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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兰苑,兰湘琴突然夤夜造访,正哄睡冬妹的秦香莲微微有些诧异。
谁知姐妹俩刚一见面,幼妹就可怜兮兮的蹭到她身上,她揽住幼妹的肩膀,更是诧异。
兰湘琴情绪不高的开口说道,“姐姐,年少去飞雪阁了。”
秦香莲失笑,拉着幼妹坐了,轻声细语的劝慰,“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我听说是喻家二少爷赔礼请客,设宴在飞雪阁,这有什么好呷醋的。”
兰湘琴偏了偏脑袋,“姐姐难道不呷醋?”
秦香莲愣住,扪心自问,她心里似乎是有那么一丁点的醋意,但绝对不大。在她的理念里,男人寻花问柳是寻常,只要不夜不归宿,不摘了野花回家,那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甚至还要给男人打掩护,当年她的母亲便是如此作为。
但这问题出自自家幼妹的口中,这本身就是一个问题,她迟愣了许久,才准备和这个刚相逢的幼妹交心而言。
秦香莲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平缓,“妹妹,姐姐知道你心系年弟,在姐姐看来你们也合适。年弟对我有大恩,他对我的心思,想必妹妹也知道,可姐姐还有自知之明,我又怎么能配得上他,就是连这个心思也不该有才是。”
兰湘琴眨了眨眼睛,听着她些许惆怅亦释怀的袒露心怀,心里有种异样的安适感。
秦香莲说着话突然无声的笑了笑,“说来也有趣,之前年弟问我的心思,我还说若是能找到你,便把你许配给他,如今竟也成真了。香兰,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盼着你和年弟能白头偕老的。”
兰湘琴把脑袋枕在秦香莲的肩上悠悠道,“我只是怕我在年少心里也不过是姐姐的替身。”
秦香莲温抚幼妹的脸颊,“不会的,年弟早晚会知道你才是他的良人。你也是,以后别再贪玩了,多来我这儿,我会把阃闱内宅里的事都教给你,让你以后能当好这个侯府大娘子。”
兰湘琴脸红着雀跃道,“好,姐姐要说话算数哦。”
秦香莲含笑道,“算数,算数。”
“姐姐,晚上我想和你睡。”
“好,我让冬菇把冬妹抱走。”
“姐姐真好。”
“不等你的年少了?”
“哼,他院里还有两个俏丫头等着他呢!”
“你呀你呀,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妻要有容妾之量,你一个人怎么能栓得住年弟呢?”
“嗯。。。。。。那姐姐陪我一起栓?年少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该打!”
“哎呦,姐姐讨厌。。。。。。”
此时的陈年自然不知道这对姐妹花在自己的归属权问题上签订了转让协议,就算在这红袖招展的登枝阁里,他的归属权仍是个不确定事件。
等陈年渐渐熟悉了余者七美的对应称呼,此间正戏便也开始了。
世家大少寻花问柳自是雅俗共赏,而且是雅在前面,俗在后面,当然界限也不是那么明显,也有雅中带俗、俗中带雅的过渡期。
陈年毕竟还算是欢场新手,碍于脸皮儿薄,只能先行雅事。七美会意之后,牡丹便表示可以为陈年抚琴一曲。陈年哪里懂琴,但既然美人有此盛情,他也不好回绝,便只能耐着性子听了一曲《凤求凰》,可听完之后却一点感觉没有,真应了一词曰牛嚼牡丹了,把牡丹姑娘气了个绝倒。
雪清玉瘦悠然姑娘想给陈年唱个扬州小曲,陈年点头同意,她手执琵琶弹唱,嗓音婉转绵软,唱得那些浪词俚调倒是很合陈年的口味,颇有些像前世听到过的《秦淮八艳》的歌调,为此陈年又多饮了几杯。
娇小玲珑的杜鹃姑娘为陈年作掌上舞,赢得满堂彩。
