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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怎地不饮,是不是不给本太师脸面!”
见没人上前,董卓将脸色一沉,强邀众宾客过来饮用。
要命还是喝酒?
关于这点,众人还是分得清的,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过来舀酒,然后像吃死苍蝇一样的将酒吞进肚里。
夏侯安也没能逃过这关。
看着酒盏里猩红的液体,他强压五脏六腑之间的剧烈翻涌,仰头一饮而尽。
董卓对此很是满意。
不少人喝完以后,身体承受不住,当着董卓的面,扶住庭院里的树干,弓身就哇哇呕吐起来,一个个面容惨白,要多憔悴有多憔悴。
董卓见状,哈哈大笑,酒水一碗接一碗的干着,他就喜欢俯视这些弱小的生物,什么狗屁风骨,还不是一样屈服在本太师的虎威之下。
酒宴一直持续到傍晚,直到董卓大醉离场,众人才各自散去。
没有人想在这里多留一秒,皆是逃也似的出府。
仿佛这里,就是人间炼狱。
宾客散去。
出了相国府,李儒脚步轻快,心里卸去一块大石。
跟在旁边的副将不解,恭敬问道:“大人,狱中囚犯明明没有指认夏侯大人,您为何……”
李儒嘴角勾起,流露出一丝得色:“前两日,夏侯安私下找田景问了犯人的关押之所,他以为我不知道,如果不是心中有鬼,他为何不来问我?这点就很可疑。”
“故而我今日借机试探,想看他反应如何。”
“那您有结果了么?”副将好奇的继续追问。
“如今看来,他果然是不知情的。”
李儒眼眸内敛,给出自己的判断。连张温这种老鬼都被诈了出来,他一个不到二十的毛头小子,不可能有这么深的城府。
李儒对此深深笃定。
“大人做法倒是没错,不过那夏侯安深得太师器重,又有蔡中郎和皇甫将军为其撑腰,如今您得罪了他,怕是……”副将神色担忧,他从别处听闻,夏侯安不是好惹的主儿,听说当初一怒之下,还于闹市斩杀过郡守公子。
“哼,我得太师信任,他纵使本领通天,又能奈我如何?”
李儒冷笑,根本不怕夏侯安进行报复。
而夏侯安呢,在出府以后的相近街角,找到了一直蹲守在此的许褚。
“主公,你脸色怎地如此苍白?”
见夏侯安面色不对,许褚赶紧伸手去扶,触碰之下,又现主公的手脚也是冰凉。
鬼门关又走了一趟,夏侯安到现在也没缓过劲儿来。
他虚弱的对许褚说:“仲康,蹲下背我。”
许褚老老实实的蹲下,相处这么久,他还是头一回见到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公这般惊怵。
直到趴在许褚那日渐宽阔起来的后背上,夏侯安才感到踏实许多。
“你咋了主公?”
背起夏侯安的许褚回头问道。
夏侯安说:我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