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小说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22章 相逢太原(第1页)

姜依萍挣扎一下,不再反抗,反紧搂住他,热切回应起来。杨飞一边大占便宜,一边心中大骂贱货,淫货,较之软香居婊子毫不逊色的荡货。许是姜依萍运气好,那个官差在屋中翻箱倒柜,却偏偏没想到要凑到床下瞧瞧,搜了许久,方才离去。杨飞双手已不知不觉摸到姜依萍裙内,欲火大炽间,正想将姜依萍压就地正法之时,忽见到王老汉那干巴巴的脑袋凑来,笑眯眯道:“官差走了。”二人偷情被撞,极是尴尬,杨飞支吾道:“王老伯,我们这就出来。”王老汉促狭的笑道:“你们小两口不必客气,床上床下也是一般的。”言罢,缩头退出房去,还顺手关上那扇一推就倒的房门。二人在床下大眼瞪小眼,怔卧良久,姜依萍忽尔俏脸一红,啐骂道:“小无赖!”杨飞心中亦回了一句:小荡妇。正欲抱她自床下爬出,忽又闻得一名女子娇滴滴的声音道:“老人家,可否向你打听一个人的下落?”此人正是杨飞日思夜想,魂牵梦绕,极盼一见的梅云清,若在平日,他定以最快的度冲出与她相认,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出去不是自讨苦吃么?王老汉道:“小姐要打听什么人?”梅云清道:“是一个相貌普普通通,武功平平常常,喜欢胡说八道的二旬年轻男子。”杨飞没想到梅云清对自己观感如此之差,忍不住心中暗叹一声。姜依萍见他神色黯然,心知外面女子打听的便是他,不觉醋意大作,贝齿狠狠在他右耳耳坠咬了一口。杨飞痛得差点叫出声来,犹自停在她大腿上的右手狠狠拧了一把,以示惩诫。姜依萍吃痛,嘤咛一声,反轻笑起来。王老汉笑道:“老汉我二旬之时也是相貌普普通通,武功平平常常的。”梅云清未想这看似平常的老头竟敢调侃于她,心中愠怒,冷冷道:“告辞了!”王老汉忽又唤道:“小姐且慢。”梅云清愕然道:“老人家,还有何事?”王老汉缓缓道:“小姐若真想寻到那人,老汉便赠小姐四个字:远在天边。”梅云清道了一声“多谢”,也未细思其中之意,便即离去。杨飞几欲追她而去,叹了口气,终是不妥,他心中却是大奇:梅云清为何会来寻他,总不会是因为想他而来的吧?姜依萍檀口在他的右耳痛处轻轻吹气,吐气如兰道:“还在痛么?”杨飞此刻对她毫无“兴”趣,抽回那只淫手,还欲爬起,却被姜依萍紧紧搂住,不觉怒道:“你想干什么?”姜依萍痴痴笑道:“你说人家想干什么?”杨飞反问道:“难不成你想强奸我?”姜依萍笑道:“干嘛说得这么难听,好像是你先勾引人家的?”杨飞佯作惊慌失措,低声呼道:“救命啊,救命啊,这里有头母色狼。”姜依萍娇笑两声,将他抱得更紧,轻声道:“你不是头公色狼么?”二人在床下滚作一团,杨飞嚷道:“骚婆娘,你温柔点,老子还是处男。”姜依萍娇笑道:“那人家还是处女呢?”良久良久,杨飞软软趴在姜依萍身上,缓了一口气,只觉周身酸软,呻吟道:“救命啊,老子要死了。”姜依萍螓枕在他胸口之上,嗔道:“死了活该,谁让你趁机欺负人家?”杨飞大是委屈道:“我可是失身于你,还说我欺负你?反过来才对。”姜依萍笑道:“处男,要不要我送个大红包给你?”“红包?”杨飞奇道:“行房还能收红包么?是什么意思?”姜依萍放荡的娇笑起来,许久方道:“这都不知道,那些妓女通常会给第一次跟行房的男人一个红包,你说什么意思?”杨飞被她取笑,心中老大一阵不舒服,反问道:“如此说来,你是妓院的婊子了?”姜依萍未想一句戏言竟连自己也骂了进去,幸好她也不是什么正经女子,在杨飞胸前轻轻咬了一口,啐道:“天下有人家这么漂亮、高贵的婊子么?”“你不是婊子?”杨飞佯作吃惊道:“难道你是公主?”姜依萍压低声音道:“实话告诉你,本姑娘真是公主。”杨飞大笑道:“你是公主?”他连眼泪也笑了出来,好不容易止住笑意,道:“那老子就是皇帝,专嫖你这公主。”说着,停在姜依萍胸前的双手又不老实起来。姜依萍急骤喘息,宛若呻吟道:“那你就再嫖一次吧。”二人又滚作一团,杨飞初尝云雨,食髓知味,强振雄风,满足这淫荡“公主”的心意,暗道长此以往,老子总有一日被这骚婆娘榨成人干。