凌寒疏影青梅姑娘想要给陈年展示一手肉画,俗话说闻名不如见面,想及肉画的含义,陈年顿时口干腹热。喻才更是坏笑着问她想在哪位美人身上为画?青梅说是幽兰姐姐平时最为高冷,从来没在她身上画过,要给年少尝个鲜。性子最为清冷的幽兰看在陈年的面子上红着脸答应,却只肯让出自己的秀背来。青梅不依,但陈年却还没有像喻才那么厚的脸皮,能看着人家的a面无动于衷,所以便没有让青梅纠缠。
幽兰皮肤白皙,待将后背朝向众人展露出来的时候,又不免尽染红粉,不用肉画,单是看着这一大片的粉腻,陈年便有些把持不住了,这种直入心魄的视觉冲击,他还是第一次体验,即便是搂抱着睡了两晚的红青二雪亦或是那个未及行乱的小兰亭婉字房小主章婉也没有这么大方的让陈年驻目观赏过。
水墨丹青在青梅笔下、幽兰背上晕染开,陈年和喻才都看得直了眼,最后才觉瞪得双眼生疼,这种情景,看一眼少一眼,少看一眼都是糟蹋艺术。
神鬼莫测的笔法,逐渐在幽兰秀背上勾勒出一幅女子衣乱钗斜站在秋千旁拈花而笑的景致。
画完之后,幽兰半掩酥胸走到近前,陈年看着这幅肉画,闻着从鼻端飘过的墨香和肉香,心猿意马。
仗着身形娇小钻到陈年怀里的杜鹃一双小臂压在了他的要害上,他嘶哈一声,终于仗起胆子板正了那双纤纤细手,陈年一个眼神,会意的杜鹃便开始脸红心跳的安抚它起来。她还抽空看了看房梁,嗯,又粗又硬,真有安全感。
轻红销翠雨荷姑娘早便想见识一番陈年的诗才,对他和杜鹃当下的小动作不做理会,而是借机问道,“年少,青梅妹妹这肉画如此高妙,不如请年少为此画赋词一,也好让姐妹们开开眼界。”
杜鹃闻言也放缓了力道,满含期待的双眸看向陈年,连喻才也不自觉的坐直了身子,其余美人尽皆聚精会神起来。
陈年见了这幅肉画早有一词,此时见问,便故作迟疑道,“好,那就给众位姑娘献丑了。。。。。。”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见客入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却把青梅嗅。
陈年说到最后一句“却把青梅嗅”的时候,还故意朝青梅挤了挤眼睛,青梅娇躯微颤,片刻后竟自抹起了泪来。
一李清照的《点绛唇》,画上虽无浓露又无客来,那女子也未袜刬羞倚门,但意境已足,谁说诗人不能天马行空凭空想象,难道李白是果真见到了银河倒挂才写得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诗句来吗?
最是浪漫能动人,一《点绛唇》把青梅捎带了进去,一语双关,格调隽永,怪不得惹得美人感动垂泪,又是一传世佳作,而且还带着她的名字。
凉霜细蕊飘香姑娘打趣青梅道,“小蹄子,你还哭什么?年少说了要回嗅青梅呢?你还不过去给年少嗅去。”
众美闻言齐笑,飘香却给青梅推了一把倚到了陈年身上,陈年下意识的扶了一把,就听青梅娇声道,“飘香姐姐身上的香气宜人,还是姐姐让年少嗅一嗅才是。”
余下美人纷纷起哄,陈年也趁势把飘香搂在胸前,深嗅颈后。
幽兰央求着雨荷把那《点绛唇》一同写在自己背后,那颜料墨色似是特殊制质,画写完片刻后便干透了水分,但却并未丧失了画作的鲜活灵气。
今夜过后,幽兰并未洗去背后的无名肉画,而是找到了一位南疆镂身师傅,将这幅肉画彻底变成了背身花绣,从此为了一睹这幅肉画花绣和那刺青词文的恩客来往如织,幽兰因此红上翻红,名气一度在开封城屈一指。
接下来的画面便有些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港片风情了,陈年过足了一把浪荡子的瘾,喻才多少有点多余了,不过孬好还能吃些陈年的残羹剩饭,七美又都是有着丰富欢场作战经验的妙人,倒也没有过于冷落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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