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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原來的臉非常相似,只是她原本並沒有這麼清瘦。
愛吃導致她一直瘦不下來,她父母溺愛,也從不讓她減肥,因此剛看到這張臉時,連她自己都有些錯愕。
眼看著這張和自己無限接近的臉,她掩面哭泣,越發想念自己的親人和朋友。
這幾日,她把十幾年的幸福都反覆回憶了幾遍,越發堅定了要逃離這裡,回到原來世界的想法。
正思索著,有人推門而入,又是鴇母。
不過這次,她顯得有些慌亂,身後跟著幾個丫頭,丫頭都低著頭端著木盤,盤中裙、衣、飾、脂粉香盒應有,鴇母走過來,擠出這幾日唯一一個笑。
應當是還對她不放心,半哄半嚇道:「好孩子,今兒來了個大人物,除了你外,誰都不合適伺候他。你就當心疼媽媽,乖乖把他哄高興了,對你我都好。」
姚環音也沒想到突然來這一出,慌亂間抓到幾個關鍵點,裝作不高興:「您之前說,暫時不讓我掛牌的,若無天大的好處,我可不去。」
鴇母哎呦一聲,知她這是撒嬌討好處,這才把一顆心放回肚中,拍著她的肩安撫道:「別說媽媽不疼你,我實話跟你說了吧。這次來的公子,模樣好著呢,多少東都貴女的夢中情郎啊,也不算辱沒你了。你要是得了他得寵愛,好處只多著呢!」
姚環音看著鏡子裡,鴇母笑得看不見眼的模樣,只聽見她又問:「這幾日給你的書,可看了?」
說起她送來的書,姚環音立即紅了臉,羞得躲閃了一下眼神,囁嚅道:「沒看幾頁,看不下去。」
鴇母看她這反應,反而更高興了。
「沒看多少就好。大人吩咐了,這公子清貴,不愛那些妖嬈的,你這種身子乾淨又什麼都不懂的去了剛好。」
枯瘦細長的手指拂過她的臉,姚環音一動也不敢動,怕她尖利的護甲劃破皮肉——這苦痛她這幾日可領教過,全掐在手臂大腿上,留不了疤痕又疼的鑽心。
不過她還是捕捉到一個關鍵詞:「大人?您說的哪位大人。」
鴇母眼珠一動,自知說漏了嘴,直起腰不再繼續說。她只當沒聽見,招呼了後面跟著的丫頭片子們給她換衣打扮。
然後就坐在桌子旁看丫頭們忙活。
坐了一會兒,又說:「不用擦粉了,只把眉毛畫一下,口脂就用我事先調好的,那個顏色最清淡,最襯她。」
從頭到尾,她也不親自上手,只最後一步,點花鈿的時候,她起身奪過丫鬟的筆,沾了硃砂紅的顏料,親自在她額間點上。
「我這一筆,真是神了。」她笑著搖搖頭,拉著姚環音起身。
姚環音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她額間的痕跡,就被鴇母推著出了房間。
鴇母邊走邊囑咐些要注意的事情,直到她們往樓上一直上,最終來到頂樓。
頂樓只一個房間,用了數十根柱子支撐,每一根柱子間都用鏤空雕花的木板作落地窗,此刻每一扇都開著,重重紗帳掩蓋,頭頂懸掛的燭火燈籠把這裡照得恍若白日。
姚環音反應過來的時候,人都走了,她一人在這裡等待。
餓了這麼久,她也不顧剛剛過耳的規矩,拿起盤中的糕點往嘴裡塞。
香甜酥軟,令她食指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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