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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莺微微挑眉,她倒是没料到徐德贵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看来徐德贵其实并不糊涂,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可以想见他的心已经彻底归属了三房,不会再像从前那般拧不清。
徐青莺有意考究一下徐德贵,便笑着问道:“那爹觉得他图我什么呢?”
徐德贵抓耳挠腮,好半天才道:“他是不是担心如果一直要我们三成利润,咱们后面会把他踢出局?”
这个答案在徐青莺意料之中,却仍欠缺思考。
不过徐德贵有这个意识,倒也是挺好的。
“他的作用很大,我以后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所以暂时不会考虑将他踢出局。”
徐德贵有些惊讶。
“父亲,你应该也看见了,我现在急缺人手。二房的人是最好用的,他们大多识字,稍微调教就能上手。可是二伯父不许他们沾手我们的肥皂生意,所以我只能找其他人帮忙。方家的人盼着起复,也不会插手生意场上的事情。大伯母一家不堪其用,算来算去,您觉得如果我要把那么多肥皂卖出去,我能用的人有多少?”
徐德贵眉头紧锁,很快就明白了目前的困境。
三房和四房人丁并不兴旺,加起来可用的人手不过三四个,可要监督工人、保障后勤、核算账本、原料采买、肥皂销售,怎么算都至少得十几二十个人。
这还算是少的了。
在汴京城内,一家月盈利几十两的铺子,少不得请上三四个人。何况是肥皂这价值数万两的买卖!这也是受了流放的限制,否则放在外面,少说得请上百号人!
见徐德贵略有所思,徐青莺笑着道:“父亲可明白了?我并不是相信赵班头,而是我手上无人可用,只能被迫依赖他们。而他们又不同其他人,不能被我轻易拿捏,所以我们姿态只能放得更低一些。再说,谁对我没有所图,营地里的人图我挣钱他们工钱,赵班头也图我挣钱的本事,说来说去,不都是钱的问题。可我觉得,只要是钱的问题,那都不算问题。我能挣钱,自然不怕别人图我的钱。更何况我不怕别人图我什么,只怕别人什么都不图,那只能证明我没有任何价值。您说呢,父亲?”
徐德贵呆住了,他脑子反反复复的品位这几句话,竟一时无言以对。
仔细品位,只觉得徐青莺这话虽然残酷,却又刺骨的真实。
徐德贵越品越觉得胆战心惊。
敢说出这样狂言的人,该是怎样的豪杰?
可徐青莺,只是个姑娘家,这比天还高的志气,可会反噬她?
徐德贵半晌才慢吞吞道:“你说得也对,是为父浅薄了。”
“父亲且多看看,人无非图两样东西,一是利益,二是情义,我两样都愿意给,又何愁别人不愿意跟着我?”
徐德贵频频点头,暗自也将这些话记在心里。
更深露重,可是今夜营地几乎是无人入眠。
虽说做工的人钱还没有到手,可已经签字画押,过两日就能拿到工钱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整个做肥皂的队伍,差不多每个人平均拿到了一百文左右的收入。
虽和以前穿金戴银的日子无法比,可众人也都知道,如今在码头上卖力气搬运货物一日也不过二三十文。
更何况他们这活儿轻省,强度并不高,更不需要费什么体力,也不需要风吹日晒,就这么两日功夫便能挣一百文,因此心里都对徐青莺感恩戴德。
加之那一马车消失的肥皂,这让众人更好奇徐青莺一路进城到底卖了多少钱,又是从哪里找的买家,她怎么做到一日之间卖掉那么多块肥皂?
而赵班头那边跟兄弟们分了钱,足足三千两银子,就这么一趟功夫每个人便至少得了上百两银子。
赵班头自然也没有漏掉刘结实的那份儿,他把银票给了刘结实,还拍着他的肩膀,语气意味深长:“刘兄弟啊,做人得有良心,可别忘了徐姑娘的恩情啊——”
刘结实哪里不懂赵班头是在敲打他。
看着周边人那难以言表的兴奋之情,想到这几日他们防着他的样子,内心惶恐、不安、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刘结实恨啊,恨苍天不开眼,竟让徐家的人又有了翻身的资本。
不过没关系,他已经蛰伏了这么多年,他有的是耐心。
这流放路才走了不过三分之一,后面的路还长着呢——
只要找到机会,只要徐家的人落了单……
刘结实面上却表现出受宠若惊的样子,将银票揣入怀中,又冲赵班头拱手行礼:“是小子以前鲁莽了,这谁会跟钱过不去呀。徐姑娘这敛财的本事也太厉害了,班头您以后可得跟徐姑娘说道说道,怎么着都得带上咱们,咱们兄弟可不是吃白饭的,总有一把子力气使!”
几个解差叫了一声“好!”,随后见刘结实似是真心诚意,便也放下了戒心,又是一片兄弟好的局面。
而与此同时,徐青莺已经从徐德贵那里拿走了一沓银票。
天色将晚,篝火将熄,徐青莺琢磨着今晚怕是个不眠之夜,说不准得有人前赴后继的来找她。
果然,最先来的是大伯母。
徐青莺将二十两银票扔了过去,大伯母立刻喜笑颜开,只恨不得抱着她亲上两口,“哎哟喂,这辈子真值得了,竟靠着自己挣了这么多钱。啊不对不对,是靠着我侄女。青莺啊,以后再有这种事,可必须带上大伯母啊。你放心,不让你白出力,二房和营地上的那些人我帮你盯着哪……但凡有个啥风吹草动的,我一定让你第一个知道!”
“哦,对了,这件事可千万别告诉你大伯父啊,他那个人跟你二叔一样,都是榆木脑袋。别说,你二伯父今儿个都气得晚饭都没吃,那眼睛跟熬了几个大夜似的红着呢。要我说,他那个人就是心眼子小,这辈子都想压着咱们几房,不让咱们出头呢。呸,这种人可真是黑心肠哪,自己不好,就见不得别人好。我可提醒你,你得小心你二伯父,我瞅着他早晚得给你找事。”
没过多久,黄氏也来找她了,徐青莺把分红给了她,老太太手哆哆嗦嗦的将银票揣进腰包,这才向她提供了一手情报,“今儿个老大家的去找钱珍娘闹了一通,让她收拾东西滚蛋,还对你多多少少有些意见,不过也翻不起什么风浪。还有你之前让我多盯着刘结实,不止我老婆子一个人哪,那几个解差似乎也防备着他使坏咧。我现那刘结实跟黄牙子两个人有些鬼鬼祟祟的,我总觉得这两个搅屎棍要坏事,你得多注意。哦,还有,今儿个老四跟他媳妇像是又吵架了,谁也不理谁。不过也不奇怪,他们两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我也习惯了。这两口子把日子过成这样,真是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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