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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住进了阿迪力大叔家,并且,还在阿迪力大叔家中见到了一个最出乎意料的人,那就是我们的向导陈法松大叔。
虽然时隔二十四年,陈法松大叔却一点儿也没变,我一眼就认出了他,而最让我意想不到的是陈法松大叔对阿迪力大叔的称呼—岳父!陈法松大叔竟然成了阿迪力大叔的三女媳,也就是那个一脸瞧不起我的黄毛丫头的丈夫。
正想着黄毛丫头时,那个黄毛丫头竟在我眼前越来越清晰,黄毛丫头,噢,不!陈法松大叔的妻子、阿迪力大叔的三女儿古丽娜尔刚巧自屋内缓步走出来,她身着特色的民族服装,戴着一个浅色花头巾,只露着一张干净红润的脸庞,举止得体稳重,一副温淑贤惠的模样,完全不见了当初惹人生厌的样子。
看到妻子走出屋来,陈法松大叔急忙小跑着迎上去,然后小心翼翼地扶她坐下来,这时,我才注意到黄毛丫头竟已有孕在身,即将为人母了。
古丽娜尔略显羞涩地看了一眼陈法松大叔,陈法松大叔则报以温柔浅笑,单单这一系列小动作和无声地交流,就足以看出他们间的浓厚感情,他们的生活想必十分美满幸福了。
自与我相见之后,阿迪力大叔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法松,你跟小石头讲讲,这些年来生在我们身上的故事吧!看他那满脸好奇的样子,再不告诉他,可就要憋出毛病了。”
古丽娜尔因外人太多,虽惊讶于我的突然出现,却只是淡然地与我打过招呼之后,便被陈法松大叔小心地送回房间去了。
这时,陈法松大叔才算安坐下来,他先喝了一口水,然后无比兴奋地说道:“时光荏苒,日月如梭,转眼二十四年过去了,当初那个弱不禁风的小不点儿不仅已经长大成人,而且还练就了一身了不起的功夫,我听闻布尔斯兰和布拉提一起抓着你的胳膊,依然被你挣脱了。
你可知道在喀什城,布尔斯兰和布拉提兄弟四人的威名简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们的擒拿术更是无人可破、享誉已久,正是因为有了他们的帮助,骡马行才少了许多麻烦,可是,他们却败在了你手中,你可真是了不起啊!”
我不愿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毕竟,我们的名声只会给故友带来不好的事情,若是骡马行、甚至阿迪力大叔一家因我而遭受无妄之灾,我可就罪孽深重了,亦会懊悔终生的。
故而,我隐瞒了复仇过程,只专注于讲解武技:“两位大叔如果还记得的话,应该知道我一直在习练家传武技,这二十多年来,我从未间断习练,才有了尚属不错地表现。布尔斯兰和布拉提二人其实非常厉害,手上力量十足,我之所以能从他们的掌控中挣脱出来,皆因我对阿迪力大叔毫无敌意使他们放松了警惕,在猝不及防之下才猛地用力挣脱出来,并不算太大的本事。陈大叔别只顾着问我,也说说你们的事情啊!我实在好奇,你是怎么成得阿迪力大叔的女婿?我现在到底是该继续叫你‘大叔’呢?还是改口称你为‘大哥’?”岔开话题,一向不算太难的事情。
陈法松大叔在我头上轻拍一下,笑骂一声:“可恶的小鬼,你是故意找我难堪吧?当然叫大哥了,我有那么老吗?”
接着,陈法松大哥又道:“蒙古人灭亡大宋之后,将我们汉人分为‘北人’和‘南人’,在蒙古人渡江之前,抵抗过蒙古人的大宋国民皆为南人,其他汉人即为北人。南人的处境简直苦不堪言,一条人命甚至还不如一头牲口值钱,处境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北人虽比南人的处境要好一些,却一样受尽了欺凌压迫。
当初,若不是蒙古骑兵在后面穷追不舍,我会像往常一样在沙围子那儿与你们告别,然后等候东去的商队一同回返成都府,继续以前一成不变的生活。或许有一天,我会倒在商道不知哪个角落里,化作一堆森森白骨;也或许不小心得罪了蒙古人权贵而丧命;还有可能一直忙忙碌碌地东奔西走,直到走不动路了,依靠在村头大树下,看夕阳西落,望行人晚归。
说起来,得亏蒙古追兵的威胁才让我有幸来到喀什,在这里,我见到了真正的人间乐土,我喜欢喀什的人来人往,亦喜欢这里的喧嚣热闹。与你们一起在喀什的那段日子里,我就已打定了留在喀什的注意,因而,当阿合奇大叔和岳父同意收留我之后,我便即刻回返泸州老家,将双亲接来了喀什。
我的决定十分及时,当我好不容易劝动父母,一家人才刚走出成都府不过一天的路程,就听闻折返的商人带来消息说,成都府已被蒙古人设为军镇,任何人皆准入不准出,很多商人被迫折返、或改道。
在喀什则完全不同,喀什城虽名义上被蒙古人统治着,管理权却仍在维族长老手中,只要进出城的货物交够了货税,蒙古人就绝不会无故找事,相比故乡同胞的悲惨处境,喀什城岂不就是我们汉人的天堂吗?
