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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拂晓,天光微白。
鱼嘴山脚,焦湖旁,渔浦村的一座茅草屋里。
火塘里的柴火慢慢燃尽,只余下点点火星散出最后一点热量,温暖着破棉被下尚在熟睡的孩子们。
已经黄的棉被下躺着三个娃娃,可能是火塘里的柴火已经燃尽,又或者是薄薄的棉被不足以抵抗冬日的寒冷,最外面的二娃,已经醒了过来。
旁边被窝里的爹娘已经不见了身影,估计是已经趁着清晨下湖捕鱼收网去了。
二娃默默穿好已经打了补丁的旧棉袄,起身来到了火塘边,火塘上架着一个小瓦罐,里面熬着些糙米粥,微微黄的米粥里夹杂着些小鱼小虾。
二娃往火塘里添了把干柴,趁热吃了碗粥。看了看还在睡梦中的弟弟妹妹,他把为数不多的干柴都添进了火塘里,屋子里顿时暖和了起来。
做完这些,二娃拿起家里的麻绳出了门,打算上山去捡些干柴回来,顺便碰碰运气看看之前自己布下来的绳套能不能套中点什么。
二娃名叫冯宁,今年十岁,一家六口人,除了爹娘还有已经进城里酒楼做后厨学徒的哥哥以及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小渔村靠山邻水而居,一家人主要的收入就是每日的鱼获,其实湖中的产出并不贫瘠。只是日常捕鱼卖鱼换回的银钱除了了购买日常的米油和盐外,每年还要花二两银子去城里衙门处买一份鱼引。
没有鱼引的话,就无法进城卖鱼。所以家里的日子并不宽裕,这还是大哥进城做酒楼后厨学徒包吃包住每月有一百文铜钱拿的前提下。
因为自幼就跟着父母去湖上打渔,去山里捡柴的缘故,整个人被晒的黑头黑脑的。爹娘希望他一辈子能够平平安安,所以花了两条大鲤鱼找到了村里唯一读过书的老赵叔给他取了冯宁这个名字。
虽然冯宁看起来黑头黑脑,但是却异常聪慧懂事。
同龄的孩童还在玩耍的时候,冯宁已经跟着爹娘学会了用渔网捕鱼,学会了用绳套抓回了兔子,还跟老赵叔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老赵叔夸他聪明,是个读书苗子。
老赵叔平时对他比较亲近,常常跟他说起他以前在州城里有钱人家见过的各种事物,这让冯宁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兴趣。
加上他哥哥也在城里的酒楼做学徒,所以冯宁常常想着有一天能也走出渔村,去老赵叔经常说的城里,赚很多很多的钱,过年的时候吃上白米饭和红烧肉,能穿上一身新棉袄就更好了。
毕竟上一次吃上红烧肉还是在城里做后厨学徒的大哥打包带回来的。
花了半个时辰,冯宁就来到了鱼嘴山上他布置绳套陷阱的地方。之所以叫鱼嘴山是因为形似一个竖起来的鱼嘴,村里人就叫它鱼嘴山。
鱼嘴山虽然并不高,但山势陡峭,只有在两个山峰之间的山谷里有一小片平缓的土地,长满了青草。冯宁的绳套就布置在这里。
初冬清晨的太阳光线并不强烈,表面已经枯黄的草地中夹杂着点点翠绿,翻开厚厚草丛表层就会现下面藏着的满满生机。
冯宁查看了第一处绳套,绳套还在原地,用来布设陷阱的树枝和绳子没有任何变化,看来是并没有兔子经过这里。但他并不气馁,又去往第二个陷阱,不出意外,这里的陷阱也没有被触。
冯宁继续去往下一个陷阱,到了这里有了现,布置陷阱的树枝已经被触,绳套也已经收死,可惜的绳套里并没有猎物。
重新将陷阱布置好,并作了细微调整。
尽管心里已经不抱有任何期望,冯宁还是去往了最后一个陷阱,出他意料的是,这里有了收获,绳套死死套住了一只麻灰色的野兔,因为挣扎的太厉害,野兔已经被勒的奄奄一息。
冯宁心中大喜,距离他上一次抓到野兔已经是几个月前了,这只野兔又肥又大,足够他一家人好好地吃一顿了。
扯了根藤条将野兔绑好系在腰间,重新将绳套陷阱布置好后,冯宁去往旁边的山林里开始捡拾枯柴。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晌午时分,顶着冬日的暖阳,冯宁的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他的身后背着的是人高的木柴,身前腰间绑着的是那只麻灰色的大肥兔,开始匆匆往家赶。
可能是因为今天收获满满的缘故,往日崎岖不平的下山路今日在冯宁的脚下仿佛也变成了坦途。
不一会就来到了山脚,湖边的茅草屋已经近在眼前,门口旁冯母正在补着渔网,弟弟妹妹在一旁玩耍。
“二娃回来啦!还没吃饭吧,锅里温的米饭,快去吃吧。”
“好嘞!娘。”
冯宁将干柴放到屋内,将腰间的野兔解下来,放到一旁。来到了火塘边,火塘上方吊着一只铁锅。掀开锅盖,微微黄的糙米上温着一盘薤炒小鱼小虾,一盘腌渍的洋荷姜。
大概是饿很了,冯宁三两下就将锅里的米饭和菜吃了个精光,又从水缸里舀了瓢水咕咕咕的喝完。打了饱嗝,五脏庙终于得到了满足。
将碗筷洗洗干净,冯宁提着大肥兔来到母亲面前邀起功来。“娘,看这是什么。”冯母的脸上泛起笑容:“我家的二娃长大了,抓到这么大一只兔子,真能干!等你爹回来了,我们晚上吃兔肉。”
说着放下手中的渔网,从冯宁手中接过野兔开始剥皮洗净,一旁玩耍的弟弟妹妹听到晚上有兔肉吃了,开心的围着娘亲和哥哥打转转。
转眼到了傍晚时分,冯父背着一袋糙米从城里卖完鱼回来了。看见房檐下晾着的野兔皮,听着冯母捎带骄傲的夸赞,笑着说到“:我们家的宁娃就是能干!”
然后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包荷叶包裹了一层又一层的饴糖。给了冯宁和弟弟妹妹一人一块,最后又给了冯母一块。
弟弟妹妹拿起饴糖开心的出去玩了,回到屋里,冯母有点嗔怪的对冯父问到:“怎么买了这么贵的饴糖?”冯父笑了笑了,没有说话,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小包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盐巴。
转眼已经到了晚饭时分,一家人围坐在火塘边,吊着的铁锅里的兔肉烧萝卜出诱人的香气。冯宁大口大口的吃着饭,碗里堆满了爹娘给他夹的兔肉,弟弟妹妹也开心的啃着兔肉,一脸满足。
饭后,爹娘拿起家里的一副渔网带着竹筒油灯出了门。冯宁将碗筷洗了,火塘边的弟弟妹妹已经昏昏欲睡。将弟弟妹妹洗漱完弄上床,又往火塘里添了把柴,自己也上床睡觉了。
夜晚的渔村显得格外宁静,茅草屋里也安静了下来,只有火塘里偶尔传出来的柴火燃烧出的噼啪声。不一会,冯宁也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开门声,出门下渔网的爹娘回来了。隐约听到父亲的叹气声和说话声。大概是今天进城卖鱼的父亲被告知明年的鱼引从二两银子涨到了四两。
要是凑齐这四两银子,家里的积蓄就要被掏空大半,过年给孩子们准备的新衣,给大哥攒的娶媳妇钱也没了着落。不久父母的话语声渐歇,屋内也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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