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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寂静无人的房间内,一声声撕心裂肺,沉闷的呐喊从墙壁后面传出,长达一个时辰不曾断绝。
听着主子受苦,他们却什么都做不了。
“哼,”萧风一拳锤进了旁边的墙壁,生生将平整的墙面给凹进去一块,“齐矅,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哪怕能帮主子减少些痛苦也好啊。”
齐矅扫了他一眼,无力道,“我要是有法子早就用了,也不至于让主子折磨一天。”
“上次!”萧珩猛地瞪大了眼,“上个月主子作的时候,你们还记得吗,那次主子就没有换骨,只是很虚弱!”
“可是,主子什么都不说啊,”齐矅说道,“我问过主子上个月的异象,主子让我不要多问。”
萧珩听次,瞬间想泄了气的球又倒了下去。
“不过,”萧风说道,“上个月主子作的那两天,他和解姑娘一直在一起。莫非和解姑娘有关系,所以主子才不愿意多说?”
“很有可能,”齐矅严肃道,“解姑娘既然是血凰认的主人,可以为主子破除诅咒,那主子上个月没有作很有可能跟解姑娘有很大关系,”他眼眸一转,问道,“解姑娘人呢?”
“你想干什么?”萧珩一脸警惕,“主子说过不许让解姑娘知道此事。”
“我不告诉她,试探一下。”
“不行!解姑娘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迟钝,上次主子作解姑娘就已经知道了,现在你忽然提起,解姑娘一定能猜到主子出事了。”
齐矅和萧珩对视了一番,别开了眼,重重地叹了口气,眼中尽是无奈。
“不好了!”
白濯手中拿着信件赶了过来,“不好了,主子呢?”
“现在还能有什么事比主子作更不好吗?”萧风说道,“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主子作了?!什么时候的事?你们怎么不通知我呢?”白濯震惊在原地。
“通知你又能做什么,”齐矅说道,“还不是只能和我们一样束手无措,只能看着主子痛苦却什么都帮不了。倒是你,出什么事了?”
“涟漪给我来信,解姑娘在猎场受伤了。”
“你说什么?”
门忽然从里面被打开,谢云祁面色苍白,扶着门框虚弱道,“阿忧怎么了?”
“主子!”
他们三人连忙起身,去扶谢云祁。
谢云祁甩开他们的搀扶,再次问道,“阿忧出什么事了?”
“涟漪说,太子不小心射箭伤了解姑娘的脸,”白濯说道,“不过太医已经看过了,没有大碍,主子您不用担心。”
“我不是交代涟漪让她时刻跟着阿忧,为何阿忧还会受伤?!”
“这,这属下也不知,”白濯看着谢云祁长气短出,担忧道,“主子,您别生气,属下,属下这就去猎场看看。”
“不用,我亲自去。”
“主子!”
萧珩拦住了他,“您现在很虚弱,我知道您担心解姑娘,既然信中已经说无碍了,您等明天再过去也行啊,现在有什么事能比您的性命更重要。”
“阿忧就是比我的命重要,她的事从来不是小事,”谢云祁冷声道,“让开,我不亲眼看看我不放心。”
“主子,”齐矅见状,“那让属下们载您过去吧,路上用些药,也能让您看着精神些,恢复些气力,不然解姑娘看到定会担忧。”
“是啊,”萧风也点了点头,“我们快马加鞭,一定尽快让您看到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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