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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佟全动作未免也太快了吧,自己连云清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他就已经做了别人的二把手。
阮泽收回档案资料,恶狠狠揉成一团。
班长看他这副模样,缩了缩脑袋,“阮泽同学是跟他有仇吗?”
阮泽咬牙切齿,“没有!”
班长沉默。
忽然吹起的风中飘来铁锈味,阮泽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掌心,以为是蹭到了铁围栏的锈迹,然而手心却干干净净。
“阮泽同学……”班长怯生生地叫他,“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血腥气?”
阮泽猛地攥紧手,警惕的朝四周观望,周围并无异样,但总给他传递这一种怪异的感觉。
他记得之前班长提过一嘴,有个女生失足从学校天台掉下去,不会就是他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吧?
越来越浓的血腥气提醒两人,不能继续待下去了,阮泽提醒班长,“先下去。”
然而他一转身,就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那颗被摔得稀巴烂的头颅又出现在了班长肩膀上,支离破碎的五官只剩一张嘴尚能称得上完整,也不知道是不是阮泽的错觉,那张嘴似乎还带着笑。
红白相间的液体自颅骨中流淌而出,沾染了班长半边身子,濡湿的头在他的脖子上一圈一圈地缠绕,隐隐还有扎入皮肤中的倾向。
而此刻的班长却如被魇住一般,动也不动立在原地,呆愣的表情甚至没有一丝恐惧在其中。
突然,一撮头狠狠扎进了班长的脖子,班长眼中闪过痛楚,脚下却不由自主的动了,每一步都留下一个带着粘黏血迹的脚印,僵硬地朝着阮泽逼近。
阮泽沿着围栏往旁边绕,为了躲避被控制的班长,多次改变移动的方位,但不管他往那边走,那个东西都能先他一步做出反应,似乎是猜到了阮泽心中所想。
这让阮泽联想到了班长说的那个“笔仙”,不会就是这东西吧?
但这东西跟温柔善良有半毛钱关系?
眼看两人距离越来越近,阮泽心底哀嚎,他可不想被这么个恶心玩意儿霸占在小橘待过的地方啊。
秉持着这样的信念,阮泽硬是左躲右藏的跟那个东西饶了几圈,偌大的天台地面,几乎被班长的血脚印覆盖,原本缠绕在班长脖子上的头可能是着急的,数不清的梢垂了起来,落在地上,像是可以无限延长似的,直直朝着阮泽追来。
再顾不及找落脚的地方,阮泽扭头就跑,只恨自己为什么要让班长把天台的门锁上,他冲过去就是一脚,然而那看起来脆弱的门,此刻却纹丝不动。
此路不通,阮泽立刻顺着一旁钉在墙上的铁楼梯爬到更高的地方,他竭力让自己不去想那恶心的东西,稳住手脚,度倒也不慢。
然而在爬的过程中,阮泽到底是忍不住往后看了一眼,当下就是脚一滑,差点直接掉进了头的怀抱。
是的,怀抱,那些粘腻的头就像海草一样铺满了整个天台,即使没有风,也在蠕动着,密密麻麻地纠缠在一起,阮泽甚至可以想象到被这些头钻进自己的眼鼻口中,带来的那种恶心与窒息感。
丝丝缕缕的黑顺着铁楼梯往上爬,但因为每节楼梯之间,都只有垂直的墙面作为连接,它的攀爬并不顺利。
阮泽回头,深吸了一口气,手中用劲,避免自己因为手汗而出现手滑的现象。
好不容易爬到更高的平台上,阮泽又犯了难,当前的情况是安全了,但接下来怎么办?还有,班长呢?
阮泽半跪在地上,搜索着班长的身影,还好,班长横躺着,被大团大团的头挤到了边缘处,虽然再过不了多久就会面临被头淹死的可能,不过现在还是安全的。
到了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境,阮泽反而冷静了下来,开始研究对策。
头虽然多,但这东西的本体多半是那个碎脑瓜,得把它找出来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阮泽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他誓,这绝对是他第一次感谢这家伙“纨绔子弟”的身份,这要是随便换一个普通学生,都不见得会随身携带打火机和烟草。
点燃一根烟,阮泽扔了下去,那些头像是见了克星一般,瞬间给还在燃烧的香烟腾出来一个空位,但阮泽还没来得及高兴,接下来的一幕让他傻了眼。
远离火光似乎只是这些头的本能,但实际上,它们本就是湿软的状态,又怎么会怕火烧?果不其然,茂密的团几乎是瞬间就淹没了那根形单影只的烟头。
这头不讲武德。
求生失意,阮泽叹气。
要不是只穿了一件短袖,阮泽恨不得把衣服脱下来做个火把开路,他抖开写满了这个世界的“佟全”资料的a4纸,在心底默哀,多希望被烧的,是佟全本人啊。
数了数烟盒里还剩十根烟,阮泽一一将其点燃,分别扔到不同的地方,经过八次的试探,阮泽终于找到了碎脑瓜所在的地方,他用最后两根烟再次确定,碎脑瓜没有转移地方的倾向。
把烟盒撕吧撕吧捏成一个长条,放在佟全资料裹成的长条旁边,阮泽郑重的朝着它们抱拳。
阮泽踩着楼梯慢慢地往下走,距离地面还剩四五十公分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这个距离是目前为止最为安全的,阮泽双手环着铁楼梯,点燃烟盒,然后立马松手跳下去,满地的头霎时给阮泽腾出来一个落地的地方。
在那些头反应过来之前,阮泽快步跑了起来,一边用燃烧的烟盒开路,一边朝着自己的目标狂奔,丝缠绕上他的脚踝,突来的阻力让阮泽一个趔趄,在跌倒的前一刻,他迅用烟盒在自己周围挥了一圈。
周围形成一个暂时的空荡状态,阮泽爬起来,继续奔跑。
烟盒快要燃到尽头,手指甚至已经传来了灼烧的感觉,阮泽咬着牙,强迫自己再等几秒,a4的燃烧度太快,不能浪费在这儿。
终于,在四散开来的头中,阮泽看到他心心念念的碎脑瓜,毫不犹疑地点燃另一根纸条,也不管什么烫不烫,烧不烧,一股脑全塞进了碎脑瓜的颅骨中,刺鼻难闻的焦味传来,与之对应的,还有缠上阮泽腿肚子的头。
阮泽急得乱窜,却还是无法阻止越来越多的头袭来,等大把大把的头勒紧他的脖子,阮泽已经没有继续挣扎的气力了,窒息感上涌,眼前阵阵黑,混沌不堪的脑子再想不出自救的办法。
果然,凭他非酋般的运气,赌一把的东西还是不要碰的好,这下把自己的小命儿都搭了进去,也不知道容野舟能不能带着小橘,再找到一个像他这么好的主人了。
阮泽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然而迎接他的,不是勾人魂魄的黑白无常,而是去潮水般退散的头,和佟全那张光看着就令人生恶的脸。
佟全蹲着,朝阮泽伸出手,“干得不错,合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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