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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事情的展,并没有过于波折。
在第三天的时候,一脸阴沉的叶海潮,亲自开车带着人来接我们。
他或许在某些方面,实力并不如许牧野,但将我们几个捞出来问题还是不大。
毕竟早在我们出来的前一天,开枪打人的小波,已经被许牧野派人接走。
听说是许牧野善后,给那小护士出钱抢救,又疏通了各种关系。
徐争和白脑壳他们,都在后面的车上。
我和叶海潮单独一辆车,叶海潮自己开车,没有旁人,我知道他有话对我说。
我脑袋疼,手疼,全身上下都疼,所以我在等叶海潮率先打破沉默。
叶海潮重重叹息一声,“冬夏,你们柳巷镇地下面是不是埋了什么东西,或者有什么说法啊?”
我疑惑的嗯了一声,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
“有机会我去柳巷镇看看,怎么就尽出些浑人。”
我揉了揉脑袋,手里夹着烟抬了一下,示意叶海潮介不介意我在他车里抽烟。
叶海潮摇摇头,顿了顿,他甚至问我要了一支烟。
叶海潮是个极度爱惜自己的人,除了雪茄这种不过肺的东西外,我并没有看他抽过烟。
吐出第一口烟后,我轻声问道,“是不是出事了,我看磊子没有和你一起来。”
叶海潮不会抽烟,他吸烟没有过肺,怎么吸进去,就怎么吐出来。
我们那边的俗话,管这种抽烟方式叫憨包烟。
“他左手三根手指,被崩掉了,不只是你们,只要跟我有关系的所有人,包括省城几个做其他生意的大哥,都遇到袭击,有个直接被当街枪杀了。”
我拿烟的手一抖,看来以前都是管中窥豹,对于许牧野的猛,我只知道一小部分啊。
拿枪办事,不是随便拉来几个二流子就行。
每个在自己地方上混,有一点名气的人,要是打架,招手就能喊来十几二十个人不意外。
但办人办事,跟拿着钢棍去打架不同。
这是搏命。
在他派出去的人当中,起码有每一群人当中,都有一个和小波一样可以挑大梁的存在。
不是许牧野只有这么多人,是我们只够他排出这么多人来。
“冬夏,你晓得崩王鑫磊的人是谁不?”
我想到他最开始说的那句话,试探性问道,“我们柳巷镇又出日天了?”
叶海潮冷笑一声,“不是又出日天了,是你拜把兄弟那个日天回来了,柳巷镇都没回去,直接在省城崩了王鑫磊。”
我先是一愣,随后才是嘴角一抽。
柳巷镇这破逼地方,难不成真有风水问题吗。
跑到滇省,听徐争和白脑壳说都在那边做起来的刀疤,都想着往回跑。
我深吸一口气,轻声问道,“他人呢?”
“在里边待着呢,许牧野说只要摆平王鑫磊,全力支持他回柳巷镇。”
这我无话可说,刀疤去滇省已经五年了。
我总觉着,只要他不是太倒霉,以他那种性子,不可能五年一事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