又过了许久,床底平静下来,杨飞如一滩乱泥,连手指头也难以动弹,只闻姜依萍妮声道:“人家还有个秘密告诉你,你想不想听?”杨飞轻轻“嗯”了一声,还未来得及问她是什么秘密,敲门声又起,接着听到一个男子声音问道:“老伯,请问你方才是否见过一个十分美丽,二十上下的年轻女子经过此处?”杨飞闻言吓得魂飞魄消,此人便是那败家子南宫逸,要是让他见到自己和姜依萍这般情形还不将他一刀两断。王老汉笑而不答,反问道:“小伙子,你也找人么?”一向和南宫俊形影不离的吴云鹤奇道:“老伯,刚才也有人来找人么?”王老汉点头笑道:“刚才有一个年轻美貌女子来找人,寻的却是一名二旬年轻男子。”他此言未毕,南宫逸已提气掠出,吴云鹤只得向王老汉揖手道:“多谢老伯指点。”言罢,便追着南宫逸掠去。杨飞闻得二人似已去远,这才腿软脚软的自床下爬将起来,他满身尘土,衣衫不整,衣服亦被勾得破破烂烂,勉强拍去尘土,将姜依萍自床下抱出,情形亦同自己一般无二,一双雪白的大腿更是裸露在外,令人想入非非。杨飞勾起绮念,忽闻王老汉道:“你们小两口亲热完了没有?老汉要进来了!”他无暇多想,急急将姜依萍放到床上,覆上被子,免得春光外泄。王老汉推门而入,手中端着两碗汤面,笑道:“我们寻常农家,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你们,就做了这两碗面,别嫌弃。”杨飞接了过来,连声道:“多谢王老伯!”王老汉又道:“瞧你们弄得脏兮兮的,老汉打盆水来给你们洗洗。”杨飞忙道:“这哪用老伯动手,晚辈自己来就行了。”洗舆之后,杨飞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式的吃完自己那碗面,见姜依萍一点未动,奇道:“你为何不吃?”姜依萍柳眉紧蹙道:“这东西谁吃得下去?”杨飞心道你这贱货嘴倒挺挑的,若是先前他必定弃之不管,由得姜依萍饿死算了,可现在这骚婆娘到底跟他有夫妻之实,若任由她饿肚子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只能苦着脸赔笑道:“好歹先吃一些,到了太原人参燕窝鱼翅熊掌由得你吃。”姜依萍反问道:“我们要去太原么?”她不说你,而说我们,语中之意便是以后要跟杨飞在一起。杨飞心知惹上一个大麻烦,以后只怕甩不掉她,点头苦笑道:“我到太原去找一个人。”此言方出,忽觉不妙,梅兰醋劲最大,要是让她见到姜依萍,那还不旧态复荫,提剑杀了自己。姜依萍见他神色忽喜忽悲,疑心大起道:“找什么人?是不是女人?”杨飞轻轻搂住她道:“当然不是女人,你别瞎想,好了,吃面,吃面,我来喂你。”杨飞耐着性子,一勺一勺的喂姜依萍吃面,好不容易哄她吃完,方松了口气,问道:“你刚才说有个秘密,是什么啊?”姜依萍娇笑道:“你附耳过来,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杨飞乖乖的将耳朵凑过去,姜依萍轻声道:“你已中了我的毒了?”杨飞还道她在说笑,满脸坏笑道:“不错,我是中了你的毒,中了你的淫毒。”姜依萍缓缓道:“不是淫毒,是蛊毒,它的名字叫情蛊。”杨飞心中一惊道:“那是什么毒?会不会丧命?”姜依萍点头道:“若是你同别的女子交合,它便会作,死得苦不堪言。”杨飞见姜依萍神色凝重,不似在开玩笑,呆了半晌,忽尔一个耳光打将过去,怒骂道:“你这毒婆娘,贱货,淫货,荡货,千人骑,万人胯的烂婊子,出门被劈死,走路被打死,吃饭被噎死……”他一口气将自己所能想到恶毒之语尽皆骂出,较之泼妇只怕也毫不逊色。姜依萍抚着印着五道指痕的脸颊,寒着俏脸道:“你敢如此待我?”杨飞冷哼道:“老子如此待你又怎么样?老子还要一剑杀了你。”言罢,找到长剑“刷”的一声抽了出来。姜依萍忽然一阵娇笑道:“我还忘了告诉你,那蛊母在我体内,只要我一死,你也无法活命,你现在知道我的外号为何叫毒娘子了吧?”杨飞想到自己以后为了活命,便得乖乖听这毒婆娘的话,更惨的是今生只怕与梅云清再也无缘,思及此处,不禁悲从中来,长剑“铿锵”落地,伏在床上痛哭起来。“没用的家伙。”