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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孙明琴一起床就和大李氏说了要做蜂蜜川贝枇杷膏的事情,大李氏肯定是不同意的,道:“孟家的大丫头巴巴地送过来,是给你们小孩子甜嘴的,老太婆我全吃了像什么样!再说我喝枇杷叶水效果蛮好的,不用再特意折腾了。”
“奶奶哪里是老太婆了,出去不说谁能看得出来您是当奶奶的人了呀!”孙明琴挽着大李氏的胳膊撒娇,“再说了,这个方子是我从古书上看到的,说是对咳嗽特别有效呢。咱们家又不是没这个条件,刚巧有这些东西肯定是要换更好的方子呀。”
“哪有跟小辈争东西吃的。”大李氏还是不同意。
孙明琴早想好了应对的法子:“去年秋天的麦子还没过麦芽糖呢,我们点麦芽糖做点麻糖米糖一样甜嘴呢。而且奶奶的咳嗽好了,我们一家子的心里都甜了。”
这样软糯糯撒娇的小姑娘谁顶得住,大李氏爱怜地戳了戳孙明琴的脑门,嗔道;“就你的歪理最多,嘴巴最甜。我看麦芽糖你也别吃了,再甜晚上嘴巴上都要爬蚂蚁了。”
说服了大李氏,孙明琴就去准备材料了,去正房拿老枇杷叶和干贝粉的时候恰巧遇见孙明棋,孙明棋用又有几分不屑,又有几分恼怒的声音骂了句:“马屁精。”
看来是听到了孙明琴与大李氏的对话,孙明琴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自己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感觉这个妹妹还是挺可爱的,脑子不好使的人就应该走直爽路线嘛,可以很好的扬长避短。
因为大李氏有咳嗽的旧疾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陈家每次得了好的干贝粉都会送一些来,这次刚好就用上了。
孙家存放枇杷叶和枇杷花都是摘了之后直接装进罐子里的,所以拿出来用之前还需要清洗一下。孙明琴没有力气从井里直接打水,只好将存水缸里的水舀到木盆里准备洗枇杷叶。这被正在井边洗衣服的孙明棋看到又不得了了。
“每日从山上担水下来你知道有多麻烦吗?就会祸祸东西。”孙明棋说着用桶从井里打了半桶水哗啦一下倒进了木盆里,水一时溅了满地。
孙明琴站在木盆旁边一时躲闪不及溅了一裙子水,一口气顶到嗓子眼。但是看见孙明棋倔强地看着她,将嗓子眼的气叹出来,算了,先回屋去换裙子吧。
孙明棋这个始作俑者更没有愧疚之情,继续兀自泄着,又把桶重重得扔在一边。之后洗衣服晾衣服也都整得乒乒乓乓直响,拿着不能反抗的死物撒气。
本来孙明琴这次回来一直都穿的是以前的旧衣裳,新做的衣裳颜色都太鲜丽了,不适合家常穿。今儿个孙明棋在家里疯,孙明琴也不想干活了,不如穿个漂亮衣服转换一下心情。
打开日常装衣裙的箱子,刚翻出箱子里装着的茜纱萝裁的百褶裙,还没上身呢,陈氏就进来了。
“今天怎么这么好兴致要穿新衣裳了?”陈氏拿过裙子展开,看见折叠处的几处褶皱摇摇头道,“这裙子被放在下面都压出折来了,先在架子上挂几天再穿吧。”
说着就顺手将裙子挂到床尾的放置的圆棍衣架上,把每一处都展平整:“这样好的料子不选个好日子穿,非要今日穿干嘛?不是要熬枇杷膏吗,回头裙子给烧了就不美啰。”
