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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驁珩身上的侵略性太強了,或者說存在感也非常的強,他坐在這個屋子裡,就坐在自己的身邊,拿著自己的手替他上藥,儘管這個動作非常的平常,但是他似乎能夠聞到空氣中每一寸都已經被染上了玫瑰的香氣,玫瑰當然是美麗而好聞的,但是它的尖刺也能夠扎人的手,江州在周驁珩輕輕的揉搓藥的時候,突然想起了這個人的身份,周驁珩是明念的髮小,更是周許湛的弟弟,無論如何自己似乎都不應該跟他走這麼近,更不應該讓他向情人一樣親密的給自己抹藥。
察覺到這一點之後,江州突然的收回了手,動作其實有些猛烈且突兀的,周驁珩察覺到了,抬起頭不解地看著他,而江州能夠感覺到自己臉部的皮膚非常的緊繃,他努力的扯了扯嘴角,讓自己笑起來:「讓你來替我抹,太麻煩了,我自己來就行,不用勞煩你。」
說著他已經重把藥往自己手上塗抹了,動作非常的小心翼翼,但是也有些漫不經心,周驁珩看著他的側臉,眼神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暗了一下:「我只不過是幫你抹藥,你就這麼介意嗎?」
江州動作微停:「我介意什麼?」他的眼神有些飄散,像是沒有焦距似的,找不到一個定點。
「從前你跟明念談戀愛,不喜歡跟我們這幫兄弟挨的太近,也能夠理解,但現在你們兩個已經分手了,沒必要避嫌避成這樣吧?」
避嫌。
周驁珩這兩個字一出來,江州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到腦子有些嗡嗡的暈,似乎有什麼東西一點一點挑破了,也似乎他一直介意的那個東西被挑明了。
避嫌?避什麼嫌?他們都是男人,就算是有什麼親密接觸,也是理所應當的,沒必要因為一個同性戀的身份,弄得這麼如臨大敵,好像稍微碰觸了一些就是真的想要發生什麼似的。
這樣的敏感本身就是對一個人的不尊重。
而江州在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後,才重開口道:「沒有,我沒有像你說的那樣,要刻意的跟你避嫌,刻意的跟你保持距離。」
「那我只不過是給你上個藥而已,你至於這麼躲著我嗎?」周驁珩這樣說著,眼尾微微上揚,他的睫毛如同墨一樣,漆黑而根根分明,即便是沒有化妝也像是自帶眼線一樣,有一種神采飛揚的跋扈的俊美,此時他輕輕的湊近了江州,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呼吸可聞,周驁珩就這樣看著江州,他問,「你很討厭我嗎?」
討厭?江州微微的垂下眸子,他有什麼資格去說自己討厭這個人?周驁珩幫過他那麼多次不說,就單單他長的和周許湛一模一樣這件事情,他就沒辦法對這個人產生什麼惡感。
甚至當初周驁珩見自己第一次就嘲諷自己的時候,他也沒有真的生氣,他只是一邊罵自己,一邊又懷念的在暗處偷偷的盯著那張臉看個不停,儘管知道不是那個人,可是還是管不住自己的眼,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經常看著看著就雙眼發熱,熱淚盈眶。
他對周驁珩,可能有很多複雜而微妙的情感,但這些情感中不會有真正的討厭。
「你想多了,我沒有真的討厭你,」江州目光輕飄飄的落在了他的脊背上,像是一隻鳥停棲在了樹枝上一樣,「況且今天你還替我擋硫酸,我感謝你還來不及。」
「既然不討厭我,就跟我親近親近,不行嗎?」周驁珩眼神因為江州說的話由些許緊張而變成了帶著一點玩味的輕鬆,他扯了扯江州的衣袖,動作很輕,但是卻不容忽視,「過來,讓我幫你把藥上完。」
江州便重伸出了手去,這是不知道為什麼,所有的感官都變得非常的明顯,仿佛萬物復甦一樣,就連周驁珩溫熱的呼吸都能感覺到,而當周驁珩的指尖在他手背上反反覆覆的曖昧划過的時候,他突然抖了一下,就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的,他的眼睛顫抖了一下。
「怎麼了?」周驁珩立刻停下了動作,像是有些不解般的望著他,江州被他看的偏頭,他說,「沒什麼。」手指卻在周驁珩看不見的地方蜷縮緊了。
周驁珩便仿佛什麼都不知道似的低下了頭,他照例是把那傷口全部塗上了藥,然後調笑著說:「我們真是難兄難弟啊,身上都有傷。」
他說這話時,語調慢悠悠輕飄飄的,有點慵懶,又有點沙啞,像是春日後的暖陽照在樹梢,憑空引人無限遐想。江州聽著,有那麼一瞬間,似乎因為他的語調放鬆下來,他靠在沙發上:「今天謝謝你。」
「已經說過很多次了。」周驁珩轉過了頭去,漫不經心的用叉子拌著意面,「有紅酒嗎?」
江州從沙發上坐起來去找紅酒,第一下的時候,因為沙發太軟,自己還在裡面陷的太深,所以沒能夠直接坐起來,周驁珩這個時候在後面非常給力的推了他一把,於是江州坐起來的,然後離開了沙發,他們兩個都沒有對這一把有什麼異議,相處自然的仿佛只是朋友之間隨手的一個舉動,但江州走進儲物間的時候,周驁珩卻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輕輕的搓揉了兩下,那兩下似乎在回味著之前的觸感,如同綢緞一般的感受,粘著在自己的手指上,讓他沒辦法自拔,喉嚨劇烈的乾渴起來,他抬手輕輕的按壓了一下自己的喉嚨,眼神里充滿了克制。
江州並不是一個喜歡喝紅酒的人,當然也就不會在家裡珍藏什麼紅酒,不過他的確是有一個酒櫃,平時會放一些自己閒置不喝的酒液,這些酒沒什麼名貴的牌子,他也就是隨便喝喝而已,但今天周大少爺突然點名要喝了,他就忽然產生了一種微妙的窘迫感,看著這滿柜子不顯名聲的紅酒,都在責怪自己為什麼沒有提前準備好一些上檔次的,也好招待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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