姜依萍满脸鄙夷之色道:“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落泪还算男人么?”杨飞狠狠瞪着她,恨不能一剑杀了她,可怎么也下不手。王老汉早闻得二人吵闹之声,进来打圆场道:“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好了,好了,一人让一步吧。”杨飞冷哼一声,掉过头去,忽问道:“王老伯,你这可有我夫妇二人合适的衣物?”王老汉道:“老汉这没有,不过老汉可以帮你们去弄,你们等一会。”言罢,便即退出弄衣服去了。姜依萍忽“扑嗤”一笑道:“好了,大不了人家说声对不起,梅大侠,梅大哥,梅哥哥,对不起了。”杨飞面色稍和,却仍一言不。“请问……”大门未关,门口忽然行进一个青衣少女,大声喊道:“有人在吗?”杨飞正在气头上,颇是不耐道:“我不是人么?”“你这人,为何如此无礼?”那少女行进房来,见得杨飞周身破破烂烂的模样,抿嘴笑道:“怎会是你这家伙?”杨飞抬头望去,那少女正是曾经见过一面的南宫燕,心道今日为何在此碰到这么多熟人,有好气没好气道:“我是人,不是家伙。”南宫燕嗔道:“人家又没得罪你,干嘛这么大脾气?”一眼瞥见床上的姜依萍,奇道:“这位漂亮的姐姐是谁?”姜依萍笑吟吟道:“我是他老婆!”杨飞心中叫糟,这下在梅云清面前只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觉狠狠瞪了姜依萍一眼,心道改天老子一定把你卖到软香居去,就算戴足绿帽子也在所不惜。南宫燕奇道:“你不是梅姐姐的未婚夫么?”杨飞见姜依萍脸色一变,不知她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忙道:“此事以后再说,小燕子,你来这干什么?”“你……”南宫燕闻得杨飞又叫她小燕子,本欲怒,可有求后他,只得强自忍下道:“我在找人?”杨飞叹气道:“是不是那个叫吴云鹤的家伙。”南宫燕嗔道:“他不是家伙,你才是家伙。”杨飞懒得跟她饶舌,又问道:“你大哥没有跟你一起么?”南宫燕可爱的吐了吐舌头,低声道:“人家是偷跑出来的,你可别跟我大哥说。”杨飞吓唬她道:“外面有很多专门掳掠似你这般年轻美貌少女的山贼,还有不少外表长得漂亮,心肠却坏到极点,吃人不吐骨头的白骨精,小燕子你不怕么?”他此语却是专对姜依萍而言。南宫燕怔道:“有这回事么?”她生于武林世家,豪门望族,自小到大甚少有人骗她,平时在家又喜看一些神怪书籍,不由信以为真,忍不住瞄了瞄身后,倒真似后面有一个白骨精。姜依萍被杨飞骂作白骨精,悄悄将玉手探出被外,狠狠在杨飞大腿上拧了一把。杨飞痛得咬牙咧齿,闷哼出声,南宫燕见了,大奇道:“你怎么了?”杨飞哼道:“被白骨精咬了一口。”南宫燕满脸狐疑地左瞧右看,见得毫无异状,更奇道:“我怎么没瞧见?”杨飞道:“那白骨精道行极高,常人看不见的。”南宫燕骇然道:“不会咬我吧?”杨飞见她如此好骗,心中爆笑,却故作痛苦状,点头道:“这可说不定。”姜依萍忽道:“小燕子,你到姐姐这来,姐姐保护你。”南宫燕立时脱靴钻入被中,仅露螓,半晌方道:“姐姐你真好!”杨飞心道你这小丫头现在才是落到白骨精手中而不自知。这时王老汉持着两套衣物行进,笑道:“老汉找邻家的阿牛弄了两套,他夫妇俩跟你们小两口差不多,你们试试合不合身?”他这才瞧见南宫燕,又道:“原来又来了个客人,小姑娘你还好么?”南宫燕轻声问道:“老伯伯,你这房里有白骨精么?”“白骨精?”王老汉莫名其妙道:“什么白骨精?”“好哇!”南宫燕虽然天真,却不是蠢蛋,立时省悟杨飞方才骗她,钻出被来,嗔道:“你这坏蛋敢骗我!”言罢,举起粉拳作势欲打。王老汉哈哈笑道:“老汉我不妨碍你们了。”言罢在一阵笑声中行了出去。杨飞早嫌身上那件洞洞装不顺眼,关上门当着二女的面脱得只剩一条短裤换起衣服来。姜依萍当然见惯不怪,南宫燕却窘得俏脸通红道:“大色狼,大无赖,大流氓,人家还在这里呢?”杨飞换好衣服,俨然一副农家少年模样,闻得南宫燕之言,老脸丝毫不红道:“小燕子你不会躲到被中藏起来么?”南宫燕哪说得过他,哼了一声,掉过头嘟着嘴不再理他。杨飞将另一套衣服扔到床上,对姜依萍冷冷道:“你快换上,我们马上起程。”