这话一说孙明琴就知道陈氏定是猜出自己这样做的用意了,只是之前的自己肆意惯了,有一点点报复的小心理,让孙明棋不痛快。经过陈氏一劝,那点小冲动也就压下去了。真要跟孙明棋计较,自己反而显得格局小,欺凌弱小了。
“知道了,我换一件干净的衣裳就好了。”孙明琴找了一件平时常穿的鹅黄褙子换上,陈氏又帮着重新挽了个简单的髻,簪了朵嫩黄色的绒花。
等收拾停当出门后,小李氏早就将枇杷叶和枇杷花洗干净放进锅里了,问孙明琴要怎么弄:“明琴快过来,平日里姑妈熬的时候,都会多熬几罐存着喝。我看你拿的枇杷叶太少了,就索性做主多取了些,这东西熬起来费柴火得很,一次多做点慢慢喝。”
其实之前大李氏用了多少枇杷叶来熬,孙明琴是半点印象都没有,枇杷叶也是凭感觉取的,有个做过的人来拿主意对她来说更好了,直道:“三婶说的有理。”
小李氏这人从不托大,只按之前的叶水比例将东西都放进锅里,就主动揽过了烧火的活计,还一边说笑着:“我也不懂什么方子,今天我就负责烧火,顺便呀,在旁边偷偷师。”
孙明琴道:“本来也不是什么复杂的方子,熬枇杷膏的步子不变,只是后面晾凉了再加入蜂蜜和川贝粉。要说做起来并没有什么难的,只是普通人不知道这个方子罢了。”
这边孙明琴和小李氏一边说笑一边熬煮着枇杷叶,那边大李氏看不惯孙明棋拿东西撒气,便吩咐道:“阿琪洗完了衣服就去挖笋子吧,看天气估摸着要开始热了,一热这笋子就长得飞快。如今趁着还嫩,多挖些来囤着吧。”
听到大李氏又开始指使自己做事,孙明棋没好气地拿着锄头往外走。虽然还没胆子大到骂长辈,那个表情已经将想表达的都表达了。
去竹林的路其实不算近,但孙明棋走了太多太多次了,快步从平时走的小路穿过去,只需要一炷香的时间就能到。
这条小路平日里走的人很少,青石垒成的台阶都长满了青苔,只有常有人的一小块地方是能够看到石头的。
以往在这条路上遇到人的几率是极低的,因为这条路的尽头是竹林的深处,要往山上去,得从竹林里自己找路往上爬。倒不如直接走另外一边地比较多的,因为有村民到自家地里面耕种,所以有经年累月踩出来的小路。
孙明棋也没想到今天能在这路上遇到何霄,何霄正从山上往下走,手里卷着一本书。春日的微风连带着走路时带起的幅度,衣角翻涌着不息。
在孙明棋的眼中是何霄逆着光,他身后的阳光照得她只能眯着眼。可那人还唇角带着笑,一步一步走向她。
在何霄眼中,只是一位少女站在自己前面愣了神,呆呆地不动了。只是这姑娘实在眼熟,想起来曾经见过,听孙明诗说也是孙家的妹妹,倒没太分清到底是哪个妹妹。
两人面对面遇着了,又是实在亲戚,何霄不好当没看见,弓手做了个揖:“孙家妹妹好。”
其实只是一点点的巧合,但在孙明棋眼中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她只当这是天赐的缘分,自己刚刚在家里受了委屈,就让自己碰见何霄。
这世上谁不想有人永远站在自己这一边,只愿意多疼自己一点,只关心自己的所思所想。可惜在孙明棋眼中孙家的人都只疼孙明琴,什么好的不管她稀不稀罕都巴巴捧到她面前。
就这样,自然是越想越委屈,虽然已经是尽量憋着了,但还是没忍住红了眼眶。
何霄哪里知道孙明棋的心思已经百转千回,只是看着站在他面前快哭了的小姑娘,顿时手足无措,自己可什么都没干,怎么还哭了?被人见着误会了怎么办,别回头讹上自己了吧。
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因为孙家的关系,总不好直接扔下人不管。只好问道:“孙家妹妹,怎么了?”
