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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桑摇头,正要问灵参果的事,哐的一声,有人推门进来,那人捂着胸口摔在地上。
“小姐,是霁寒。”
霁寒倒在地上,嘴角挂着鲜血。
朝颜连忙过去,同秋桑一起将霁寒扶到旁边坐着,秋桑又赶忙去取药箱。
“谁伤的你?”朝颜语气寒凉。
她略懂些简单的医术,探了霁寒的脉,现他内伤很重。
霁寒咳了声,“不知,我引开暗卫,赶回来接应小姐时,在府外碰到了一个黑衣人,和那人交了手,不慎被他打伤。”
“黑衣人?”朝颜想到了自己碰到的那个黑衣人,或许就是霁寒说的那个。
到底是什么人?夜闯翊王府有何目的?
朝颜沉思时,秋桑拿来了药箱,找出治内伤的药给霁寒服下。
“小姐,您可找到灵参果了?”霁寒问。
朝颜摇头,霁寒和秋桑二人表情一下子变的凝重起来。
“没有灵参果,小姐该怎么解毒?”秋桑一脸忧色。
霁寒表情凝重,“小姐,明日出殡前,我再去找找。”
朝颜,“不必了,君墨辞会给。”
“翊王?”
秋桑霁寒异口同声,两人都愣了愣。
翊王不是死了吗?
朝颜把今晚的事简单跟二人说了下,秋桑不可思议,像个话唠一样,左问又问。
霁寒却绷着脸,眼睑下落着一层清影。
满脑子都是小姐要嫁给翊王,虽然只是三个月,可是真真实实的要嫁。
他这心里,说不出的郁闷。
对于嫁君墨辞这事,朝颜并不在意,不过是假夫妻,各取所需罢了。
此时的她没料到,假戏也会成真。
次日一早,青木就送来丧服。
素衣白花,要朝颜穿上和灵位拜堂。
秋桑气极,“翊王明明没……”
“秋桑。”朝颜喊了声,“退下!”
小丫头跺了跺,气鼓鼓的退后,她想不明白,翊王没死,为何还要让小姐和灵位拜堂。
朝颜猜不到君墨辞的用意,但这既是他的意思,照做便可。
青木将衣服放下,那一脸愉悦的心情与昨日悲伤的样子着实相反。
就是称呼朝颜时,那一声‘王妃’都叫的喜滋滋。
“吉时快到,有劳王妃尽快去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