他行至门外,忽又想起若让南宫燕孤身一人流浪在外,若真被歹人看上,可老大对不住南宫博,便又回头对南宫燕道:“小燕子你也随我们一起。”南宫燕心想谁跟你这无赖一起,正欲抗议,又闻得杨飞道:“我知道吴云鹤的下落。”此言立时让她闭嘴,乖乖点了点头。离去之时,杨飞本欲给王老汉一些银子,可他却怎么也不受,最后只得作罢。杨飞又花银子买了一辆牛车,让姜依萍和南宫燕这娇娇女坐到车上,他暂作车夫,在前面步行,心中大叹命苦。一路上二女唧唧喳喳,说个不停,南宫燕毫无心机,连祖宗十八代都对姜依萍说了,杨飞见姜依萍不时掩嘴轻笑,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心道等到太原,老子找到吴云鹤和那败家子,你这娇娇女再被人拐去卖了,可就不管老子的事了。如此缓缓而行,在天黑之前,三人总算赶到太原。太原为山西第一大城,古称晋阳、冀州、并州等,东西北三面环山,汾河穿城而过。太原古迹颇多,有晋祠、双塔寺、纯阳宫、大佛寺、豫让桥、天龙山石窟等,其中尤以城郊西南的晋祠最为有名。杨飞见得太原虽说是山西第一大城,但较之长安洛阳差得远了,心中便老大瞧不起。由后边关战事吃紧,城防颇严,城门口贴有通辑姜依萍的官府告示,杨飞心想便让这毒婆娘被官府抓去算了,但终究狠不下这个心来。二人皆换了农家衣物,又拉着牛车,别说告示上仅似三分的画像,便是认得姜依萍之人,只怕也要瞧上老半天才敢相认。三人无惊无险的进了城,找了一间极是豪华,名叫太白的客栈,杨飞让二女在外等着,自己进去号房。那客栈店小二见杨飞一副穷酸样,大声吆喝着便欲将他赶出,若是原来的杨飞说不得会忍气吞声,好言相对,可他现在身怀五千两银票,哪还惧他,“啪”的一声抽出一张五百两银票掷在柜台上,大声道:“看清楚了,这是洛阳恒兴钱庄的银票。”那店小二拿起银票一瞧,脸色大变,连连赔礼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客官莫要跟小的一般见识。”杨飞懒得跟他计较,开了三间上房,又叫了一桌丰盛的酒菜,三人美美吃了一顿,便即各自回房睡觉。杨飞打坐练了一会紫气神功,便觉心神不宁,只得躺下睡觉,可自隔邻房中传来一阵轻微之极的女子呻吟喘息声。杨飞一听便知隔壁房中正干何等好事,心中大骂,他初懂人事,听得久了,不由欲火大盛,心痒之下,起床摸向姜依萍房中。姜依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房门并未关紧,杨飞一推便开,连敲门都省了,他反手关好门,房中漆黑一片,不辨东西,杨飞蹑手蹑脚摸到床边,一声淫笑,脱衣钻入被中。姜依萍似已熟睡,杨飞抱着她又亲又摸,她仍毫无所觉,只是反手紧搂着杨飞,口中含含糊糊的不知在说什么梦话。杨飞正欲大展雄风,忽觉腹中似有一活物蠕动起来,疼痛无比,疼得冷汗淋漓,不觉松开姜依萍,心想她说只是不能跟别的女子交合,难道跟她也不行,这个歹毒的女人难不成要老子断子绝孙。姜依萍忽反手搂住他,口中喃喃道:“云鹤哥哥。”杨飞这一惊可非同小可,敢情弄错人了,怎么南宫燕会到姜依萍床上,心惊之下,不由狠狠推开南宫燕。南宫燕立时醒来,房中光线虽暗,她却一眼认出杨飞,大惊之下,一脚将杨飞踹下床去,尖声叫道:“你这大色狼……”话未说完,已然泣不成声。杨飞疼痛稍减,爬将起来,不觉心烦意乱,怒喝道:“这是谁的房间?”南宫燕呆了一呆,止住哭声道:“萍姐姐的。”杨飞哼道:“她是我老婆,我来我老婆的房间天经地义,倒是你怎么摸到这来?”南宫燕未想他占了便宜还振振有词,极是委屈道:“萍姐姐她说一个人寂寞,便让我过来陪她。”杨飞狠狠瞪了在一旁装睡的姜依萍,心知这必又是她布的局,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哭得梨花带雨的南宫燕,穿衣行了出去。杨飞并未回房,而是径自走出客栈,漫无目的的在太原城闲逛起来,想到他来太原的目的,太原如此之大,一时之间,哪里去寻梅兰?他思及此处,心中茫然。不知不觉行至河畔,面前小桥流水,河面有数艘花船红灯高悬,隐隐传来丝竹之声,颇有些江南风景的味道,不知是谁想出来的?