带着一点点小心的试探和不安,在孙明棋耳中就理解成了心疼,更是委屈上了。豆大的泪珠从眼眶中间滑落,还故作坚强地一把抹掉眼泪,埋头跑了。只留何霄一个人站在那里摸不着头脑。
平日里何霄都是不在这边学堂早读的,只因为何家昨日来了远客,今日一早几个小孩子便吵吵闹闹的,一大片院子都能听到孩子的尖叫声,何霄干脆就从家里早点出来了。可到这边才知道学堂里面的小孩子也很吵,便一个人来竹林这边读书,就为图一清静。
谁知道会遇见未婚妻哭哭啼啼的妹妹,看来以后还是少来这边为妙,要让别人看见自己和一位哭哭啼啼的女子在一起还不知道怎么传呢。
不说那边孙明棋一边挖着竹笋一边内心如何柔肠百转呢,孙家这边枇杷水已经熬煮了两个多时辰,药性都已经被熬出来了。将叶和花过滤出来,只取棕色的汁水倒进红泥火炉上烧的罐子里,再加几块老冰糖再熬煮两三个时辰,等汤水收稠了才算好了。
现在只用小火煨在一边,偶尔搅拌一下就好。正好到了赵氏做午食的时候,孙明琴和小李氏就把炉子搬到院子里,将厨房让给赵氏。
今日是饭菜不大好安排,没有大菜。昨日去清水镇赶集买的肉都给了孟梅,骨头现在也没有另外的炉子可以炖,还好昨日还买了水豆腐,今日就做一个家常烧豆腐。再用酸菜炖些粉条子,家里菜园子里刚冒芽的油菜炒上一盘子。正愁要不要煮两块咸肉呢,孙明礼孙明义两个就带着孙明玉从从外面跑回来了,还带着一大筐的野葱。小李氏和陈氏两个忙搂着自家的孩子用手绢擦小花猫呢,一边嗔道:“倒是有出息了,怎么认识这是野葱的?”
孙明义忙答道:“是二狗哥哥带我们去挖的!”
几个小孩子口中的二狗哥哥全名孙昌福,是孙长弟弟的老儿子,比明诗明书还要小点,按辈分却是他们的亲叔叔。小李氏一巴掌打到明义上:“还是教不听,那是你昌福叔!不许学村里其他姓的小孩子叫二狗哥哥。”
都才半大的孩子哪里懂这些,小李氏没大用力,孙明义倒是没感觉疼,只是这个年纪的小孩子也有羞耻心,觉得被训斥了,便顺着本能哇得一声就哭出来了。孙明玉看到孙明义哭了,也跟着哭了起来,孙明礼年纪大些还好,不会跟着哥哥弟弟一起没原因地哭,只是也没了才回来时的笑容。
大李氏忙把孙明义接过来哄,忍不住说小李氏:“他才几岁,哪里懂这些,等年纪大点了自然就好了。”又将装野葱的篮子交于在灶房烧火的孙明画,让她拿去收拾干净。
“孩子们弄了这么多野葱回来,本来开开心心的事,非要搞得哭哭啼啼才算完。”大李氏只觉得头痛。这一屋子人就有一屋子事,每天被烦得不行。这儿女的债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够还完。
因着家里气氛不太好,大家都夹着尾巴,自觉干着自己的事情。孙明琴只一心熬着自己的枇杷膏,一直守着火。等枇杷膏熬稠了,就将它放在一边,打开盖子敞着。再过了一个时辰,凉的差不多了,就按比例调进了川贝粉和野蜂蜜。其实这个比例没有那么重要,川贝粉质量越好效果就越好,野蜂蜜起到的是调味的作用,只是这个调味也有自己的功效在罢了。
搅拌好又用专门的瓷坛装好,孙明琴抱着瓷坛送到正房去:“奶奶,这个川贝枇杷膏已经做好了,您每日舀一勺兑水喝就可以了。”
大李氏自然又是对孙明琴一顿好夸,又是珍惜地将瓷坛收进柜子里,心里暖洋洋的。谁不喜欢晚辈孝顺自己呢,又是这样贴心,任谁都会偏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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