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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却是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我自然不怕再走一趟,只是如今摄政王府避而不见,焉知虞兰娇会否如此。”
赵林皱眉,不置可否。
即便吃闭门羹,顾正移若识相,便不该拿乔作势。
这一神色,更气得顾正移胸口气怒高涨。
又缓了片刻,才再度开口:“依我看,冤家宜解不宜娇结,虞兰娇好歹也是高门贵女,我若贸然上门,她碍于女子颜面难免避嫌不愿相见。
如此,不如我让家中姐妹向虞兰娇下帖子请她上门做客,也好尽释前嫌。赵公公看可行?”
他说这话时,又恢复了平日在太后娘娘面前的翩翩风度,言笑晏晏,和气舒朗。
赵林以为他已经想清楚,便也不再板着脸,思忖片刻,“杂家回寿康宫回禀太后,稍后再给世子爷准信。”
顾正移含笑应是,转过头,眼神瞬间变得愤怒、仇恨、冰冷,更隐隐透出残暴和杀意。
虞兰娇,你竟敢辱我至此!
被他恨的牙痒的虞兰娇此刻正悠悠闲,看着虞兰萱练习功夫,正笑闹间,小郭氏高声叫唤地闯了进来。
“我的好娇姐儿,你可得帮帮二婶,二婶可真真要被人欺负死了!”
她哭天抢地抹着眼泪,一入内,就搂着虞兰娇一通哭诉。
虞兰娇面无表情,无声地问着春橘,究竟生了什么。
春橘神色莫名。
好在小郭氏没卖关子,满脸愤恨道:“你可知吴氏那下作货,此前为何能那般污蔑抹黑你吗,还不是趁着你二婶我不在府上的时候,遣了刘婆子那杀千刀的钻了漏子。
这府里的中馈握在二婶手里,自然能保你平平安安,可若是被大房的人沾手,你可就难有安身日子过。”
虞兰娇饶有兴致地勾唇。
原来是为了这个,想必她安排的那番挑拨离间的话,已经顺利传到小郭氏耳中。
小郭氏此刻,想必日日都在提心吊胆,生怕吴氏再度出手陷害,抢回她手中的中馈之权吧。
只是她这般说,难道是以为虞兰娇会站在她那边,向以往一样再度替她谋划夺权?
可真是痴人说梦。
对虞兰娇而言,无论是吴氏压倒小郭氏,亦或是小郭氏彻底压倒吴氏,都不是虞兰娇所乐见的。
非得两者旗鼓相当,抽不出手来给虞兰娇使绊子,才是她最最想看到的。
是而,虞兰娇淡淡一笑:“二婶对我的心意,我自是怎么感激都不为过。可如今我也是自身难保,二婶要我如何帮你呢?”
小郭氏吭哧吭哧许久,却实在说不出一个字。
也不怪她笨嘴拙舌,而是以往这时候,虞兰娇早已积极主动替她分忧,何曾这么刻意敷衍过她。
此刻她竟不知如何开口,才能将谈话进行下去。
迟疑许久,她才又厚着脸皮愁眉苦脸道:
“你便替我想想办法,如今姨母一味偏心白氏那个贱货,还叫我将府中的采买事项交给白氏打理。整个李府,也只有你能帮我。”
虞兰娇似笑非笑,自己帮她有什么用,她还不是趁着吴氏难的时候横插一脚趁火打劫?
这世上,真心换真心的事,也得看人。
不是每个人都配。
虞兰娇垂下眼睑,“二婶容我想想,等我想出办法了,再去找二婶。”
小郭氏无法,值得悻悻离去。
没了虞兰娇插手,小郭氏被白氏打得节节败退。