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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得出来的结论?”
秋喻本以为,让余承玺自己认识到“不成熟”的这个事实,还需要他付出很多很多的努力。哪想到,只是一趟孤独旅行,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余大少爷就悟了呢?
果然,上一世里他就不该什么都惯着余承玺、顺着余承玺心意来的。这种年下a1pha不经历一些挫折和毒打,就永远不会开窍。
“上次在盛典后台,你不是问我说、是不是只想和你谈恋爱吗?”余承玺揪揪额前的刘海,将头抓得乱翘,“我本来还没懂你是什么意思,直到现在我才想明白,你是站在结婚的角度上考虑我们的关系,而我却只是单纯地——想泡你。
“我一开始确实挺不尊重你的。”
从没听过余承玺做这样深刻的反思,秋喻一时之间有些眼眶湿润,感动得想哭。
“小狗儿,”秋喻摸摸余承玺的脸,怜爱道,“你长大了。”
余承玺亲昵地在秋喻的掌心里蹭蹭:“又不是三岁小孩,这点道理还悟不明白?那我好说歹说也是是十八岁就能大学毕业的呢。”
秋喻顺势掐了掐余大少爷的脸,摇摇头:“你聪明归聪明,但你的情商跟不上智商啊。”
由于生活环境太过安逸,余承玺这智商也不大派得上用场、经常处于休眠待机状态;多数时候,余承玺只是一个没心没肺的混蛋大少爷。
“我现在想明白了,我不只是想要泡你、不只是想要和你恋爱。我想娶你回家,和你一起过好下半辈子。”余承玺让秋喻一手捧着脸,又去抓来秋喻那只闲着的手,捏了捏,“秋喻,我好喜欢你,我想和你结婚。”
秋喻笑了笑,眉目间满是柔情:“这算是告白?”
“算吧,我表个决心。”余承玺轻轻地掰玩着秋喻纤长的手指,“哎,我在学校里面对老师时都没这么认真反思过呢。我好棒,居然自己想着想着就悟了。”
秋喻戳了一下余承玺的眉间,嫌弃道:“还自卖自夸起来了?”
“嘿嘿。”余承玺被戳得向后一仰,傻笑了一声,“我还没说完呢,你接着听下去。
“我刚才不是说,我一开始是为了求证那个预知言论的吗?所以在你昏睡的这段时间里,我找你前男友聊了聊天。”
秋喻惊讶:“你去找林楷牧聊天了?——你没把人怎么着吧?”
言行逼供了还是毒打一顿了?这可都不行啊,犯法的!
“没怎么着啊,”余承玺摊手,一脸无辜,“我很友好地邀请他跟我聊的好不好,我还请他喝下午茶了。”
就是聊的过程中有十来个保镖加一个随从在旁边看着而已,不算过分吧?
“聊什么了?”秋喻问。
“和他套了一下那个神仙的事情。
“起初他还不愿意告诉我‘神仙’都和他讲了些什么,在我的再三追问下,他才勉强跟我透露了一些比较具体的东西。”
秋喻微微蹙眉,等着余承玺将话说完。
“他可能是忌惮我吧,说的很多都是与我相关的。他说,我会和你在拉脱维亚的一个小镇上拍结婚照、在爱沙尼亚补办婚礼;他还说,我们的婚车就是那辆白色的劳斯拉斯。”
余承玺说着说着啧了啧声。
“我自己再复述一次也觉得不可思议——就算是编的,这也编得太细致了,居然能将细节说得这么明确。
“更可怕的是,这些细节,居然全都跟我的想法对上了。”
余承玺去完东欧后,确实很想在拉脱维亚的小镇上和秋喻拍结婚照,然后在爱沙尼亚举办婚礼。他还去看了那辆刷过白漆后、焕然一的劳斯莱斯。看过车后,余承玺第一个想法是:我要用这辆车来娶秋喻。
好巧,怎么会这么巧。
“本来我真的不信那个‘预测’的,但和林楷牧聊完之后,我不得不信了。
“因为他说的东西,全都对应上了我内心的妄想。
“你前男友口中的‘神仙’,很可能是真实存在的。”
秋喻被余承玺陈述的气氛带动,惊悚地打了个冷颤。
“天……”秋喻摸了摸砰砰跳动的胸口,感觉后背渗出了不少冷汗,“你是用了这种方法去求证的。”
“嗯。”余承玺在秋喻的病床上坐下,背对着秋喻叹了口气,“再进一步推测的话,那个‘神仙’口中预测的、我结婚后把你当成生育机器,很可能也是要应验的。
“这样想来,我突然理解了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在一起——都aBo平权时代了,没有哪个omega愿意窝在家里一胎一胎地生吧?”
秋喻简直不敢相信这番话是从余承玺嘴里说出来的,忍不住上手捏了捏余承玺的脖子,欣慰道:“你居然学会换位思考了?”
“唔……”余承玺像只被掐了后颈肉的狗崽子,僵着身子让秋喻随便捏,嘀嘀咕咕道,“也不算是换位思考吧,我只是觉得我没那么混账啊?不说预知到底准不准,这样想我我觉得很不爽啊。”
秋喻看余承玺垂着脑袋满脸不开心的,还挺想和余承玺挑明真相。他好想告诉余承玺,对,你就是这么混账;因为你,我的肚子两年时间里就没怎么歇过,不是在给你生足球队、就是在给你生足球队的路上。
小混蛋,能听你说这么些话,这趟穿越、这趟重头再来,就不算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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