杨飞暗忖自己是否该找个地方消消火?去妓院逛逛?“飞扬!”杨飞好久未曾闻此称呼,初时一楞,反应过来,循声望去,只见镖局的师兄佟青正在街口含笑向他招手,大步走来。杨飞好似见到家人,大喜过望,急奔过去,二人小别重逢,四目相投,颇为感伤。佟青道:“飞扬,你那日被那姑娘掳走,大家都担心得不得了,此番见你安然无恙,甭提有多高兴了。”“小弟也是。”杨飞双目微红,却想不会担心借你们的银子没得还吧?待佟青又问:“你跟那位姑娘怎么样了?”杨飞生怕说起来夹杂不清,扯开话题道:“佟师兄,你为何也在太原?”佟青亲热的搂着他肩头当街并行,笑答道:“不光是我,总镖头、白师叔,还有一干师兄弟们都在太原。”杨飞愕然道:“你们不是早该离开太原么?为何还滞留于此?”佟青叹了口气道:“咱们这趟镖要途经大同,可边关战事告急,官府不许我们北上,无奈之下只能在这耽搁下来,如此已有五日,师兄弟们呆得都闷出鸟来了,整日里出来喝酒赌钱,唉,不说了!”忍不住又问道:“飞扬,你那日被那姑娘掳去后又是如何逃出来的,怎么又成了这副模样,害得师兄我半天才敢开口认你?”杨飞尴尬的笑了笑,想起韩先生的嘱托,便道:“此事说来话长,你们住在何处,快带我去,小弟有事向总镖头禀报。”佟青道:“我们住的客栈离此不远,我现在就带你去。”“谢谢师兄。”杨飞正欲跟他去见白向天,殷立生自前面不远的酒楼急奔过去,见得佟青大喜,高声道:“佟师弟,大伙在酒楼与人打起来了,你快过去帮忙。”他一口气把话说完,这时方才认出杨飞,惊奇的“咦”了一声道:“飞扬,你也在,正好也一起帮忙。”佟青皱眉道:“殷师兄,到底生何事?”殷立生忙道:“大伙在酒楼喝酒,本来喝得好好的,可有一个恶少欺负一个卖唱的姑娘,方师弟瞧不过去,便上前帮那姑娘解围,结果惹上麻烦,动起拳脚。那恶少武功不弱,身畔还有不少狗腿子,师兄弟们跟他们打得难分难解,我便出来找帮手。”佟青有些犹豫道:“殷师兄,此事应否禀告总镖头?”殷立生道:“师父他老人家那么忙,哪有空闲管我们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再说若被师父知道我们在酒楼喝酒打架,说不定会重重责罚一顿,大伙情势不妙,快走吧!”杨飞见有热闹可瞧,心想韩先生的事也不急在一时,便道:“佟师兄,等解决此事,再去见总镖头不迟。”佟青点点头,三人一起向那酒楼奔去。酒楼之中噼呖叭啦打得一塌糊涂,偌大的大堂中振威镖局的那十五个师兄弟和敌人战成一团,再加上杨飞三个,此次出镖的十八师兄弟悉数到场。场中除五名师兄弟正在围攻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其他十个皆是以二敌一,对付那些仆从模样的帮手,虽以多打少,却不占上风。幸好敌我双方皆是徒手互搏,没有动刀动枪,否则早就有人血溅当场。杨飞见五位师兄联手,犹自不敌,心中暗惊,待殷立生连声催促,方回过神来,问道:“殷师兄,小弟应该帮谁?”殷佟二人已然加入五位师兄的战团,总算与那男子堪堪战成平手,殷立生闻得杨飞之言,有些不耐烦道:“你看哪边情况不妙就帮哪边?”杨飞心道我看你们情势都不妙,总不能个个都帮吧?他审时度势,眼见有两拉师兄情势较为危急,便运起紫气神功,向他们对阵敌人一掌拍去。那人已占得上风,自忖不需五十招便可拿下二人,谁知杨飞横插一手,冷哼一声,一掌将面前二人震开,另一掌向杨飞迎去。“篷”那人只道杨飞也是同对阵二人一般的货色,是以这一掌留有大半余力,他内力本较杨飞为高,但此消彼涨,被杨飞一掌震飞开去,跌落在地,已然双目尽赤,嘴角渗出血丝,显是受了极重内伤,一时恐无再战之力。杨飞也未想自己一掌这么厉害,见得二位师兄满脸惊异之色,颇为得意的笑道:“二位师兄快帮其他师兄将这些人渣收拾了。”如此一来,场中形势逆转,不到盏茶功夫,那青年的五名侍从皆被收拾掉,那青年见得情势不妙,脸上抹过一丝艳红,“呼”的一掌将围攻自己的七人振开数步,跳出场外,恶狠狠的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你们走着瞧!”言罢,也不管五名同伴,便即自窗口掠了出去。