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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酒度不慢的仍然吃菜,哪有闲情去管九爷叫屈,左右不过是几个吃闲饭的,若是不听话,消失几个人也不是不可以。
"小柱子,还不将人处理掉"。
"爷,不可以,妾是宜妃娘娘送来的,爷这样是不孝"。
胤禟长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既如此,你就留下吧"。
看到九爷这样的表情,伊尔觉罗氏这才想起,九爷在外的名声并不好,不禁打了个寒颤。
勉强的回转道:"妾身,只是爱慕爷,舍不得离开爷"。
胤禟看都不看人一眼。转头问向另一个宜妃赐来的试婚格格。
"你呢,是否还愿意留下"?
"不不不,妾愿意归家,多谢爷,福晋恩典"。至于另一个好姐妹什么的,落到性情阴晴不定的九爷手中,是死是活还未可知?"
九爷像是失去了兴致,摆了摆手:"爷并没有碰过你们的身子,你们仍然是女儿家,若想再嫁也是可以的。小柱子,每人赠送二百两银子,自己的行李都可以带走,之后与爷两不相干"。
"嗻"。
"至于这个额娘派来服侍爷的,送去浣洗院儿"。
伊尔根觉罗氏慌张的抱住九爷的脚:"爷,您不可以这样对我,妾是宜妃娘娘送来伺候爷的"。
九爷腿一抖将人踢到一边:"你也说了是额娘叫你来伺候爷的,可不是让你来拿大的,既然你不愿意走,非要赖在府里,便去浣院好好为爷洗衣裳"。
伊尔根觉罗氏满脸泪痕,她堂堂八旗贵女,大家族出身,若不是真心爱慕九爷,又怎么会自愿来九爷府当一个侍妾格格。
她满眼恨意的看向苏酒,只因为娶了这个贱人,爷才要将自己送走,都怪她,若不是因为福晋不能容人,凭自己的身世手段,迟早会坐上侧福晋之位。
"小柱子愣着什么,还不将人拉下去"。
女人强烈的恨意注视着自己,苏酒自然觉察到了。
望着已经被小柱子拉走的女人,语带迟疑的问道:"爷真的不喜欢她?
"这都是皇室的规矩,爷不能拒绝,总不能让外人认为爷不行"。
九爷的后院被遣散个干净,一时间便连花儿闻着都香了。
正是正院院儿里换上了红梅,阵阵馨香传来,让苏酒心情更好。
两个人腻歪了几天,太子一行人终于到达了京城。
九爷得到消息,匆匆赶进正院,他语气中难掩惊惧:"老爷子真是狠心,捧在手心里几十年的心头肉,如今因为惹怒了皇阿玛,变成了阶下囚,刚刚爷看到了,太子二哥竟然坐在囚车中,迎着风雪进城"。
九阿哥说的话嘴里呼着冷气,似乎带着不可置信,又有一些对皇上的畏惧。
苏酒拍了拍九爷的手:"太子这一路受了苦,恐怕皇上已经消了气儿,你可千万别火上浇油,把自己折了进去"。
"知道了,这一次爷并没有去木兰围场,正好推脱说不知情,凭江南赈灾的功劳,老爷子也不好拿我做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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