来到喀什以后,我们一家得到了商队全体同仁的热情欢迎,岳父和阿合奇大叔亦十分信任我,还把副领队之职交给我,就这样,我们一家在喀什安顿了下来。我和岳父合作得非常愉快,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与古丽娜尔也就慢慢走到了一起。
由此,举家迁来喀什,不仅使我的双亲得以安定的生活,更让我寻得了一生挚爱,这是我这一辈子做过的最正确决定,亦是最幸福的决定了。”
阿迪力大叔磕了磕手中烟袋,笑呵呵地说:“对嘛!小石头回来一趟不容易,正是最高兴、最开心的时刻,就应该聊这些高兴、开心的事情,可不要再提那些扫兴、闹心的事儿了。”
我却忙摆手:“不要!我要听陈大哥多讲一讲有关家乡的事情,这有利于我回去寻找父母和亲人们。陈大哥,你快说,说得越多越好,你说得越详细,对我的帮助就越大。”
听我这样说,阿迪力大叔的神情有些凝重,却很快又露出了微笑:“你有寻找父母的孝心,这很好,说明你是一个孝顺、善良的好孩子。法松,你就跟小石头仔细讲讲你们家乡的事情吧!”
谁料陈法松大哥却一脸严肃地问:“你真准备现在就回返家乡?”
我十分肯定地点点头:“我之所以回到喀什,就是准备回返故乡,打此经过就顺路来拜访阿迪力大叔,竟没想到还遇到了你,实在是出乎意料地开心呢!”
陈法松大哥却显得并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只见他皱着眉头寻思了一会儿,随后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坚决反对你现在就回返故乡!你无需征求岳父的意见,我相信岳父的态度肯定亦是如此,我们绝不会放你离开的。你先别着急,且听我说,因为,在这个问题上我们最有言权。”
正如陈法松大哥所说,阿迪力大叔也不再依从我了,只见他把烟袋往桌上一放,身子微微前倾:“只有身在喀什的人才对蒙古人的强大最有感触,同时也对大宋倍感钦佩,因为,蒙古人远征极西之地、南抑酷热南国、北伐极寒之域,却唯独将最丰饶、最肥美、近在咫尺的大宋国土留到了最后,皆因在蒙古人心里,大宋才是他们最忌惮的国度啊!
为了征服大宋,蒙古人牺牲良多,蒙哥大汗为之而亡,部族差点四分五裂,正因如此,大宋亡国以后,蒙古人出于怀恨和忌惮之心,才将天下之人分为了四等,大宋国民就是那最低等的‘南人’。‘南人’处于社会最底层,承受着无尽地压迫,处处被打压、事事被限制。
往事不堪回,亡国之人不如丧家之犬,曾经让蒙古人深深忌惮的大宋国民沦为‘南人’之后,也就成了最被压迫之人,有点儿手艺的人还好一些,如果连一点儿手艺都没有,就只能沦为没有任何自由的农奴,为蒙古农奴主无休止地干活,直到活活累杀。
相信我,就算回到故乡,你也找不到父母、亲人,反而会赔上自己和朋友的性命,所以,我绝不允许你回去自投罗网。留在喀什,别走了!”
陈法松大哥重重一点头:“大宋抵抗蒙古太久了,做出的牺牲太惨烈了,蒙古人对大宋亦是既怕又怒,为了管控大宋国民,蒙古人施行极严格的人口管制政策,没有合法合理的身份作掩护,即使你能顺利潜回故乡也寸步难行,更不用说寻找父母、亲人了。留下吧!留下与我们一起开心快乐的生活吧!实在无聊了,你还可以与我们一起走南闯北,岂不是快事一件?”
