。可是……”
说到这里,乔知茵满脸愤慨:“可是宋维墨和谷汀兰他们俩居然私底下商量,打算在我和宋维墨结婚之后解决掉我,让谷汀兰“妾室转正”,这不就是想害死我的意思吗?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了!所以我才……”
宋维弘闻言眉头紧皱,他朝着沙走近几步:“他们私底下商量这种事情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乔知茵摆摆手:“你先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这是事实,不信你让宋维墨来和我当面对质,问他到底有没有说过这个话?宋维墨这个男人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光明磊落的样子,实际上他和他的母亲一样,她母亲当年不也是用那种手段才“妾室转正”的吗?”
宋维弘听到乔知茵的最后一句话,眉头皱得很深了,什么叫宋维墨的母亲当年也是用那种手段“妾室转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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