另五人相互搀扶,自门口走了出去,倒也无人上前拦阻。一干师兄弟见此情形,大觉痛快,皆哈哈大笑起来。过了半晌,酒楼的掌柜方才凑了上来,苦着脸道:“各位大爷,这些东西该谁赔?”众人面面相觑,这酒楼大堂中的桌椅全被他们打个稀烂,赔起来也不是个小数,他们皆非豪富之人,一时哪有这么多银两?方才只图一时痛快,却未想到后果,现在懊恼已是不及。殷立生喝道:“掌柜的,你刚才也看见了,是那恶棍调戏女子,我们只是行侠仗义而已。”众人齐声附和,能不赔当然最好。那掌柜道:“行侠仗义就不用陪钱么?这些东西明明都是你们打烂的,你们不赔,我报官去!”殷立生正欲怒,杨飞连忙出来打圆场道:“我们赔便是了,掌柜的,你算算连酒菜钱一共多少银子?”那掌柜算了算便道:“三百五十两。”“什么?”殷立生神色大变,大声道:“不过就几张破桌子,值这么多银子么?”看他的样子,似欲连这不知好歹的掌柜也一并教训了。那掌柜见了凶神恶煞的殷立生,不觉向后退了两步,吞吞吐吐道:“三百两也行!”别说三百两,就是一百两殷立生一干人也凑之不出,殷立生正想当一回霸王,却被杨飞拦住,自怀中摸出三张一百两的银票,塞到那掌柜手中,笑道:“点清楚了,没错吧!”那掌柜细细一瞧,银票倒是真的,喜笑颜开道:“多谢各位客官,记得下次再来啊!”殷立生冷哼道:“谁还来你这黑店。”佟青奇道:“飞扬,你怎会有这么多银两?”杨飞笑道:“小弟最近了笔小财。”他想起一事,又自怀中摸出两张五百两的银票,递给佟青道:“小弟上次借了各位师兄的银子,这儿有一千两,是还给各位师兄的,多的算是利息,麻烦佟师兄帮小弟分派一下。”一干师兄弟看红了眼,佟青却坚持不收,摇头道:“飞扬,这怎么行,俗话说,亲兄弟明算帐,上次我们一共只借你一百两,才过了短短五六日,你便还一千两,就是放高利贷,也不是这般算法,何况刚刚你还帮我们付了三百两,就当是还我们那一百两吧。”其他借过钱的师兄收起贪念,齐声附和。杨飞颇为感动道:“各位师兄若当小弟是你们的好兄弟,就收下小弟的银子,小弟将来若有难处,毕然还会找你们帮忙。”佟青见推之不过,只得收下,那些当初偷偷溜走,没有借钱的师兄此刻悔之晚矣,大叹倒霉。殷立生忽问道:“飞扬,真没想到你现在混得这般风光,当初你被那姑娘掳去之后是如何逃出来的?”杨飞颇为得意的笑道:“那姑娘叫梅兰,不过现在已被小弟收得服服贴贴,做了小弟的老婆了!”殷立生羡慕道:“飞扬,真有你的,那么漂亮的姑娘都被你弄上手了,什么时候带来让大伙瞧瞧?”正在众人哄笑之时,自楼上传来一声冷哼。“小兰!”杨飞抬头望去,冷哼之人正是他来太原寻找的梅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可杨飞旋即想起刚刚大吹牛皮之言被她听得一清二楚,不禁尴尬的支吾道:“我……”佟青在梅兰吃过大亏,见形势不妙,向杨飞轻声道了句:“我们住在城西的河间客栈,记得来找我们。”便同众师兄弟们溜了出去。方才楼下虽打得稀里哗啦,却未波及楼上,只是客人走得一干二净,杨飞行上楼去,轻轻搂着梅兰纤腰柔声道:“小兰,我好久没见你,好生想你。”此话出口,连他自己都觉肉麻。梅兰玉容稍缓,轻声道:“我们那日逃出临汾,听说你被关进大牢了,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杨飞闻得“我们”二字,这才瞧见不远丁文松正悠然自得的坐着喝酒,心中一酸,不觉哼了一声。梅兰这时方才想起应该避嫌,啐道:“你瞎想些什么?丁大哥救过我的命。”杨飞心想你丁大哥丁大哥的叫得倒挺亲热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已经弄了顶花花绿绿的帽子给老子戴,还要老子不多想,他心中这般念头,言不由衷道:“你也别把为夫看得太小气了?”梅兰挽着他右臂行到桌畔坐下,取过一只酒杯放到杨飞面前,一一斟满,对丁文松盈盈笑道:“丁大哥,多谢你救命之恩,小兰先敬你一杯。”言罢,将面前那杯酒一饮而尽。丁文松笑道:“小兰太客气了。”连忙尽饮一杯。