恰恰相反,听完阿迪力大叔和陈法松大哥的讲述,我想要回返故乡的念头就更加急迫了,我面露戚容,语气却异常坚定:“我怎忍心任由父母、亲人在那人间地狱里吃苦受累?我怎能恍若无事地置身事外,只求独善其身?不能再耽搁了,我必须即刻回返家乡,尽一切努力寻找父母、亲人,然后将他们带来喀什,一起享受这美好的人间天堂。”
阿迪力大叔没想到苦心劝解竟适得其反,却也明了不可能即刻改变我的执念,只得改变初衷:“要不,这样吧!你先在大叔这里住下,一个月后,你阿合奇大叔就会回来,换我和你陈大哥带队送货去瓜州,届时,你就随我们一起走,如若有机会让你回返故乡、寻找亲人,大叔绝不拦你,如何?好了,就这样说定了,你要是敢偷偷溜掉,休怪大叔再不认你了。”
阿迪力大叔连声‘威胁’,生怕我不辞而别,我也明白独自离去即使能够顺利返回故乡,也只能像无头苍蝇般乱找一通,后果极可能如阿迪拉大叔所说那样投入蒙古人的罗网,搭上自己和菲尔七人的性命,况且,我亦不能辜负阿迪力大叔的深情厚谊和陈法松大哥的良苦用心,因而,我十分爽快地接受了阿迪力大叔‘先留在喀什城’的提议。
接下来,我把二十四年前离开喀什城之后,生在我、父亲和科西嘉叔叔身上的所有事情,都讲于了阿迪力大叔和陈法松大哥,随着我的讲述,阿迪力大叔和陈大哥不断欷歔感叹。
当年,他们就已从父亲交给威尼斯商人转交的信中,得知了科西嘉叔叔遇害的消息,而今,更听闻父亲已经离世的消息,二人自不免伤心、悲怆一番了。
我没有详细讲述为科西嘉叔叔复仇的过程,只因我不想给他们留下嗜杀成性的印象,我只是告诉他们,经过数年的苦寻,我找到了仇人,然后为科西嘉叔叔复了仇。
阿迪力大叔和陈法松大哥都是饱经沧桑之人,自然懂得这个过程的艰辛与不易以及血腥与残暴,并没有详细打听事情经过,我们将此事心照不宣地一带而过了。
听完我的讲述,阿迪力大叔用力地拍着我的胳膊,连声夸奖我知恩图报、有仇必报,是个男人。
却不知为何,就在那一瞬间,我突然对被我们枉杀的劫匪产生了难以名状的愧疚,这愧疚以前也曾出现过,但没有此刻这般强烈,甚至深深影响了我此后的整个人生。
陈法松大哥为我介绍了商队成员的近况,自从一同经历过‘魔鬼城’九死一生的逃亡以后,商队成员间的感情倍加密切、团结,阿合奇大叔和阿迪力大叔商量之后决定共同创建‘萨迪克骡马行’,由阿合奇大叔和阿迪力大叔一同执掌,商队成员全部收纳其中,每个人都占有股份。
自从成立‘萨迪克骡马行’,商队成员全把骡马行当成了自己的家,所有人都尽心尽力地维护着骡马行,事业越做越大、蒸蒸日上。
阿合奇大叔和阿迪力大叔既是商队领队,又是骡马行的负责人,需要负责的事情既多又杂,因而不能同时离开骡马行,二人便采用轮班带领方式,一人出行,另外一人就留守,此刻,阿合奇大叔正行走在回返喀什城的商路上。
五年前,斯拉木大叔退休了。他在喀什城近郊买了一大片果园,准备在那里享受生活、颐养天年。三年前,喀什郊外突然有热病传播,得病之人往往数日即亡,死后肤色变得灰黑可怖。
当时,阿迪力大叔正驻守在家,得知此事,阿迪力大叔十分果断地关闭了骡马行,并严令所有伙计及家人不得踏出家门半步,整个商队与外界完全隔绝开来,而斯拉木大叔却未能渡过那个难关,染疾而亡。
阿迪力大叔的当机力断保全了商队,也使他赢得了商队成员的衷心佩服和热情拥护。自此,阿迪力大叔的英明果断、勇于担当之盛名传遍了喀什城的大街小巷,几乎尽人皆知,这间接推动了骡马行的展。现在,‘萨迪克骡马行’已展成喀什城数一数二的大型商队,局面一片大好。
我知道斯拉木大叔因何病而死,正是那个‘恶魔’夺走了我的天使!
我的蜜雪儿,你在天堂还好吗?我好想你啊!我好怕因为自己对上帝不能自制地质疑而无法与你团聚,请你一定保佑我,让我可以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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