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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贵妃?哪个刘贵妃?”宋筱糖记性不太好。
“就说是刘贵妃,我也不太清楚。那宫女说,她们刘贵妃那日在太后的生辰上见娘娘你穿得比较朴素,特意送来些饰给娘娘你,还说希望娘娘你不要嫌弃才好。”
宋筱糖道:“不嫌弃,不嫌弃。石榴,下次再有人来送礼,你们一定要记得回礼,知道吗?就送给她们些西瓜吧。我看咱们永巷宫里的西瓜这两日也成熟了。到时候给这个刘贵妃回礼去。”
“好的,筱糖姐姐,石榴记下了。”
“石榴妹妹,乖!我去去就回!”宋筱糖起身,来到永巷宫外,却见一辆轿子停在门口,宋筱糖正想离开,不想被轿子里出来的人给叫住了。
“王贵妃且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我是好看的分割线。
且说那赵明诚回了赵府,见父亲正在用晚膳,便坐过去一同用膳。
“父亲大人,今日一切可还顺利?”赵明诚问。
“食不言,寝不语。”赵明诚的父亲赵挺之道。
赵明诚便不再开口说话,赵明诚的母亲也是默默地吃着饭。
大约一盏茶过去,赵明诚吃好饭,慢慢地等父亲赵挺之吃完。
没一会儿,赵挺之擦擦嘴,问:“今日有事吗?”
赵明诚点点头:“儿子有一事不解,想向父亲请教。”
“那就去书房说吧。”
赵挺之来到书房,小厮早已备好笔墨,他提笔开始写字。赵明诚在一旁默默地看父亲写完。
他在誊写
“父亲的字又进步不少。”
“贵在坚持。儿啊,做任何事都是这样。当官也是如此,朝廷之上,你坚持一个主动,就要坚持到底,这样官家才能看到你的决心。”
“儿子明白。”
“你方才说有何事不解?”
赵明诚见父亲坐下歇歇才说:“父亲,儿子前几日做了一个梦,甚是稀奇,恳请父亲为儿子解惑。”
“你且说来。”
这时,一名宫女给父子二人端来一盏茶。赵挺之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赵明诚道:“梦里,有一本巨大的古书,书中的内容记不真切了,但有一句话醒来就再难忘记了。”
“哦?是什么话?”
赵明诚放慢语道:“‘言与司合,安上已脱,芝芙草拔。’这一句话,儿子百思不得其解,已经苦苦思索几日了,今日实在想不出,这才想到父亲,恳请父亲为儿子指教一二。”
“言与司合,安上已脱,芝芙草拔。”赵挺之仔细琢磨这句话后,道:“明诚,你将来是要娶一位善于词的女子为妻子啊。”
“哦?父亲为何得出这个结论?这句话到底是何意思?”赵明诚的脸上渐渐有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
赵挺之解释道:“这得拆开来解,第一句‘言与司合’,这不是‘词’字吗,第二句‘安上已脱’,这不就是‘女’字吗,至于‘芝芙草拔’,‘芝芙’去掉草字头,不就是‘之夫’吗?这连起来不就是……”
“词女之夫?”赵明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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