梅兰帮他斟满,左肘在杨飞右臂轻轻撞了一下,杨飞心领神会,亦学她举杯道:“丁兄,在下也敬你一杯,多谢丁兄救小兰一命,他日丁兄若有何差遣之处,在下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几句他已说得滚瓜烂熟,若真要他去赴汤蹈火,只怕决计不肯。丁文松和他又对饮此杯,揖手道:“杨兄太客气了,丁某并非施恩图报之人,小兰既称丁某一声丁大哥,丁某便当他是妹子。”他说到此处,不觉望向梅兰,见她脸颊泛起一丝淡淡的红晕,顿了一顿,又道:“天下哪有兄长救妹子还要报答之理,何况那日之事因丁某而起,丁某累杨兄进了死牢,受得不少苦处,还未向杨兄请罪!”杨飞闻他左一声妹子,右一声妹子,叫得好不亲热,又见得梅兰那副羞答答的模样,倒似对着情郎一般,不禁醋意大盛道:“小弟倒是无事?只是这些日子拙荆跟着丁兄,有劳丁兄日夜照顾,真是辛苦了!”“什么日夜……”梅兰俏脸一寒,正欲作,丁文松忙道:“杨兄,丁某既已将嫂夫人完壁归赵,此间无事,丁某就此告辞了,后会有期!”言罢,也不待二人答言,便起身自窗口掠了出去,落在对面屋檐之上,身形一晃,已至数丈之外,眨眼不见。梅兰追至窗口,叫了两声:“丁大哥,丁大哥。”不觉满脸失望之色。杨飞肚中墨水不多,并未听过完壁归赵的典故,但其中之意却是晓得,他斜眼瞄着梅兰,心道那姓丁的说什么完壁归赵,你现在还是完壁之身么?梅兰回过身来,见杨飞眼神怪异的瞧着自己,不知打着什么坏主意,冷哼道:“都是你,将丁大哥气走了。”杨飞上前搂住梅兰,在她身上轻轻嗅了几下,倒没有那姓丁的怪味,这才放下三分心道:“是他自己要走的,关我何事?”梅兰道:“要不是你冷言冷语。”她说至此处,杨飞又在她颈中嗅了几下,她只觉又酥又麻,满脸红晕道:“你干什么?”杨飞见状大乐,邪笑道:“你说为夫想干什么?”梅兰啐道:“几日不见,你变得越来越无赖了。”杨飞反问道:“你不喜欢么?”言罢,索性一把将她抱起坐到怀中,柔声道:“告诉为夫,你那日中了暗器有无大碍?”梅兰大是害羞的挣扎一下,便由着他占便宜,闻他关心自己伤势,芳心极是喜欢,答道:“那暗器倒入体不深,丁大哥当时便帮我取了出来,只是那唐门之毒极是厉害,颇费了一番功夫。”她说第二句时故意瞧着杨飞,见他有何反应。杨飞装作若无其事道:“你伤在何处?可不可以让我瞧瞧?”梅兰啐道:“人家伤在胸口,现在怎么让你看?”杨飞闻言立时色变,孤男寡女,此等情形,傻瓜也想得出会生何事,自己这个绿帽子只怕戴得妥妥当当,摘也摘不下来了。梅兰见他神色,已知他心中所思,嗔道:“瞧你想到哪去了,丁大哥堂堂正人君子,怎会似你想的那般龌龊,我和他可是规规矩矩,绝无逾礼之处。”杨飞心道鬼才相信,但见得梅兰说得含泪欲滴,楚楚可怜,心中一软,连声道:“我哪会不相信我的好兰兰。”梅兰见他言不由衷,神色黯然,忽抓起杨飞停在她腰际的右手从自己颈口探入,轻轻道:“人家伤在膻中穴右边两寸外,你摸一下。”她此言说得微不可闻,螓藏在杨飞怀中,连耳根都红了。杨飞心神荡漾,在她右侧乳峰果真摸到几个小小的伤疤,却不抽出,含笑问道:“你那毒是如何解的?”梅兰只觉胸口传来阵阵酥麻之感,不觉喘了口气,方道:“幸好我身畔带有两颗雪乌丸。”“雪乌丸?”杨飞呆了一呆,方才想起此物来由,反问道:“便是那败家子送的那雪乌丸么?”梅兰点头道:“不错,雪乌丸的主药千年天山雪莲有解毒奇效。”杨飞道:“这么说是雪乌丸解了所中暗器的唐门之毒?”梅兰摇头道:“唐门之毒天下无比,岂是区区天山雪莲解得了的,那雪乌丸只不过暂缓我身上所中之毒,丁大哥。”她说至此处杨飞忍不住在她乳房上摸了一下,不由“嗯”了一声,才道:“本欲陪我到川中唐门去弄解药,途中正巧碰上‘医圣’王弘义王老前辈,足足花了三日时间方才解去我身上所中唐门之毒。”杨飞忽然想起姜依萍在自己身上所种情蛊之毒,那‘医圣’王弘义既然能解天下无双的唐门之毒,想必定有本事根除情蛊之毒,不觉将右手抽了出来,问道:“若论医术是王老前辈高些还是那败家子高些?”梅兰未想杨飞有此一问,愕然道:“这个,应该是王老前辈高。”她对南宫逸亦无多大好感,是以不会吹捧后他,不过杨飞将手抽离自己胸口,她虽少了份尴尬,却有些怅然若失。杨飞正想问她到哪里去寻那王弘义,酒楼掌柜匆匆奔上楼来,惊呼道:“客官,大事不好了。”

