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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明哥哥的意思是…”
祭乐还是有点没反应过来。
李然看向用桑皮布包裹着的粮车车身,又是继续在那质疑道:
“倘若这里面装的全都是粮食,那么就吃重而言,应该是相当均匀的,不会出现如此严重的偏差。可是你看,这几辆粮车,左边明显要比右边要重,而这一辆,后面明显比前面要沉…”
“如此怪异…真可是让人惶惶不安啊!”
他有点不肯定,毕竟这是祭氏自己家的粮车,又是祭氏自家装载的,这难道还能出什么问题?
一旁的祭乐见状,自然也明白了李然的疑虑,但她对此依旧不敢置信。
“虽说二哥与三哥做事是不及大哥那般的牢靠,可这件事乃是父亲亲自交代的,他们又岂能不当回事?那如果这里面不是装的粮食,那又会是些什么呢?”
说着,她往前城门口看了看,只见祭罔与祭询陪着印段已经步上了周道,正在做最后的交代。
可当她转过头来,却现李然已经伸手要去解开捆绑着桑皮布的绳子。
“放肆!”
就在这时,一道厉喝从粮车堆里传出。
下一刻,李然与祭乐便看到竖牛领着一群侍卫正朝着他们这边飞奔而来。
“李然,你当这是你家的?这些粮食岂是你能随便碰的?!”
“把你的手赶紧拿开!莫要损了这些粮食!”
竖牛对李然的敌意根本不带任何的掩饰。
祭询与祭罔闻声,急忙连连称是,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祭乐在一旁看着,笑着对李然道:
“从这里去卫国,路上都是我们郑国的地盘,谁人敢在子产大夫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子石大夫,未免是有些谨慎过头了吧?”
“这万石粮食毕竟是能够救下不少卫国百姓,谨慎点总归是没大碍。”
听得李然如此说,祭乐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说错了话,当即只吐了吐舌头,便不作声了。
而这时,李然又顺着后面郑国朝廷的粮车看向前方,祭氏将装着自己粮食的马车放在前列,其实意思也很清楚,无疑是保大不保小。
一旦车队在路上遇到情况,最先遭遇重创的乃是装着祭氏粮食的马车,后面才是官家的粮车。所以后列的车队可及时掉头,避免遭难。
只是这祭氏的粮车…
“怎么了?”
祭乐见李然望着前方的粮车愣了神,又忽的皱起了眉目,不由如此问道。
可谁知李然竟像是没听到一般,甚是焦急的自顾自往前走去。而祭乐见状,也急忙是跟了上去。
来到祭氏粮车旁,李然将所有粮车都上下扫视了一遍,而后又将视线停留在了那些马车的车轮所碾过的车辙处。
他来回看了看,又转过头比对了一下郑国官家的粮车,脸上疑惑之色更甚。
“子明哥哥,到底怎么了?”
祭乐也看了看,并没现什么问题,因此当即再度问道。
李然闻声,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印段与祭罔,祭询处。见他们正往前排走去,当即拉着祭乐走到一辆祭氏粮车旁,伸手指向了车轮。
“你看你们家的粮车,这地上的车痕深浅不一,车身吃重也不甚均匀。反观后面郑国朝廷的粮车,却四平八稳,不见任何怪异之处。”
“子明哥哥的意思是…”
祭乐还是有点没反应过来。
李然看向用桑皮布包裹着的粮车车身,又是继续在那质疑道:
“倘若这里面装的全都是粮食,那么就吃重而言,应该是相当均匀的,不会出现如此严重的偏差。可是你看,这几辆粮车,左边明显要比右边要重,而这一辆,后面明显比前面要沉…”
“如此怪异…真可是让人惶惶不安啊!”
他有点不肯定,毕竟这是祭氏自己家的粮车,又是祭氏自家装载的,这难道还能出什么问题?
一旁的祭乐见状,自然也明白了李然的疑虑,但她对此依旧不敢置信。
“虽说二哥与三哥做事是不及大哥那般的牢靠,可这件事乃是父亲亲自交代的,他们又岂能不当回事?那如果这里面不是装的粮食,那又会是些什么呢?”
说着,她往前城门口看了看,只见祭罔与祭询陪着印段已经步上了周道,正在做最后的交代。
可当她转过头来,却现李然已经伸手要去解开捆绑着桑皮布的绳子。
“放肆!”
就在这时,一道厉喝从粮车堆里传出。
下一刻,李然与祭乐便看到竖牛领着一群侍卫正朝着他们这边飞奔而来。
“李然,你当这是你家的?这些粮食岂是你能随便碰的?!”
“把你的手赶紧拿开!莫要损了这些粮食!”
竖牛对李然的敌意根本不带任何的掩饰。
祭询与祭罔闻声,急忙连连称是,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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