热门小说推荐
斗罗:卖宁荣荣任务卡,她退学了

斗罗:卖宁荣荣任务卡,她退学了

简介关于斗罗卖宁荣荣任务卡,她退学了李海云穿越到斗罗大6,绑定了卖任务卡获得一至百倍奖励系统。只要有人购买自己的任务卡,并完成任务,自己便可以获得任务奖励的一至百倍!只是这任务卡上的内容,怎么有点不正经?开局被军训的宁荣荣,被史莱克弗兰德...

傲剑狂尊

傲剑狂尊

简介关于傲剑狂尊天生绝脉,受尽冷眼,十九年寒暑砺剑,孕育心中剑种。试问诸天神佛,谁能接我一剑?笔趣阁mbiqugevcom...

摊牌了,摆烂炮灰是满级大佬

摊牌了,摆烂炮灰是满级大佬

季甜穿到一本玛丽苏校园文里,成为里面的炮灰女配。虽然她是炮灰,但她一家子全是反派。反派大哥跟男主作对,公司破产。反派二哥跟女主作对,双腿被废。反派三哥是个恋爱脑,流落街头。而她更惨,被连累去蹲大牢。一家子反派凭什么她一个炮灰?她要开卷!她要逆袭。只是,在她燃起熊熊斗志以后,才现自己绑定了摆烂系统,不摆烂就抹杀她的灵魂。季甜躺平了。并且还劝一家人集体摆烂。看见大哥在公司加班别加班了,反正最后公司也不是你的!听我的,先败它十个亿!看见二哥还在忙碌医学事业别忙乎了,反正也是给别人做嫁衣,不如多研究研究能治瘸腿的药!看见三哥为女主鞍前马后做个快乐的单身狗不香吗?偏偏要去受爱情的苦!醒醒吧,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季家三兄弟自家小妹是疯了吗?后来尝到摆烂快乐的三兄弟嗯,真香只是说好的一起摆烂,你怎么悄悄成了满级大佬?!季甜尴尬挠头领域展太广,收不住了。而那个在暗处窥伺她的阴暗反派,强势揽着她的腰嗯?要不把我也收了吧?季甜你不要过来啊!沙雕毒舌咸鱼美人偏执病娇反派bss...

港娱:顶流从大文豪开始

港娱:顶流从大文豪开始

那个年代的港城,电影行业日渐繁华,黄梅调电影和武打片大行其道。宋浣溪既不会黄梅调,在功夫巨星为主的武打片中也难以出头。怎么办?她选择曲线救己一部明报上连载的本土爱情故事红遍香江南北!自从小说爆火,连小说里,男主载着女主的单车都卖爆了!港城甚至掀起了学英文的热潮,打招呼不再是吃了吗,而是古徳毛宁!出版商率先找上门版权是您的,书,我们来出!两大电影公司老板开始勾心斗角,兄弟影业的老板裴远洋大笔一挥我这里最好的拍摄团队供你差遣!荣昌影业老板郭云琛微微一笑,拿出了一张空白支票你想找谁拍,就找谁拍,郭家的人脉资源,你随便用。小说改编电影开拍在即,一个又一个阔太闺蜜找上门来赌王元配阿浣,我已经派了请贴给港督夫人,澳督太太,电影拍好,请在我的私人宴会上先放映一下。船王妻浣浣,我不管,你给我加一个又美又飒,最好还有很多追求者的角色!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港娱顶流从大文豪开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戏精皇后:她手握空间狂撩安王!

戏精皇后:她手握空间狂撩安王!

简介关于戏精皇后她手握空间狂撩安王!江欣月做梦都没想到,影后奖杯还没捂热,就穿越成了待选秀女,手握空间,可需要自身气运滋养器灵,怎一个倒霉了得!本想着进了皇宫沾沾龙气,提升空间气运值,也许等老皇帝死了还能捞个太妃当当,锦衣荣华岂不美滋滋?谁知美梦破碎,被妖孽王爷半路截胡她和他初见,他男扮女装,混入她家府邸做密探,两人惺惺相惜抵足而眠,她哪知道这个绝色大美人竟然是当朝安王!简直晴天霹雳。江欣月听说安王府是龙潭虎穴,我有什么好处?妖孽本王身家都是你的。江欣月不屑听说你后院美人如云,本姑娘嫌脏。妖孽那就散了。江欣月本小姐当不成影后,总要捞个皇后当当,尝尝权倾天下的滋味,被你坏了好事,你怎么补偿?妖孽愿倾尽一生,唯你所愿!当清冷无双的腹黑王爷遇到热情强悍的火爆千金,古与今的思想碰撞,一步一步为彼此沦陷。本文1V1强宠男女双洁,结局圆满。欢迎留言评论,爱你们么么哒...

都重生了,谁还和你纠缠不清

都重生了,谁还和你纠缠不清

四十三岁的卢阳已经向自己妥协,想着人生在世,这一辈子就这样过了,放过自己。却不想下一刻就重回大二时期,重回了第三十九次向青梅女神6静安求和再表白的那一刻,看着这个一辈子都和自己纠缠不清的女人,听着她不愿意原谅自己的讽刺话语,再次如飞箭般的射穿自己的心房,捧着的玫瑰收回身后,留一下句各自安好,就离开了现场。都重生了,谁还和你纠缠不清,这一世,他在重新开始,离开大学,离开学校,离开祖国,杀向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